8、听到什么了?(1 / 4)
池月被高高地拎着腿,那夹紧的腿心处唇肉饱满,被他用龟头来回地蹭着,阴唇太敏感,痒得她淅淅沥沥地流水,怎么也止不住。
权安就在那里,在距离她不足两米之处,池月还能看得到他的背影,他虽然尚未回头看她,但对她正在做什么了如指掌。
在她的丈夫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她的阴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磨着,流出羞耻的水来……
而用不了多久,她的丈夫便会回头,真正地看着她做这一切……
被挤在腿心里的软肉更酥麻了,池月心脏跳得厉害,蒋恒正用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磨,她的水太多,以至于并没有什么生涩感,可是当他再次对准那个小小穴口,朝里面用力时,池月明显感觉到一阵陌生,被撑开的瞬间,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权安有过一瞬的停顿,但因为过于短暂,并没有人发觉,但钟问桃听到了池月那小小一声“啊”。
在被严肃地、毫不容情地惩罚里,听见另一个女孩子被操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她幻听,又或者是真的,她仿佛听到了饱满流水的阴唇被阴茎来回拨弄的那种啧啧水声。
所以,蒋恒曾经抵在她身下的部分,现在已经抵在了池月那里吗?
正想着,她自己的腿间倏地涌过一阵水流,还未等到细想,屁股上竟然又狠狠地挨了一下戒尺。
“啊……”
她痛得呼出声来,因为知道身后那个男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哭喊而心软,她不必再有任何顾虑,疼得厉害的时候,也就不必再忍着声音。
她想起他们四个人曾经商讨的喜恶清单,她记得权安填写清单时的严肃和审慎,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畏惧这个男人了。
他或许并不理解她的幻想,但蒋恒却愿意陪她荒唐一次。
直至此刻,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未曾超出清单的界限,甚至每一步都像是提前彩排过,让她身体里血液奔涌。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那个沉默着打她屁股的男人终于开口,然而她却听出他语气中审问的意思。
“对……对不起,权先生……”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连续三下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钟问桃痛得发抖,却听见他问:“需要我重复一遍问题吗?”
他刚问完,一旁的池月突然又嘤了一声,这一声比刚刚那声还要明显,充斥着一种压抑的尖锐和难耐,钟问桃竟然没有忍住,浑身一抖,身下流出一小滩水来。
黑檀木的戒尺点在她红肿的屁股上,明明力道不重,钟问桃却感受到一股压迫,压得她心弦都要绷断了。
“这是接受惩罚该有的态度?”
他平静的反问,让钟问桃原本散落的心神迅速收紧,他似乎在未她的分心愤怒,可是一旁那娇软的喘声,又一声声钻入她的耳朵。
肿痛的屁股忍不住地翘起来,仿佛那个正在被操的阴部是她的。
可是戒尺却在上面点了点:“撅这么高是想干什么?”
他似乎不解风情,又轻轻在上面拍了两下:“挨打的时候却想着被操?”
说完,戒尺稍稍分开一点她右侧的臀瓣看了看:“还湿成这样?”
这个男人的话并不多,也并不常用粗鲁的词汇,但每一句问话几乎都死死地踩在她的羞耻心上。
钟问桃被他的话羞辱得浑身颤抖,戒尺从臀缝处移开,被分开的臀瓣重新合拢,戒尺又贴了上来。
“现在还不到该操你的时候,不过你告诉我,这样的屁股该不该打?”
这样的问话是她从未听过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可是身后这个男人的威严让她不敢像在蒋恒面前那样撒娇,甚至连说话都怕得颤抖。
是哪样的屁股呢?权安并没有直白地问出来,钟问桃却忍不住地要想,是听到做爱的声音会湿掉该打,还是被陌生男人打屁股时却想挨操该打?
可是他不问,她更不会说得那么清楚,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该打。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小声回答:“该……该打……”
然而刚说完,她就挨了狠辣的一尺,痛得她绷紧了双腿仰头惊呼出声:“啊……痛……”
“再说一遍,屁股该不该打?”
说完,权安又抽下一尺,一道突兀的红痕横亘在钟问桃的屁股中间。
“啊……该、该打……”
“但如果是我的妻子犯了错,我罚她的戒尺,远比现在要重得多。”他难得地开口解释。
钟问桃无法想象,她挨过了藤条,又挨戒尺,已经痛得她要泣不成声,可这个男人却告诉她,这个力道远比不上他惩罚自己犯了错的妻子。
“我的妻子会主动地拿来工具,主动地撅起屁股,让我狠狠惩罚她的错误。在惩罚结束之前,不管多痛,她绝不会闪躲,会咬牙坚持到惩罚的最后一刻。”
钟问桃很怕他,这样严肃的一个人,让她这场惩罚变得遥遥无期,甚至难以承受。
一个连对自己的妻子都不会心疼手软的人,对她,就更不会了。
这完全堵住了她的退却心,更让她没有胆量跟他求饶,只能在痛苦与惧怕当中,艰难地撅高了屁股,哭泣着忍住自己的羞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我会坚持下去的,请您……请您重重地打我的屁股……”
她说得很诚恳,眼泪在话语间大颗大颗地跌落,光着屁股让人打的羞耻感折磨着她,一旁令人难以专心的娇喘声也诱惑着她,可是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她的回答。
“钟问桃,”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或许是职业的习惯,竟当真让钟问桃有一种被老师点名的感觉,“打你到现在,你的表现,我一点都不满意。”
钟问桃心里一紧,光着屁股被批评的感觉实在是让她不敢呼吸,仿佛是静静地等着他审判她的错处。
“屁股挨着打,下面却湿成这样,你有认错悔过的态度么?你跟我说过的那些错处,你有真的认识到错,并且保证再也不犯的决心么?还是你觉得,只要挨过这一次,就算以后再犯,你的未婚夫也会心软地原谅你,纵容你?”
权安一连串的发问都戳中了要害,她从来都不怕蒋恒,以至于无论大错小错,哪怕蒋恒真的打了她屁股,她只要哭一哭,蒋恒就会心疼地放过她。
可是这个男人不会,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会让她生出真的怕来。
“对、对不起,我……我不敢了,我……我……以后不犯,以后不犯了……”
“我从不相信惩罚结束之前的保证,没有挨过打的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畏惧,钟问桃,撅好你的屁股,接着挨。”
钟问桃心里涌生出真的怕来,她根本不敢挑衅这个男人的威严,他遵照那份清单,坚决地执行着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一切——在每种工具规定好的数量打完之前,除非发生意外或是钟问桃喊了安全词,否则,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哭喊停下。
可哪怕是她曾经期待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钟问桃还是害怕的,屁股太疼了,然而距离结束甚至遥遥无期。
这对权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没有太频繁或是太重地打过池月屁股,用这么多工具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衡量每种工具的材质适合什么样的力度,既要打完相应的数目,让她真正被惩罚一次,又不能打伤她。
钟问桃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衡量与迟疑,反倒觉得他惩罚她的态度让她心脏发紧,她从未被人这样严肃地打过屁股。
时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