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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袭很遗憾继续道:“我很遗憾。”
威廉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抱歉道:“对不起,替我向忠于职守的警官们道歉,我不是有意要袭击他们。”
“我明白。”
得意,内心除了得意还是得意,威廉的话验证了梁袭的想法。梁袭放下对讲器,现场来了两个提臀舞:爽就一个字。在审讯室的蓝河也非常开心给了梁袭肩膀一下,然后忙扶住梁袭,别被自己打坏了。连蓝河都听出来:威廉什么都没交代,但已经说的太多了。
然后梁袭听见了外面伊莎暴怒的骂声,梁袭急忙出去,快步走到中控位置,菲奥娜还在通讯:“我不管什么办法,你们一定要联系上175。”
“怎么回事?”
伊莎左手扫过自己头发,扶着脑门,恼火道:“我们的要求刚传达给175。塔台竟然再发信息给175:对不起,警报已经解除,175可以继续飞往目的地。”
菲奥娜解释:“系统被黑,塔台那边一直无法联系175,只能听着一个冒充管制员的人和175进行通讯。伊莎,175将在十二分钟后飞出英国管制区。是不是考虑调派战机强行拦截?”
伊莎摇头:“那事就大了。”问题在她没有任何证据指控任何人。
“深海没在飞机上。”梁袭有些遗憾,宽慰伊莎道:“不着急,机上乘客的资料都是真实可靠的。菲奥娜?”
菲奥娜看梁袭,她眼神阴沉可怕。作为骇客来说,她被深海完败。因为她技术不如深海,所以就只能无力的朝塔台呐喊。挫败感,愧疚感在本就是感性性格的菲奥娜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梁袭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准深海没有登机呢?有人没有登机吗?”
菲奥娜:“两个人,他们都换了登机牌,但没过安检。”没有进入候机室。
梁袭道:“去抓他们吧。”
菲奥娜:“就因为他们没有登机?”
梁袭回答:“抓来问问又不会怀孕。”
菲奥娜噗哧一笑,心情好多了,伊莎一边道:“嘿,别撩她。”
梁袭一怔,自己有撩吗?梁袭有没有撩不是关键问题,关键问题在菲奥娜有没有被撩着。
……
在深海的护航之下,175航班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平稳降落。由于刀锋无法拿出说服荷兰当局的有力证据,荷兰警方只同意检查175航班每位乘客的行李与私人物品,是否将物品整理成册交给刀锋还要进一步沟通,坚决拒绝刀锋提出的暂扣旅客的提议。t的你什么都没有,一张口就要我抓几百个人,去死英国佬。
两名放弃登机的一位德国人,一位葡萄牙人在改签换乘时,被机场警察扣押,一个多小时后送到了刀锋基地。刀锋的时间有限,他们只有24小时的拘押权。即使是24小时的拘押,在事后他们也必须做文书材料来证明拘押的必要性。
人刚送到刀锋,德国官方联系上了刀锋,询问德国人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位德国人是前德国情报人员,在两年前离职,还属于官方监视人员。不少情报人员在退休后仍旧受到一定的出行和通讯限制,因为他们工作期间所掌握的情报还具备一定的价值。
威廉是专业士兵,德国人是情报人员,葡萄牙人呢?
葡萄牙人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私人游泳教练,主要为青少年提供专业的游泳培训。这次来伦敦的原因是旅游,入住伦敦的二帆酒店半个月左右。但因为懒散的原因,并没有真正去过伦敦的几个著名景点,多数时间是留在酒店里。
对付这些人最难的不是他们撒谎,而是他们拥有法律武器。这名游泳教练在被询问过程中出现前后矛盾的回答。原本可以趁胜追击,但教练撕下伪装,不再回答警方任何问题,要求见律师。
通常来说,正常人会配合回答警察的问题,不会直接要求律师。当一个人无法回答警察提出的正常问题,自己前后矛盾的回答被警察质疑时要求见律师,基本说明这人有问题。
反观德国人就强的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答滴水不漏。梁袭持怀疑立场去研究和观察,也没有发现德国人在审讯过程中有任何破绽与可疑之处。所有的陷阱问题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化解。如果他是普通人,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但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从业十二年的情报人员。
晚上九点,梁袭与卡琳联系,今晚自己不回去了。卡琳没有问什么事,告诉梁袭,她明早会准备好早餐。
当站立在审讯者角度后,你就知道律师有多可恶。每问一个问题,律师都会在葡萄牙人耳边出谋划策:你不用回答这问题,除非对方能拿出证据。或者提醒审讯者:审讯时长已经到极限,审讯次数即将用完。律师:我当事人的身体不舒服,需要进行身体检查。
罗伯特向梁袭解释了这个现象,并非律师可恶,而是因为刀锋没有掌握证据。讲道理,刀锋是理亏的一方,所以律师才会这么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如果刀锋掌握有部分证据,嫌疑人是不能回避与证据有关的问题,否则将来上了法庭,他还必须解释为什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这样容易给陪审团留下较坏的印象。
刀锋很被动,希望梁袭再给开个挂。梁袭也束手无策,一个是专业情报人员,一个有专业律师陪同,设计的陷阱问题被他们轻松化解。就算知道葡萄牙人有问题,梁袭无法证明他有问题,还是那句话,他只是侦探,不擅长收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