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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梁袭和刘真互相看了一眼。
显然电话说的是玛丽亚医院贵宾区id门的事。
在玛丽亚医院遇袭时,控制了局势的歹徒放弃攻击id门,甚至没有尝试对id门发动攻击。歹徒选择从二楼破爆进入3楼,耽误了很多时间。梁袭的卧槽还包含了自己的震惊:管理员胆子太肥,谁都敢敲诈。刘真的卧槽是因为这通录音证实医院有内鬼。在玛丽亚医院遇袭后,反恐部门就怀疑医院存在内鬼,因为歹徒对医院的安保与建筑结构非常了解,甚至知道自己无法打开id门。
刘真拿盒子看名字:“黑松。”
探员立刻用电脑查询,道:“黑松,42岁,已婚,有两个孩子,是一名市政园林部一名司机,拥有上树资格证。非移民,妻子是法国人,都是高加索人种,和圣教好像没有关系。”
这名探员是一位年轻探员,同时是反恐办公室的王牌骇客。他退役之后第一时间接到反恐办公室电话。经过数月的基本训练和培训之后,他也成为了反恐办公室最年轻,最没有经验的一名探员。
也因此,他才会说出高加索人种与圣教没有关系的话。
梁袭和探员年纪差不多,善意解释道:“就这五年来,有10万名非阿人的法国人改信圣教。”
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很多人认为只有阿人才信圣教。实际情况是圣教的影响已经扩散到各人群中。目前全世界有18亿圣教信徒,阿人只占其中的15。并且有部分阿人并非圣教信徒。不过极端分子大多是阿拉伯人。
刘真拨打电话:“通知小队整备,等待命令。”
刘真再联系自己的独眼龙老大,独眼龙听完道:“坚固的堡垒总是被内部攻破。黑松这样的坏人杀不光的,即使把圣旗挖掉,迟早还会有圣坛,圣斗士。你在缉粉队工作很多年,应该知道一个道理,面粉是永远剿不完的,除非有替代品。本案重点是玛丽亚医院的奸细,而不是黑松。”玛丽亚医院是伦敦乃至欧洲首屈一指的好医院,假如再发生一次恐袭,损失的不仅是医院和警方的颜面,连英国都会成为国际笑柄。只要奸细还在医院内,歹徒下一次袭击目标仍旧会瞄准玛丽亚医院。
独眼龙道:“这种活不是我们的强项,交给刀锋处理。”
刘真不甘心:“我有梁袭帮我。”
独眼龙反问:“你干嘛非要害死他?他一个平民屡屡卷入圣旗的事件中,你认为圣旗会没有任何想法?杀一个梁袭很难吗?”
刘真明白了,自己要调查医院内奸,肯定需要梁袭的帮助,梁袭必须出现在台面。这种事曝光度过高不是什么好事。特别对手是很有系统和章法的圣旗团伙。刘真道:“我明白了,我立刻联系伊莎。”
独眼龙回答:“嗯。据我所知,i6和刀锋早就有玛丽亚医院再次遇袭的推测。他们在玛丽亚医院安排了一名特工卧底秘密调查奸细,这件事由他们处理事半功倍。”
刘真和独眼龙通话没有避开梁袭。听到这里梁袭当时脑袋就顶了一个大问号,他认为卡琳一心一意在当医生,没发现卡琳有进行秘密卧底调查的行为。在玛丽亚医院遇袭之后,刀锋已经查过奸细,没有结果。卡琳回玛丽亚医院不到一个月,指望她能帮上忙?
在独眼龙的安排下,贝克刑侦部门接手了本案的调查。反恐办公室除秘密扣押那份录音证据之外,其余的证据和线索都交给刑侦部。同时刘真交代了梁袭和波比有些话不能说。简而言之,他们没有听见黑松的录音。
既然如此也就没梁袭的事,东西都在那,推理也有了,剩下只有审问和盘查的刑警工作。
……
无所事事的波比请吃了午饭,然后去梁袭的新房看看。随便走了一圈,波比就知道梁袭为什么对房子不满意,问题当然不是出在房子上,而是出在梁袭身上。梁袭的东西实在太少了。只用卧室的一个大衣柜就收纳了梁袭春夏秋冬内外衣裤袜。
梁袭除了衣物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东西。整个房子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音。偌大的洗手间只有一条浴巾,可以想到梁袭洗澡,洗脸用的都是同一条毛巾。冰箱空,厨房空,客厅空,天台空。另外卧室是开放式卧室,没有墙壁的卧室,也让睡习惯了封闭式房间的梁袭感觉不舒服。
对此波比也很为难,这房子已经到他的极限,他不可能介绍更差的房子给朋友。朋友可以不喜欢这套房子,那是朋友个人品味问题,自己给朋友介绍烂房子,那是自己品味问题。在接任家主之后,波父和波比商议,送一套豪宅给梁袭,被波比拒绝了。因为波比认为这种行为有封口之嫌。之前波比提出送梁袭房子,是本着由奢入俭难的办法想将梁袭整破产,现在送房子连朋友都没得做。
梁袭才不会给自己这位伦敦财阀的面子,极有可能一巴掌直接扇过来。不对,这货好像只对自己暴力,是不是欺负自己打不过他?
梁袭喜欢干净的生活环境。即使住在玛丽家的车库,他的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过多的东西会让他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整理,他不愿意。因此他宁可请一千两百英镑的家政,也不愿意对付和凑合。再说这房子是人情租给他,还送地下车库使用权,他认为自己义务保证房子的整洁与干净。
波比说出这套房子唯一的缺点:“少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