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吃饭(8 / 9)
绝对卫生。”
“你的衣服今晚肯定干不了,请您委屈地睡在这好吗。”
本就打算留宿的郝平潭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猩红。
“好啊。”
“你闯的祸,你收拾。”
甄称心以为他在说那身衣物的赔偿问题,连忙点头。
郝平潭不带感情地扯开嘴角,故意不解释让她收拾什么。
因为他知道,
最完美的猎手,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安顿好郝平潭的甄称心快速地冲了个澡,她把一地狼藉的浴室收拾整齐,再将郝平潭换下来的衣物仔细清洗晾晒,时间悄然来到凌晨一点左右。
以为郝平潭早已入睡,她在门口脱下拖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中。
“搞偷袭?”黑暗中传出喑哑的男音。
“吓我一跳!”
“你还没睡啊?”
甄称心摸摸脑袋,差点左脚踩上右脚。
郝平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虽然清楚身下的床铺用品是干净的,但身处陌生的环境,加上敏感的体质,更别提被子下他全裸的身体,种种因素堆叠在一起,实在是让他难以入睡,这才在她猫进卧室的第一时间就有所察觉。
自然的,失眠的痛苦让他对眼前的罪魁祸首没什么好气。
“你觉得呢?”
察觉他心有怨气,甄称心只能傻乐,摸黑走到床边后蹲下拧开小灯。
灯光缓缓照亮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只见郝平潭安静地躺在床上,绣着牡丹花的棉被轻巧地覆盖在他的身躯上,圆润白腻的美人肩好似散发阵阵清香,甄称心恍惚地将手搭上床的边沿,痴望着他姣好的侧脸,被寻常见不到的美人面给迷花了眼。
“嘿。”她自觉地放低声。
“你需要点什么吗,要不我给你来杯热奶?”
郝平潭睁开眼,转头,用杏仁状猫眼宝石般亮的黑瞳盯向她的面。
而后被她犯傻的模样逗乐,调侃道,“你家哪来的奶。”
这才想起冰箱里只有啤酒的甄称心尴尬一笑,轻轻捏起被子一角,温柔地遮盖他裸露的肩膀,动作轻巧得仿佛他是易碎品一般,守规矩又不掩珍视的态度直戳郝平潭的心房。
“对哦,那你想喝奶吗,明天我早点给你买。”
日常毒舌惯了,郝平潭下意识回:“你起得来吗。”
说完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破坏了当前温馨美好的氛围,懊悔地含紧犯错的舌头,手脚也逐渐冰凉起来。
幸好甄称心并不在意。
她没露出一丝尴尬和不悦,反而憨笑起来。
“嘿嘿被你发现了,我还真的起不来诶,你要是想喝,我等会定个外卖上门好么。”
“郝平潭,你喜欢喝什么牌子的?”
这回郝平潭在心中来回推敲过用词才开口。
“算了。”
“我刚才不是在埋怨你起不来。”
显然「解释自己」这种行为并不是他所擅长的,郝平潭别扭地挪动了几下身体,这才继续说道。
“反正我是第一次来。”
“我也想看看你日常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明天你不用为了我特意提早起来,也不用特意点外卖。”
“你平常都吃些什么?明天带我去吃那些吧。”
话说到这儿,许是想到甄称心认识没多久就对自己包容有加,不仅不介意他的毒舌和挑剔,还会迁就他的洁癖,郝平潭轻咳几声温柔地补充。
“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把店名告诉我,要是明天你真的起不来,我起得早就给你买吧。”
甄称心被他温和妥帖的态度弄得心房缭乱,满脑子都是“妖孽”、“妖精”、“狐狸精”等词,当然偶尔也会快速飘过几个不能说出口的句子。
例如:「天哪,难怪都说美人冢美人关的,原来美人不经意散发魅力就是这样的」、「老天爷,我何德何能啊。」、「妖孽!俺老孙火眼金睛才不会被你迷惑呢」。
同时她也清楚自己一副色鬼受不了诱惑的样子过于上不得台面,将手抵在唇边掩饰几分失态,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还算正经。
“好啊好啊,那我也太幸福了吧,睡懒觉还能吃到好饭。”
当下恨不得一股脑地把小区附近所有好吃的店都报上名来。
但考虑到郝平潭是第一次来,终究收敛了一些,选了她的心头好,“小区门口就有一家夫妻经营的早餐店,世界上最漂亮、心地最善良的郝美人,我想吃那家的小笼包、油条、生煎包子还有甜豆浆可以吗。”
“拜托拜托拜托了。”
“豆浆的糖要多多地放,和老板说是给我喝的就行啦!”
许是说到喜欢的食物,她的双眸都在发亮,配合上拜托拜托的小动作,更显得像是一只调皮撒娇的可爱小狗般。
郝平潭的心变得软乎乎的,他从被窝中伸出手臂,用带着香气的手指勾住她耳下飘荡的碎发,指尖缠绕打圈攥紧,接着指节一弯刮过她的脸颊,任由香艳勾人的的胸膛和茱萸在她眼中绽放。
“要不要脸,给你点吃的,就这么讨好我?”
明明是责问的话语却用亲昵的语气问出,郝平潭轻轻一推,便将这场名为暧昧的暗流从这头推到了不可忽视的那头。
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狐狸精,甄称心根本受不住他动动手指头的勾引,双眼变得湿漉漉的,重重喘息两声,短短几秒的挣扎过后便忍不住地扑进他的怀里。
“不要勾引我。”她把脸埋进郝平潭的肩窝。
灼热的气息烧得郝平潭肩颈发烫,心也跟着颤动,他难受地轻喘两声,用手浅浅地抚摸甄称心的后背。
“蠢货。”俩个字都走了调。
“要不要摸。”接着拉起她的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不能自已地抱紧了对方。
甄称心满脸的潮热,就着他的动作隔着被子轻轻揉弄他的下体,平日只有自己能触碰到的地方第一次「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被人“参观”,郝平潭不好意思地夹紧腿,害羞情动的同时发觉她的动作越来越猖狂。
逐渐不对劲的下半身让他不得不打破矜持,郝平潭急促地嗯哼一声,接着大力地捉住了甄称心愈发不老实的手。
“等等。”
甄称心茫然地抬起头,瞧他的脸色分明是享受里夹杂着痛苦,没明白自己错在哪了,只能依着他停下,然后用相对「干净」的那只手擦去他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
笑话,要是她敢用碰过小潭潭的那只手去碰他的脸,甄称心相信明天的新闻绝对是城西老小区惊现断手凶案,女子被开膛剖腹连砍十八刀之类的。
郝平潭不知她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当然也没精力去管,来回几个深呼吸后开口说道,“不是不让你摸,你……”
“什么?”甄称心一脸的疑惑。
郝平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
“你动作倒是熟练的很,不知道轻一点慢一点吗。”
“啊?弄痛你了吗?”
不是甄称心在大惊小怪,而是她以前就是如此对待其他人的,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评价下手过重,不免怀疑起自己的技术。
这下郝平潭的咬牙切齿就明显多了,羞恼地瞪向她。
“你……!”
总不能告诉她因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