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露疏风愿与行 中 路人x韩信 拷问lay(1 / 9)
自上次一别已是半月有余,深秋已至,金黄灿烂的菊花开满了整个庭院,浓烈的香味弥漫着,倒是有些刺鼻的呛。
这是韩信为他备的别院,也不知是花费几何,在这偏远的边陲小镇倒也称得上一声用心良苦……李白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这是韩信想用来留住他的手段,只是他一向不为外物所困扰,如今肯留在这里,也只是觉得有几分趣味而已。
他与韩信,云泥之别。
一个是风流浪荡的江湖侠客,一个是名满长安赫赫威名的镇国将军。
他们本不该有交集,错就错在那天他喝了点酒,脑子混沌之下机缘巧合就将韩信给办了。
韩信似乎是动了情,也似乎是将这份错误的逢场作戏当了真……只差没强行派人将他软禁起来了,如今这副虚伪客套的模样,只是一片金玉其外的表象罢了。
行走江湖多年,他早已见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现在的韩信对他而言也不过只是有过一点露水情缘的过客而已,想要真正凭借这份关系束缚住他,还早着呢。
不过说起来,倒是有许久没有见到韩信了。
……
本是想问问缘由,踱步到了军营门前,他却难得地怯懦起来……一向豪爽洒脱的他,此刻却觉得心中百转千回,望着入口处把守的将士,他开始扪心自问……
到底是在乎韩信,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好奇?
他分不清,突然在这一刻发觉自己变得如此地陌生,怎么也辨不清自己的心……究竟是缘何才会生出方才的想法?
他不知道,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心里也逐渐变得烦躁起来……他本就不喜欢这种感情纠缠,缠绵悱恻是那些优柔寡断之人才该有的心态,而不是他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应该担心的。
索性就随他去吧。
他一向只遵从本心而动。
……
近来秋冬交替,战事吃紧……加之粮草更迭,朝廷新派来的粮草辎重也快到了,韩信忙得不可开交,整日整日伏在案头批示公文,分析战报。
就连诸葛军师也跟着几日都没睡上一个好觉,此刻正抱着公文一脸幽怨地望着他。
“劳烦军师了,跟着我连轴转,也没个休息。”他淡淡地道了个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处理完这些就可以去休息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谢将军。”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便离开了,一出门便遇上了在门外徘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是李白,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这了。
“将军在里面吗?”似乎是见到了他,青年很快就凑了上来,碧色眼眸之中满是说不出的忧虑,“他现在方便吗?我想见见他。”
诸葛亮作为幕僚,平时常伴将军左右,对于将军的心思自然是有几分清楚的,上次那档子事,韩信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反而将自己的苦闷都一股脑地倾泻了出来……所以自打他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操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