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骗走下药引得主动求欢两人初次(4 / 7)
的错…是可以原谅的。
裴先怜自己和自己和解了,没有理会雷诺,一个人干起了饭。
因为心烦意乱,拿起一旁的酒没看标签就直接喝了。
“裴阿姨,少喝点,这是烈酒。”雷诺也心不在焉,当他发现裴先怜和喝普通酒一样喝烈酒的时候,裴先怜已经半瓶下肚了。
“隔…”裴先怜已经醉了,他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一脸懵懂地看着雷诺,说:“你在说什么?”
“好热啊…”
裴先怜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他的阴部一直在蹭屁股下的软垫,流了一大股的水,腿间一片滑腻。接着,他去解身上旗袍的盘扣,本来就呼之欲出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很大。红色的樱果立在雪白的布丁上十分诱人,吸引着人好好咬一口。
裴先怜看见雷诺吞咽口水的表情,故意俯下身,雪乳就摊在桌子上,朱唇一张一合。
“老公…你来吸吸我啊…”
说实话,雷诺的脑袋宕机了几分钟。
裴先怜似乎把他当成了秦逸,对着他卖骚。
在雷诺心里,裴先怜是一个纯真的人妻。或许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已婚已育的人与纯真应该是毫不相关的。
可那个夜晚,裴先怜误将他当成秦昭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多好啊…如果有人无论我是什么样都会爱我…
同样的问题放在自己的亲生家庭则根本不会成立。
所以雷诺自认为他的爱是合理的,有迹可循的。这份爱是纯粹的,可裴先怜的肉体却是充满欲望的。那每一处透亮的肌肤,每一处带着体香的毛发,都透露着调教成熟的味道。
他又一次地着迷般的将头颅钻入人妻的胯间,去舔舐那糜烂的流出汁水的花瓣。那甬道收缩着邀请着,潮水一次次铺满口腔,只是人妻并没有满足。
“好痒…别吸了…老公…”裴先怜扭着头,躲避着灭顶的快感,同时他又邀请着雷诺:“老公,你直接艹进来吧。”
“想要…肉棒…”裴先怜羞红了脸,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在灯光下露出自己的下体,下身已经长出一些毛茸茸的柔毛了,显得像一个熟妇一样,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双腿不自然的夹紧宽慰自己的性欲,“想要鸡巴了…”
“为什么?”雷诺问道,对着已是意识模糊的心上人。
“什么?”裴先怜迷蒙着双眼,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雷诺,而不是他的丈夫。
他总是不能理解雷诺。
不理解他此刻为什么会质问自己。
不理解雷诺说秦昭爱上了他。
也…不理解雷诺本身对他的爱。
误入歧途的小孩。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人妻爱好者。
无非就是这种形象,在裴先怜的脑海里,而雷诺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一定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雷诺扶着对方的脸,那是张被欲望支配的脸,红晕像开盛的蔷薇花一般在洁白的脸上蔓延,黑色透着灰的眼珠在湿润的眼眶中微微上翻,嘴巴则像缺水的鱼,呼吸着,呻吟着。
“求你了…求你了…”裴先怜哭了,他的泪水好像永远流不完,“给我吧,你不是也想要这个么?”
“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要更多。”
裴先怜的旗袍此时已经淫靡到不行,被他自己扯坏了不说,布料上也全是淫水和酒精。
雷诺给对方脱下这件情趣十足的内衣,将大衣套回去。过程中裴先怜甚至拿胸去蹭雷诺,还用手去摸他的胯下,可雷诺似乎没有放弃。
最后,裴先怜安分了不少。雷诺找来侍者拿解酒药,给他服下。
浑浑噩噩地坐回了车上。
裴先怜的意识也开始回笼,他断片了,却没完全断。
“什么意思?”他问,裴先怜将头转向正在开车的雷诺。
“想要的更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雷诺将车拐到了一个小巷里,停车熄了火。
“你疯了。”裴先怜一开始还打算缓和处理这件事,只做些劝导和逃避,可雷诺一直执迷不悟,而秦逸那边没有动静。他确实懦弱,但作为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他应该严肃地教导雷诺,即使不是对方的父母。
“雷诺,我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我不会爱上你。你要是想要肉体,你大可以去交女朋友,男朋友也可以。只要你真心对待,总有人会爱上你的。而不是吊在我这。”
裴先怜很会说教,雷诺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这点的,以往听秦昭说起裴先怜对他总是纵容,大概也只是因为秦昭是个乖巧的孩子。
“可是我控制不了。”雷诺转头,他看着裴先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说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或者说在一个物竞天择的世界上。这样说或许有些不知好歹,无数穷人连饭都吃不起。可每当我努力时,我在想我到底为什么在坚持。”
“是为了家族荣誉么?是为了更高的地位么?可能我从小衣食无忧,我真的没办法对这些感到渴望。但如果不努力失败了,批评就像潮水一样。”
“之后,我才明白,是为了爱。是为了有底气地去爱别人,和收获不求回报的爱,我才会拼尽全力去做的最好。”
“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不知道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裴先怜听怔了,雷诺的眼睛太深情,那片蓝色的海洋正如女妖塞壬在引诱他坠入深渊。少年的脸庞青涩又带着男人的坚毅,雷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一刹那,他真的想去抱住雷诺,答应他所有要求,可是他不能。
实际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在意识迷糊时尚能说是被迫,可现在他无比清醒。
“够了…别说了。”
“我就当你想要的更多是指想在我清醒时和我做。”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