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盲片/鱼尾夹夹阴蒂/球型手套/绑带脚套/枷/露出放置(2 / 33)
,无神的眸子被水光侵蚀,只见她的阴蒂红肿的凸起在外,而夹子已经到了奚蓝的手中。
竟是把紧到极致的夹子直接从阴蒂上扯落,而为了防止苍怜雪的尖叫声太大,奚蓝直接用手捂住了苍怜雪的嘴。
“呜呜呜···”等她的尖叫声消失,松开手后看着哭得凄惨的苍怜雪,奚蓝故作无奈地叹气:“真贪玩,那还给你吧。”
说完,刚刚回血的阴蒂,又一次被夹住,为了防止夹子脱落,奚蓝还特意用指甲夹住阴蒂头的位置,扯长后将鱼尾夹夹在尾部。
苍怜雪已经感受不到肉穴里阳具的快感了,她只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玩坏了。
浸泡过多次高浓度春药的阴部早就敏感的不似常人,平时的揉捏都会让她颤抖不断,此时被鱼尾夹不断地折磨,早就让苍怜雪爽出了一身热汗。
奚蓝扯下自己绑着头发的黑色皮套,穿过两个球形的手套,将它绑在了鱼尾夹的铁环上。
“这样你手还是可以动的。”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晃动了一下,带有弹力的皮套扯着鱼尾夹晃动了两下,“果然不错。”
苍怜雪摇着头,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前面,看着就像是害羞的挡住私处一般。
若不细看,谁也想不到那敏感又脆弱的阴蒂上,正咬着可怕的鱼尾夹,甚至还在上面绑住了手。
“挺胸。”奚蓝拍了拍苍怜雪圆滚滚的奶子,将一根铁棒立在了苍怜雪的奶子中间,底座扣在地面上的暗扣里,像是古代的刑架一般,让苍怜雪只能跪坐在原地。
温热的乳肉贴在冰冷的铁棒上,这还不算完。
奚蓝拿出一个类似于古代枷板的东西,不过原本用来放手腕的洞,变得极小。
等奚蓝掰开枷板,捏住苍怜雪的奶子根部,让乳肉高高的耸起,凸起的奶头在中央等待着别人的把玩。
枷板孔洞内侧,其实有着不算尖锐的波浪形铁圈,等奶头被孔洞夹住,可以通过枷板侧面的机关,将铁圈变小,这样就能够稳定的套在奶头上,让枷板不至于脱落。
长又高的铁棒夹在奶子中间,在外面用一个乳头枷锁死奶头,奶子被沉重的木枷扯得下垂,变成可怜的木瓜奶子。
“好沉,骚奶头要被扯掉了,呜呜··骚豆子嗯哈···”苍怜雪下意识地晃动着手,却让自己球形的手套撞击在鱼尾夹上,晃动的夹子让红肿不堪的阴蒂散发出阵阵钝痛。
奚蓝捏住苍怜雪的下巴,让她张开嘴,一个略带弧度的超长阳具顺着对方呻吟不断的小嘴插了进去,柔软又带着弧度的阳具很顺利地来到了喉咙的地方。
“放松。”奚蓝抬起苍怜雪的下巴,看着那洁白纤细的脖颈被阳具顶起一块,在对方痛苦的逆呕声中,把这个深喉阳具的绑带扣在了苍怜雪的后脑上。
柔软的脸颊被黑色的绑带勒出肉棱,奚蓝手指捏了捏苍怜雪的耳垂,看着对方睁大无神的双眼,泪珠不断滚落的样子,她淡定地说道:“三个阳具都是电动的,我会把遥控器放在罩子上。”
“毕竟作为展览,也不能忽视你的舒服。”
想到撑得自己肉穴胀痛的阳具,还有口中静止不动,就要给她弄得窒息的深喉阳具,她努力地摇摇头,鼻腔模糊不清地说着不要。
奚蓝看着苍怜雪摇头的样子,在对方面前的铁棒上缠了一层海绵,放置苍怜雪被玩弄的时候,剧烈挣扎伤到自己。
‘我真体贴。’
明明把苍怜雪变成如此可怜的样子,奚蓝在扣上隔音玻璃罩的时候,还能赞叹一句自己的仁慈。
她将三个阳具的遥控器放在玻璃罩上,毕竟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有监控,为了让苍怜雪体验到不同的感觉,奚蓝决定在屋里观察对方的可爱模样。
安静的隔音玻璃罩有一个细小的换气口,虽然时间长了,会让在其中的人感觉呼吸困难,但是也能够保持人体所需的必要氧气。
而戴着深喉口塞的苍怜雪跪坐在地上,脚套已经让她的脚心像是抽筋般的钝痛着,身体的颤抖带动手腕晃动,扯得阴蒂散发出可怕的触感。
鱼尾夹把阴蒂夹成薄薄的一片,因为夹口咬在阴蒂根部,反而让阴蒂尖尖略微露出在夹口外,沉重的夹子向下坠着,就像是有一个东西,握住阴蒂根部用力向下拉扯一般。
从一开始蚀骨的钝痛,到现在偶尔让苍怜雪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
握成拳头的手被球形手套闷得难受,手臂因为保持姿势也开始麻木。
她摇摇头,却因为喉咙里的口塞发出阵阵逆呕声。
沉重的乳头枷把奶子扯地向下坠着,原本饱满挺拔的乳肉变成了低垂的木瓜奶子。
莹白的乳肉被深棕色的乳头枷衬得更加雪白,原本粉嫩的乳头被木枷中央的铁片紧紧卡住,逐渐变成了一颗紫红色的葡萄粒。
“嗯哼,新来的?”。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湿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臀肉之上。
晃动的臀肉,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穴,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臀肉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臀瓣上鼓起一条条肉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奶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奶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