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姜罚/先抽肿P股再玩肿/学着做合格的茶几(5 / 36)
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被撞开,肠道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吟之下。
她的尿包被阳具顶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捏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尿孔被尿道棒死死堵住。
凶狠的肏干让尿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身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肏得花枝乱颤。
“要尿了,呜呜··好深,嗯哈··姐姐,啊啊啊!”
奚蓝将身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却顶着苍怜雪的尿包向上挑起,她的腰腹用力带动阳具抽插不断。
软弹的臀肉像是跳床般,让她每次的肏干都能够让胯部撞在上面借力。
奚蓝看着哭得可怜的苍怜雪,牙齿微微发痒,她低下头,在苍怜雪光滑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直到后颈处,牙齿咬在上面,略微用力地闭合。
像是小猫被咬住了后颈,苍怜雪不再挣扎,而是乖巧地撅起屁股,任由黑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进出,把她的尿包顶的不断向外凸起。
花穴早已一片泥泞,无人慰问的阴蒂也鼓起,偷偷在被单上摩擦着,尿孔处插着的尿道棒偶尔会被挤压得向内深陷。
“喜欢吗?”奚蓝地带着情欲喘息的声音在苍怜雪的耳畔响起,她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厮磨着,灵活的舌尖挑逗舔弄着那一小块软肉,“小母狗,嗯··叫两声听听。”
“汪,呜··汪!”
苍怜雪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侧,她似乎听不清奚蓝说了什么,只是随着肏干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学着小狗叫。
每次顶到深处,膀胱都像是被人捶打了一圈,可怕的酥麻尿意让她双腿打颤,她扭着腰,撅着屁股,任由奚蓝的玩弄。
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让她握拳压在自己的尿包之下,奚蓝则双腿撑开对方的腿,手指摸索到那鼓起的骚豆子。
冷硬的指甲在上面扣弄着,比起爱抚,奚蓝更像是在提醒苍怜雪不要被肏晕了神。
尖锐的快感和源源不断的尿意让苍怜雪想要发疯,她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滑落,她语无伦次的求饶,里面带着羞涩喑哑的小狗叫声。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肏得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肥软的臀肉都绷出了臀窝,穴口被肏得红肿一片,湿漉漉的润滑剂混杂着肠液流到了花穴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苍怜雪眼睛睁大,眼神迷茫地看向奚蓝,嘴里呢喃着:“饶了我,呜呜··肏尿了,咿呀··小母狗受不了,汪呜··”
她松开握拳的手,压得发凉的手掌捂住自己温热的尿包,她的臀瓣被撞击得起伏颤抖着,原本莹白的臀肉被奚蓝揉捏拍打成了粉红色,中央的肉穴更是可怜。
上面挂着肏出白沫的润滑剂,每次拔出阳具都会有小部分暗红的肠肉被扯出,又瞬间被挤压回去。
背脊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颈上印着可怕的牙印,连耳垂上都是被奚蓝咬出的痕迹。
奚蓝拔出阳具,让被肠肉温暖的阳具插在苍怜雪的阴唇中间,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鼓胀的阴蒂被挤压得摇头晃脑,苍怜雪也喘息着趴了下去,只在阴蒂被碰撞的时候才抖一下。
奚蓝把苍怜雪弄翻身,拿过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与导尿管,对苍怜雪说道:“小雪花,想尿多少?”
苍怜雪哭得脑子发晕,她擦了下湿漉漉的脸,瓮声瓮气地撒娇:“想都尿出去,求求姐姐了。”
“呵。”奚蓝轻笑一声,直接连接好尿管对好瓶子,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然而刚接了小半瓶,奚蓝就重新封死了尿道棒。
没有排泄感觉的苍怜雪感觉委屈无比,她大腿根颤抖着,手指虚捂住布满指印的尿包:“还有好多,我想尿尿!”
奚蓝歪歪头,故作正经地说道:“说好的,我肏开心了,给你放一些,这不是放了?”
她手指夹着瓶子,轻佻地摇晃着,透明瓶身里淡黄的液体,让苍怜雪一时间语塞。
奚蓝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苍怜雪湿漉漉的下体擦干净,弹了弹凸起的阴蒂,“残忍”地发布了命令:“好了,休息一会。你该去麻绳上磨小逼了。”
“姐姐!你看你看。”苍怜雪美滋滋地举着手机递到奚蓝眼前,屏幕上正是“游乐园双人一日游”。
还是个贵宾卷。
奚蓝是个万年非洲人,看着苍怜雪吃巧克力棒扫码,就能出来大型游乐园的连锁卷,一时间感觉手痒痒。
苍怜雪看着奚蓝的眼神,突然感觉屁股幻痛。
“一起去嘛,我带来的小裙子还没穿上呢。”苍怜雪没想到,奚蓝比她还要宅,温暖的酒店让她一直赤裸裸的。
虽然也很好玩,但是也很想和漂亮姐姐出去拍照片。
奚蓝看了眼准备好的东西,最后点了点头,朱唇轻挑,“最后别哭。”
苍怜雪浓密的长发让奚蓝编成了花仙子的发型,精致的盘发让她白皙的小脸更加引人注目。
此时她脸颊微微泛红,坐在出租车后面夹紧双腿,像是做贼般地看向四周。
“小笨蛋,放松点,司机看了你好几眼了。”奚蓝凑到苍怜雪耳边低声说道,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苍怜雪的背脊。
奚蓝的指尖仿佛会放出电流,酥麻感从她抚摸过的地方激起苍怜雪的颤抖。
苍怜雪。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湿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臀肉之上。
晃动的臀肉,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穴,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臀肉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