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灵做(h)(1 / 2)
艾德里安的动作很小心。
剥落她衣服的时候,耳根子都是红的,即使强作镇定,依旧改不了他手抖的事实。
还是瑾茗自己上手的,她的速度很快,艾德里安包裹严实的衣服直接被她脱落了下来,瑾茗将他按倒在床上,艾德里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给她扒完了,眼睫毛轻颤了两下,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艾德里安说,每次都是她主动的。
瑾茗想也是,她很难想象出艾德里安主动的样子,光是和他凑近一点,他就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要他主动,恐怕两个人得在床上磨蹭到天亮都没个结果。
他身上的黑色印记要明显得多,白与黑的对比格外的割裂,艾德里安每次都很羞于袒露自己,手忍不住要把自己露出的地方遮住,可是想到自己这样显得过于的没出息,又硬生生地把手放下来,只是脸红得实在彻底。
瑾茗一碰他,他就忍不住喘,虽然是这样,但是很喜欢跟瑾茗接吻,清冷的眉眼染上情欲,薄薄的嘴唇啃噬得红艳艳的,两人唇舌分离时,还扯出暧昧的银丝。
精灵是纯洁的种族,要不是事态不容乐观,艾德里安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跟别人发生关系,所以他的阴茎显得格外的干净与粉嫩,即使如此,他的分量也不容小觑,瑾茗想要成功地把他吞吃进去,都得费一番功夫。
瑾茗喜欢坐在艾德里安身上,每次都是艾德里安扶着她的腰任由她乱来,瑾茗坐进去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胀,微微弓着腰低头去看两人连接着的地方。
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得特别清楚,只能看到一半的性器进了她的里面,另一半还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瑾茗磨磨蹭蹭,放在艾德里安胸前的双手忍不住用力,连脚尖都绷直了,边调整呼吸边往下坐。
艾德里安看起来也忍得很辛苦。他的阴茎被瑾茗的小穴不重不轻地磨蹭着,而后又陷进软而潮湿的内里,更别说从下往上看,能看到瑾茗裸露的胸部,上面的红果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抖动着,即使知道这么盯着对方这里不好,他的视线还是无法完全从上面移开。
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艾德里安不禁想,会跟他平时吃的果子一样甘甜吗?
于是鬼使神差地,他把瑾茗压下来点,含住她的乳头。
瑾茗还没完全坐下来,他的动作一下子打乱她的动作,猛地坐了下来,剩下的小半截顺利地被瑾茗吞吃了进去,本来还缩动慢慢适应的内壁给碾平了,瑾茗受不住,“呜”了一声趴在艾德里安身上,忽然感受到乳头上濡湿的触感。
艾德里安吃得很认真,舌头围着乳晕打转,像是寻找母乳一样嘬着,对那颗红果极尽地舔弄,甚至还用手托着,让他能吃到更多的部分。
她这里并没有什么味道,当然更不可能会有乳水,只是他很喜欢这里,软腻的白色上生着两点红红的,含进去用舌头顶着的时候还会颤巍巍地变硬起来。
“艾德里安……不要舔了。”瑾茗不好动作,他舔得实在太过,弄得她胸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抱歉。”艾德里安吐出来,露出歉意的表情,“你开始动吧。”
瑾茗的乳房才得以被放过,然而两边已经让艾德里安舔得濡湿,乳头尖尖也硬挺了起来,看起来格外涩情。
瑾茗撑着艾德里安的胸膛往上慢慢地挪动,等小穴里的阴茎露了一部分后,又重新将它含了进去。
她全顾着自己爽,把握着角度,只去剐蹭自己的敏感点,嫌弃艾德里安的太大,不肯全部吞进去,于是前端的部分在瑾茗里面舒舒服服地待着,外面的部分一点都没能被宠幸到。
艾德里安没有提更多的要求,额头上都忍得冒汗了,仍旧任由着瑾茗以她喜欢的方式动着。
瑾茗喜欢趴在他的身上,这样可以省点力气,只是这样的话,她的乳肉就难免压在他的胸膛上,挤成一团,在他面前明晃晃地动着。
艾德里安看得眼热,下半身更硬了,伸出手去把玩着瑾茗的胸部,软软的,一摸上去就陷了进去。
虽然他本意只是要得到一个孩子,对于情欲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和瑾茗结合的过程中,他却很难将自己完全抽离出来,仿佛他和她真是伴侣一样。
尤其是当她叫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要动心。
“艾德里安,你来吧,我累了。”瑾茗趴在他身上,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
女上位的姿势是挺爽的,可累也是真的累,她每次做到一半都会选择换人。
艾德里安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抱着瑾茗,轻易地把她抱了起来,“这次不能耍赖说不要了,我们得多做几次,才能真的怀上孩子。”
瑾茗有些犹豫,艾德里安看起来瘦弱,可真的做起来时跟不知道疲倦一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精灵的性欲这么强,她每次都得贴着他说好话,艾德里安才妥协地放开她。
这次艾德里安说不会再纵容她,瑾茗有点担忧。
“没事的,我有分寸。”艾德里安额头贴着她的,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安抚她,“你不想跟我有个孩子吗?”
金色的长发落在瑾茗的脸上,弄得她痒痒的,瑾茗注视着那双漾着温柔绿波的眼睛,想了想,知道这对于精灵族的意义十分重大,因此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要轻点。”
“好。”艾德里安答应她。
于是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了。
艾德里安俯下身和瑾茗接吻,艾德里安的性器在她里面转了一圈,引得瑾茗闷哼一声,全数让艾德里安吻进嘴里。
艾德里安不复第一次的无措,现在的他轻易能找到瑾茗的敏感点,还学会了去揉搓瑾茗的阴蒂让她爽得更快。
瑾茗搂着他的脖子,感受他在里面的撞击。
艾德里安的每次动作都仿佛要将整根顶入她内里,甚至想把外面的囊袋都塞进去,像是报复她刚才只顾着自己爽而不顾他一样。
他的动作急切又剧烈,颠得她有点难受,腿伸长了一遍又一遍地蹭着床,想借此来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
艾德里安的阴茎很长,每次轻轻一捣,瑾茗就觉得最深处被他顶着,又痛又痒,想让他出去一点,穴肉却不甘心地绞紧他的阴茎。
她一做爱就想流泪,太爽的时候她会抓着艾德里安的长发,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坏习惯。
“怎么又抓着我头发呢?”艾德里安叹了口气,好像面对不懂事的妻子一样,只是语气全是纵容,半点没有指责的意思。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瑾茗呜呜咽咽地,突然问他。
虽然是伴侣,但是艾德里安基本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偶尔让她有一种其实两个人并不是熟稔的错觉。
“艾德里安,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你不喜欢我吗?”瑾茗接着问他。
艾德里安愣了愣,他确实没有叫过她,没想到会因此让瑾茗察觉到不对劲,说来可能会让人笑话,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他却始终羞于去叫瑾茗的名字。
要是叫了的话,那跟真正的伴侣有什么区别呢?
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不要过于沉浸在这其中,因为他再清楚不过,这一切都
是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还回去,他不想让自己到时候过于难堪。
可是瑾茗想他叫她的名字。
他的嘴张了张,最后妥协地叫了她一声,“瑾茗。”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