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腰跨、骑在蛇身上用双X伺候蛇根、蛇信尿X(2 / 4)
把人给薅秃。
被发现了也不怂,笑嘻嘻的,把自个的瓜让给人家两块,屁事没有。
玩家内部算不上大的矛盾逐渐消弭无踪,乐洮还收到不少或是郑重或是不好意思的道歉。
两个月一点也不难熬,一晃眼就过去了。
玩家们和村民共同见证祭场的完成,后山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习惯了摸鱼养老节奏的新玩家慢半拍地学着村民的样子跪拜,唯有经历过跟boss厮杀的老玩家和黑足猫神情严肃。
他们身上没有神纹,连向兽神‘祈祷’的资格都没有,不能讨要,那就只能抢,或者偷。
思绪疯转间,巨蛇飞速游下山,个头比神殿里的石像大得多,百米长,数米粗,盘亘在刚建好的祭场中央的台子上,俯视众人。
乐洮忍不住好奇蛇头长啥样,难道是像梦里一样,顶着个黑雾笼罩不知道长啥样的头?
他悄咪咪抬头,睁开一只眼,“!!!”被近在咫尺的巨大蛇头和比他脸还大的金色竖瞳吓得整个人往后栽。
蛇脑袋转了个弯,迅速绕到乐洮身后,没让他栽到地上,等人稳住身子,脑袋缩回来继续盯着乐洮,蛇信扫过细白的脖颈,逐渐逼近,好像随时要把乐洮吞吃入腹。
乐洮跪直身子,这次稳当得很。
身后的黑足猫浑身肌肉绷紧,随时进入战斗状态。
村民们齐声呢喃响起,听不清具体内容,大概是赞颂蛇神恩泽一类的话,乐洮心里跟着念了几句,立马进入正题,‘答应我的蛇麟呢?’
巨蛇张嘴吐出一堆黑的发亮的鳞片,吐出来跟蒲扇那么大,落到乐洮手里就变成了指甲盖大小。
【居民乐洮获得带有祝福的蛇神鳞片x60】
乐洮被吓到的时候没叫,现在差点忍不住‘哇’出声,看巨蛇的眼神都变了,‘赞颂伟大蛇神!我是你忠实的信徒!’
蛇信清扫乐洮的腰腹。
【居民乐淘获得蛇神的祝福,蛇卵x1,状态:孕育中】
乐洮:“……”
曰。
蛇麟放到系统背包,乐洮摸摸肚子,没感觉。
村民的跪地叩拜持续了半小时,期间巨蛇一直用蛇信子舔乐洮的脸。
乐洮烦的时候
一直低着头的黑足猫借助道具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乐洮嫌烦,伸手抽巨蛇的舌头,打完了估计嫌弃手上沾的唾液,还顺手抹到巨蛇嘴边蹭掉。
黑足猫:………………
村民说的没错,神纹的深浅大小,象征着兽神对信徒的喜爱程度。
她心头有点茫然,道具环顾四周,村民们说是建造祭场,但是跟boss玩大逃杀经验丰富的杨梦丹一眼就看出,建成的祭场完全是方便巨蛇穿行游走、捉拿猎物的猎杀乐园。
现在她不确定了。
巨蛇离开后,村长健步如飞,来到乐洮面前站定,说兽神大人很满意这次祭场的建造,特许全体村民和玩家都能上山,参观神殿。
后山的浓雾不知何时散去。
刚到山脚下,就有村民兴奋惊呼,“兔大人你看,那树上结的小果子好像花椒!”
乐洮注意到了,不仅有花椒,还有黑胡椒,麻椒,连成一片。
村民们兴奋起来,赞颂兽神的声音此起彼伏。
兽神大人回应了他们的愿望!
村民们眼角眉梢荡着喜悦,决定下山的时候再摘,一部分放进菜里吃,一部分留种。
到了神殿,先是村民跪拜还愿,玩家跟在乐洮身后拜,有人死马当活马医,疯狂求蛇神大人施舍一片麟,直到脑门被甩了附带‘诅咒’的蛇麟才消停下来。
别的玩家有样学样,搜肠刮肚想好话的,疯狂磕头的,一边说好话一边磕头的,他们压根不care是诅咒还是祝福,能拿到手最要紧。
这是个有固定时限的本,今天就是最后一天,玩家们下山一身轻,帮村民一块摘辣椒花椒葱姜蒜,筹备晚上在祭场举办的盛大篝火晚宴。
乐洮做了整整两大锅料汁,微微辣和中辣,不管是烤肉串素串,还是烤全羊烤乳猪,料汁一抹一浇,香的口水直流。
临走前,乐洮写下配方来交给村长,坐在黑豹胳膊上搂住他的脖子告别,遥遥望了一眼后山。
“这阵子的劳动点都给你,账本在咱床柜里。”乐洮最想带的徒弟就是黑豹,但他不愿意学,“你要是懒得做饭就去别家换,那个小浣熊摊煎饼,煎茄片什么的做得很好,咱隔壁的黄牛,清炒菜不错,还有黑狗家的卤肉——”
乐洮絮絮叨叨的交代嘎然而止。
豹子舔过来的舌头,舌尖分叉,触感温凉。
乐洮:“!!!”
他腾地从黑豹身上跳下来,往玩家堆里跑,中途扭头看,黑豹金眸弯弯,似是在笑。
“小心点跑,注意崽崽。”
乐洮脚步慢下来,他没回头。
白光带着玩家们进入副本,离去时身影则是被黑暗吞没。
杨梦丹出副本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