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豹骑在身下的雌兽双X灌满精水宫腔内S结肠腔灌满(2 / 4)
满足你的愿望。】
低哑悠远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乐洮被其吸引,抱住近在咫尺的兽人,宽厚炙热的手掌也贴上乐洮的脊背,在相拥中,神纹有生命般迅速生长,抽出枝丫,自两侧腰际向后向上蔓延,在白皙泛粉的脊背上交错,像是被无形的双臂紧紧交缠。
……
乐洮又做了一整夜的梦。
记忆模糊不清,乐洮甚至想不起来他昨晚洗完澡怎么上床睡觉的。
窗外天已大亮,他还是不想起,四肢酸软疲惫,肚子也涨涨的有点难受,他被子蒙头接着睡,直到日上三竿肚子咕咕叫,才准备下床。
双脚挨地,刚站起来,腿根的酸痛让他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得亏黑豹动作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捞起身子前倾的乐洮。
乐洮疼的龇牙咧嘴,他问豹余家里有没有镜子。
“没有。”豹余摇头,“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俩人贴得紧,乐洮呼吸间全是兽人的气息,残留的梦境记忆闪过脑海,乐洮脸颊爆红,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没什么。”他顿了顿,“就是……神纹形状好像变了,我不知道是好是坏,感觉怪怪的。”
他压根不敢提腰酸腿软的事情,穴腔还残留着过度吞吃粗屌的热胀,这被他归咎于系统模拟孕肚的后遗症,暂时没深想。
他掀开上衣给黑豹看神纹,原本只覆盖了腰腹处的蜿蜒对称纹路,蔓延到了后腰和脊背,乐洮扭着身子也看不清,他只能看出漆黑的色泽,就跟黑豹的毛发。
一样的黑色。
乐洮愣了一下,兽人村的村民兽形各有不同,毛发鳞片的色泽各异,但只有黑豹是通体漆黑的。
豹余看了两眼,“神纹扩大说明兽神对你的赐福加深,是喜爱你的象征,别担心。”
“那就好。”乐洮重新穿好衣服,犹豫着开口:“我、我能看看你的神纹吗?”
如果神纹都是黑色的,那黑豹身上的神纹谁能看得见?怎么确定有没有?
豹余爽快地答应了,毫不犹豫脱下短裤,露出右边大腿的金色纹路,“神纹颜色大部分都是黑色,我可能是因为毛发颜色特殊,所以是金色的,诅咒一般是白色,但如果烙在通体白毛或者白鳞的兽人身上就是红色。”
乐洮有在克制眼神,余光还是瞟到了即便软垂也依然沉甸甸的一大团上,要是硬起来,说不定跟梦里一样……
梦?!
乐洮想起了模糊的画面,梦里的他又发情了,洗澡的时候引诱豹兽人,手直接不知廉耻地摸上对方的性器上下撸动……
乐洮羞愤欲死,他扫了一眼豹兽人腿上的神纹,被烫到似的迅速挪开眼,胡乱点头,一边催促豹余赶紧穿上裤子,一边忍着酸痛扭身往外走。
神奇的是,踏出房门之后,浑身上下难受的地方全数消失,只剩下略感疲惫的精神,吃过饭再补一小觉就好,不耽误下午行动。
他每天两眼一睁,想一会儿任务,然后开始思索更大的问题,今天吃什么。
豹兽人原本满当当的厨房橱柜,短短两天就被他俩吃的差不多,豹兽人胃口大,饭量论盆算,乐洮胃口也不小,一顿能吃两大碗。
淘米的时候乐洮忍不住愁,“这些吃完了怎么办啊?”
“去别家村民那换。”
“?”乐洮来精神了:“用什么换?”
“劳动点。”豹余解释:“每年8月是兽神苏醒的季节,村民们要在兽神苏醒前修建祭典场地,付出的劳动会被记录在册,用来换物资,粮食。”
“我吃的是不是太多了?你的劳动点还够用吗?”乐洮怪不好意思的,他看外头空地多,“咱能自己种吗?我看别的兽人家院子里都有小菜地,还有养鸡养鸭的。”
“吃的不多,积分够用。”豹余顺着乐洮的视线往外看,“能种,我今天去换点菜苗菜种,牲畜要吗?”
“养那些还怪麻烦的……”
“那就不养了,想吃肉还可以去打猎。”
“打猎?不是说不能随意上山?”
院门响起敲门声,杨梦丹敲完门站在外头吆喝,“乐哥!中午好啊!你醒了吗?”
乐洮暂且按下话头,把米饭闷上跑去开门。
“你这么早就来啦?”他们约的是系统时间下午四点,现在刚到十一点半。
杨梦丹拎着两只敲晕过去的兔子,“我今天跟村民搭上话了,打听到点消息,想跟你提前说说,这不到午饭的点了吗,我猎到两只野兔,走,咱去外面一边吃一边说。”
“可我已经开始做午饭了,要不先进来一起吃,吃完再说?”
杨梦丹惊了:“不是,你、你这两天在他家吃的饭?!”
“我住在这当然也在这吃了,有什么不对吗?”乐洮拧眉沉思,“难道食材有毒……?不应该啊,每次都是我跟黑豹一起吃的,吃完面板也没什么debuff。”
黑足猫抹了把脸,“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咋过的,村民不欢迎我们,吃喝都是问题,那俩老玩家从系统那兑换生命体征维持餐,忽悠新手签欠条高价卖掉。我面板被系统判定为新人,不好太扎眼,也吃了几顿凑合。”
今天终于不跟他们一起了,她就想着开开荤,担心兽人不给吃不给喝,达成合作就立马给乐洮转了积分,考虑到系统商城卖的吃的味道一般,她猎到兔子特意拉乐洮一起。
“原来如此。”乐洮点头表示了解,“黑豹还挺好的,管吃管住,食材挺丰富,就是没调料,不过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厨艺还不错,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好,村西的后山不能上,我在村东头的野地里抓的。”杨梦丹爽快地递过兔子,“交给你了,而且我确认过了,兔兽人可以吃兔兔。”
野地有猎物,安全,外人可出入。
乐洮笑着接过,“能吃辣吗?”
“能,没忌口,我啥都能吃。”
厨房明显塞不下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