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5 / 20)
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
我失禁了。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淫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淫穴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骚狗好不好?骚狗很乖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骚狗……”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他没有放过我。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唔呃——!!!”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害怕?”炎夏摸着我的头和脸,“你乖乖说出来,我就不欺负你了。”
我只摇头。
“他们都说,是送你去了好的地方。我想你这么热爱学习,成绩又一直很好,应该是去了好学校。”炎夏自顾自地说着,“结果他们竟然欺负你了么?”
“呜……呜呜……别、你别再猜了——呜!!!”
“身体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这么抗拒?”炎夏伸手揉我的卵袋,以前他就会用这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我,把我揉得舒服极了。
自重逢后,他几乎没再这样伺候过我,我的贱根毫不意外地勃起了,但后穴里又一次感受到了电流。强烈的快感崩断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翻着白眼,阴茎和湿穴一齐往外喷汁,再次失禁了。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我怎么了?”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炎夏现在已经认定,我被爸妈送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约是因为这个,他内心的愤恨平复了许多,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你想去复查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ptsd么?我当然有,但,没有治疗的意义。
学校都已经没了,看病也很贵。这世界上没有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切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
其实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扛过来了……算了。
炎夏只是不知情,不是他的错。
“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多给你喝点水的。”炎夏看着我。
我摇头:“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管住……失禁的。”
后面几个字我说得很小声。我的精神很疲惫,我都想不起来,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以前,我究竟失禁了多少回。
从前我被他操得也很爽,可没有像这次一样连尿都管不住。之前就被他关了一阵没吃东西,这样的失禁法,脱水也很常见。
总之,我只觉得这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