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3 / 20)
方隆起了小小的双峰,跟那些尺寸夸张的女人乳房不能比,但也绝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胸口。
那里又热又胀,碰一下还很痛,从几天前开始,炎夏就会在操我的时候抓我的乳,他动作粗暴,并不觉得我是需要被怜香惜玉的那个“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被他抓得又胀又痛,爽得头脑空白,接着淫贱的我就会尖叫着高潮。
我是个恋痛的人,从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
当“正”字终于画满六个那天,炎夏把浴桶拉出去清洗,然后就再没拿进来过。他一个人进来,手里又拿了个小盒子。
我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这回,他在屋里点了一根蜡烛,随后从盒子里拿起一个金属的小部件,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等终于擦拭干净,他又用镊子夹着,把那东西放到火上烧。
直到滚烫灼热。
他拿着那个小部件靠近了我的胸口,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对着我已经起立变硬的乳头,轻轻一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疼得整个上半身弹出去,又被铁环拉回来,疼得来回挣扎,他动作迅速地处理完第二颗,依葫芦画瓢扎进了我另一颗乳头里。
这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乳钉,扣紧之后就不会再掉,因为伤口上的肉会跟钉子长在一起,事后想拔得付出很大代价。据说上面刻了他的名字,算是个记号。
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无暇去看,我疼得浑身蜷缩,却蜷缩不能,下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腹下升起,我仰着脖子,颈线拉长到几乎要折断的程度,瞪着眼,绝望地迎接高潮。
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刚刚被扎穿的两颗乳头分泌出来,先是一滴一滴,很快成注,随后以喷洒的力道向四周喷去。炎夏就站在我面前,恰好被淋了满头满脸。
他先是怔愣,随后笑了出来,左手粗暴地掐住我的左乳,叫那些奶水喷得越发狂乱,接着低头咬住了右边,不住地吮吸吞咽。
我不停地喘气,脑袋空白。
我猜他是硬了,也许他很喜欢我这副不受控的淫荡模样,因为没过多久,我就感觉他拔出肛塞操了进来。
今天灌完肠,他已经操过我一遍了,平时除了灌肠外,我的淫花都被他拿肛塞堵住,他说最近没喂我上面的嘴吃精液,就要喂饱我下面的嘴,所以我的穴里总是满的。
肛塞一出去,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但很快又被他的鸡巴重新操了回来。我喷乳的时候早就硬了,想必屁股里也都是水,就着精液和我的体液,他顺畅地操了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喝我喷出来的奶汁。
我的两坨乳房好似被药物改造成了两个性器官,被揉捏啃咬的时候,不断有快感冲击我的大脑。除了叫喊,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成为他的精盆,他的泌乳器,像个器具一样被钉在墙上使用。
我被他操昏过去了三回,也可能是四回,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炎夏从墙上放了下来。一个月没动的双腿僵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个正字多一横,屁股里没塞东西,但无论我怎么动,我的屁股都在往外淌汁。
有精液,也有我自己的东西,甚至除了肉洞和没什么作用的阴茎外,现在我又多了两处能流水的地方。
房间里有精液的味道,有我平日里乱淌的骚水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奶味。
我蜷在墙角无声地哭了起来。
炎夏不对我的眼泪发表任何意见,我知道他是不会心疼我的。他后来回来,给我揉淤青的大腿,等我能动了,就拴上狗链带我去清洗,然后灌肠第二次。
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好心,竟然能允许我不带着他的精液过夜,但他的回答是,在我重新排泄干净的肉穴里,射了一泡尿进去。
他的意思是,我的穴里存什么,得看他的心情。
“夹好。”他给我塞上漂亮的肛塞,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得逃跑,我想。
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两个在一起,只会走向无穷的毁灭。我可以不过“正常”的生活,但不代表我要耽误他,或者让我自己滑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挺翘的双乳,随便碰触就会分泌的奶汁,总是在硬的狗屌,还有轻易撩拨就能淌水的狗穴。
我快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好像就是个器具,还不是什么正经器具,搬不上台面那种。
我这种逃跑的想法,在他给我的早餐里加上我自己的奶汁以后,达到了顶峰。
我一点都不想喝我自己的奶,谁会想喝?
犯贱和大叫自己“我很贱”是两种级别的羞耻,我真的不想再被他羞辱了。
我是哥哥啊,炎夏?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承认我硬得不行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想喝?”见我趴着不动,炎夏蹲下来,揉我的头顶,随后又拍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在我这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凉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蠢的人啊?”
我不管,我现在是清醒的,说什么我都不想喝自己泌出来的奶汁,哪怕他要收走我今天唯一一顿饭。
但炎夏比我想象得更恶劣。
他没有收走我的饭盆,而是一脚把我的脸踩进了饭盆里。
未经处理的、带着腥味的乳汁灌进了我的口鼻,我呛咳出声,反而吸进了更多的饭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菜叶糊了我一脸,我不停地咳嗽,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
那些奶水,饭菜,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炎夏又是一脚踩下来,逼迫我把那些东西往嘴里吸,“给我吃!”
我呛得不行,我就要死了,但我还得往下咽,不管是饭菜还是奶水,都要吃下去。
我还需要把饭盆舔干净,再舔干净地板,然后炎夏从后面扯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喉结被压住,不停地咳嗽,他一脚把我踹进了厕所,拿着花洒对着我猛冲。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湿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乳,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
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精液,他就会出去一阵。
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乳上的钉子拔了下来。
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乳头就开始喷奶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
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