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口出来就放过你”(17 / 30)
日子没被打了,差点忘记这种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还不够听话吗?”
“听我话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不是你的功劳。”炎夏点了点我的胸口,我的乳因为他的这点碰触热了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啊?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居然宁愿做一个厕所?”
“可是明明你都让我伺候你晨起尿……唔。”
炎夏撑开我的嘴,塞了个扩口器进来。这可能是他新买的,反正最近才拿给我用,特制的大小,很大的一个环,能撑到我的嘴完全合不拢,但能让他的肉茎通过。
铁环两旁是黑色的皮带,他说我皮肤白,很适合用黑色皮带捆。
总而言之,他不让我说话了,我口水乱流,“呜呜”地看着他又拿了很多东西进来,然后在我的穴旁、大腿根的位置开始认真干活。
有点刺疼,我下意识地瑟缩,被他打了。但是生理反应真的很难忍,疼了我会缩,就像渴了我会湿一样,这事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好半天我才明白,他是在给我纹身。
出来的字还挺漂亮的,我简直想夸他的手艺。他上哪儿学的手艺?
我不知道,我们分开这些年,他对我一无所知,我对他也一无所知。忽然想起来,从重逢到现在,好像都是他在探索我的过去,我完全没想起要问他。
不过……炎夏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有什么好问的?
这纹身最终还是纹成了狗,他写了七个字,“顾炎夏专属母狗”,然后我就知道了,比起拿我当精厕尿壶什么的,他还是更想看我臣服。
这几个字一直从天明写到天暗,收尾工作完成的时候,房间内也暗得看不清了。他把工具收起来,看着我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一点心都没有。”
我歪了歪头,发不出声。他以为我想说话,替我拿下口枷。
我说:“汪?”
我真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想着既然他非要我做狗,那我就配合一点。
结果把他气笑了,他又把口枷塞了回来。
纹身其实就是在身上刺出一堆小伤口,是需要等结痂掉皮才能养出颜色的,但我一个“汪”字说完,他把我从墙上放了下来,然后找了套胶衣回来。
不是那种把整个人像木乃伊一样封在里面的胶衣,而是犬用,k9胶衣。
他决定让我彻底体验一回做狗的感觉。
他没把口枷接下来,直接给我套上了头套,那里面很黑,一股乳胶的气味,空气难以进入。
其实他还是留了点气口的,但没多少,我感觉他给我穿上了一整套,小腿往后折,跟大腿箍在一起,浑身被绑得很紧,一穿完我就摔了下去。
他把我提起来,我又摔回去,反复多次。他冲着我吼:“起来!”
怎么起来啊?
我艰难地爬起来,尝试用膝盖走路,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膝盖和两只手上。只爬了一小段我就受不了了,“呜呜”叫着摸黑去蹭他的腿。
我腿很疼,放过我,求求你。
他……他郎心似铁。
逼着我爬了好几个来回之后,他又一次给我上了淫药,然后不管我了。我被他操了好几天,早都被操开了,这淫药的药效还特别猛,猛得我乱哭。
但是我说过了,这个头套里的空气不多,而哭泣是特别耗氧的动作,很快我就不行了。我的两个乳尖,我的屌我的逼,每一处都痒到不行,我却不能哭,不能挣扎,否则就会因为缺氧晕过去。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其实应该不太久,但好漫长,被他从胶衣里捞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软的。
胶衣里全是水,有我自己淌的淫汁,但更多的是我的汗。炎夏说现在天亮了。
他裤子穿得松垮,又捞着我不让我摔到地上,我懂了他的意思,艰难地扶住他的腿,去解他的裤带。
硕大的龟头刚好能穿过特制口枷上的环,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怕滑下去,艰难地抱住他双腿。
浓郁腥臊的晨尿从铃口处尿了进来,我顺从地吞咽下去,毫不犹豫,等他尿完,我还艰难地用舌头替他把茎身和龟头都清理了一遍,只为了让他可怜可怜我,毕竟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想要?”他摸我的下巴。
我拼命点头,嘴里发出“呜呜”声。我不知道我眼睛里其实都是血丝,长长了不少的头发被汗黏在脸颊上,憔悴极了。
炎夏把我捞起来,放到了床上。背一沾到床,我的双腿自动自觉地就打开了。我生怕他不肯用我,还主动去掰穴。
他好像被我气笑了:“骚货。”
骂就骂吧,愿意操我就……唔——!!
他顶了进来。
进来的时候,那根肉棒甚至还是软的,但我已经被他操开了,平时屁穴根本合不拢,即使是软的也进来了一半。
但这样我是无法满足的,好在他一向硬得快,来回抽插几次就勃起了,又粗又热,我被干得从穴酥麻到头,眯着眼睛喘息,干渴了一整夜的甬道终于有了止痒的手段,全身心都是被满足的喜悦。
他射满了我的穴,给我加了肛塞,也不给我清理,也不赶我下床。我累了一整晚,精神不济,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他叫醒了我一次,是来喂饭的。我以为吃完以后他要给我灌肠,但是没有,他只替我清理了口腔。我实在是累,看他离开了房间,忍不住又睡了一觉。
是夜。
恍惚间,我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炎夏单手撑床,居高临下地在我上方。平心而论,他那张脸是很英俊的,虽然我们是双胞胎,但他的轮廓比我更硬朗一些,小时候还容易认错,长到这个岁数,应该不会有人弄错我们两个。
见我醒过来,他从床上下去,我这才看见他没穿裤子,裆部狰狞的巨兽昂扬抬头,口子上沾着些晶莹透亮的湿液。
他什么也没说,抬起我的腿,拔出肛塞就插进来。沾满了精液的肛塞被他拿在手里,不知道是不是不想丢在床上,想了想,居然塞进了我的嘴里。
好腥,我皱了眉。我好像有两天还是三天没喝到精液了,舌头不由自主舔起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饥渴。
炎夏的胳膊撑在我头两侧,垂落的视线宁静又深邃,像一道企图将我吸进去的罪恶深渊。他插得我满满当当,一阵阵快感如波涛般拍打裹挟着我,额汗从他脸上滑落。
窗外有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我看着他,满脸的月华,我忽然觉得他那个样子好性感。身为哥哥,觉得双胞胎亲弟弟性感,是不是不太对?可我真这么觉得。而我转念一想,他是我的男人,我的阳根主人,我觉得他性感,又有什么问题?
我起反应了,下身硬到不行,我听到了他的喘息,我想离他更近,我攀住了他的胳膊,他的胳膊是那么有力,拥有着抱起我把我操穿的力量。
我恨不得被他的肉刃劈开,死在他滚烫勃发的阳物上。
浓浓的阳精射了进来,一泡又一泡,我浑身肮脏,全是他的味道。他插着我,在我身上喘了会儿气,这时候才把我嘴上的东西松开,跟我说话:“喜欢么?”
喜欢?什么?
精么?
我想到自己的逼穴里全是他的精,我整个人被他射满了,我就硬得不行。是我表现得还不够骚浪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怪让人害臊的。
虽说一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