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死鬼父亲墓碑上和小妈亲嘴(2 / 7)
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真软。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意韩信去照照镜子。
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再看他,韩信这才卸下几分忐忑。
韩信没有见过老马总的模样,他被推来推去永远都在在别人的指挥下行走,桀骜不驯的小马总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傲慢又桀骜的人,他有这个资本,自然有这个自信。
韩信知晓,他是羡慕的。
等到李助在马超的指示下打开门时,韩信正坐在凳子上穿鞋,李助的眼神小心翼翼地从韩信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没有伤疤和红痕,李助松了口气,比较马大少脾气大起来连他家老头的都敢动手的主,这么娇娇弱弱的小男孩能受得了马超几拳。
这次的婚礼没有请那些理事老总,也没有请老马总那些合作伙伴,只是请了几个亲戚凑了凑办婚礼。
毕竟儿子代替老子结婚的事可不是好事,那几个亲戚到现在还跟坐在轮椅上的老马总嘀嘀咕咕这件事的不合规矩。
冲喜冲得很失败,那次草草的婚礼结束后,老马总再次病危,本就癌症晚期的他活不了多久,又强行出院浪费心力办什么婚礼这下子婚礼完成了,人的身体本就垮了,靠毅力坚持了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此时的马超为了处理老头子剩下的东西,已经在公司歇了半个月,这次办理老头子的葬礼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娘。
这样看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都说未亡人穿白衣最有滋味,继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足无措地站在葬礼外,像是被人群隔开,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装成熟。主持葬礼的是老管家和李助,他们迎来送去来往宾客,而马超站在另一边的人群外抽着烟。
他指尖夹着烟,倒也不抽,明灭的火星燃尽了半根烟,灰烬吊在烟头上,他往葬礼的位置瞧着,不知是在看刚下葬正在埋土的棺椁,还是手捧着百合花垂着眼睛的小妈。
直到人群渐渐离开,他才踩灭了烟蒂朝小妈走去。
韩信站在刚立的墓碑前,上面的老头表情严肃,除了和马超同样的鼻子和下颌骨,别的没有半分相似的。
“你在怀念那个老头?”马超冷不丁地出声吓了韩信一跳。他转过身,不知何时马超站在了他的身后,凭借着高上许多的身高弯腰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
柔软的发丝在转头时擦过马超的嘴角,痒痒的,他抚摸着唇,打量着年轻的小妈。
“小马总。”韩信低下头,往旁边侧挪了一步,让出了墓前的位置。
“小——妈。”马超慢条斯理地念着,即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把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来回咀嚼,带着分明的蔑视和傲慢。
“既然老头子死了,作为没有生下子嗣遗孀,该怎么处置呢。”马超明知男性无法生子,更何况对于一个在社会身份无法认同的男妻的人,他若是想,自然是可以把韩信赶出去。
韩信心中一跳,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一道疮疤,扎根在他心上,他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如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又一次被抛弃。
“小妈不如跟了我吧。”马超欺身上前,把韩信拉倒墓碑前压了上去,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耳垂后的碎发。
“……小马总。”韩信喃喃着,马超的话吓到他了。
“不行?”马超侧头说着,韩信的腰压在了墓碑上,冰冷的墓碑抵在后腰,凸起的石制边框硌着腰上的软肉,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独属于男性的手旖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顺着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小马总不可以……”韩信嘴唇颤抖,泪眼朦胧地望着马超。
“哦~你说的不可以是指不可以上你,还是说不可以在这里。”他语气轻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韩信的衣扣,韩信吓得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蓝眸慌乱地眨着。
这幅明显有问题的模样让马超看出端疑,他目光审视地看着韩信一直捂着的胸。
他到底在藏着什么秘密呢?
马超挑眉,两指挑起韩信的下颚就吻了上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理所当然不会接吻,男人的唇齿带着尼古丁的焦灼味,并不好闻,同时因为上下吮吸到用力的舌尖而感觉到窒息。
老子刚下葬,小妈就被继子按在坟头上亲嘴。
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