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2 / 3)
也应该给他口。
她自然是没给男人口,那多恶心。对,她就是双标,自己爽可以,别人就恶心。
祝黧突然发现房间外面似乎安静下来了,也没有谈话的声音,她拿起手机走到门口。
打开门一看,客厅里没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祝黧正想给妈妈或者爸爸打个电话,就看到妈妈发过来的消息:
ley,我和你舅舅他们有急事要去处理,走得匆忙,忘记和你说一声。你们在家注意安全,不要乱走,有什么事多问问你表哥。我们明天晚上应该可以回来。
“表妹,怎么了?”祝僢也发现自己的父亲弟弟和祝黧的父母都消失了,他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祝黧直接把妈妈发来的消息给他看,“就是这样。”
坐在床尾,对着祝僢,祝黧把牛仔裤脱了下来,只剩湿了裆部的内裤。
“嗯,好吧…”祝僢抬起头,正伸手把手机递回给祝黧,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你,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祝黧直接抬起右腿,脚蹬在他坐着的沙发把手上,露出两腿之间湿了不少的内裤裆部,“因为湿了。”
可能是因为害羞,祝黧很少自慰,她对自己的私处其实比较陌生,只是能感受到水液从阴唇里慢慢渗出来的濡湿。
在祝僢面前,她却格外地大胆无畏,甚至想当着他的面自慰。
隔着内裤的底部,指尖剐蹭了一下阴蒂,一种深刻的痒从那个地方往身体各个角落发散过。
祝僢就这样睁大眼看着她抚弄着那个私密无比的地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本来是想问“他今晚可以在哪睡觉”,但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淹了咽口水,他也不懂为什么,囚禁在裤子里的阳具发胀发痛。
“你也看见了,所以,可以帮帮我吗?”
“帮你?”祝僢微微抬头望着祝黧,纤长浓密的上下睫毛合拢又展开,眼神像一只迷路的麋鹿一般迷惘,“怎么帮你?”
“跪在我腿间舔。”
“舔,舔什么?”祝僢下意识还想继续问,但问出口的下一秒他就恍然大悟了,隐约又明确地明白了他应该舔什么。
“呵呵,你还当真了?”
眼见着祝僢蹲在她两腿之间,垂着头似有若无地瞟了两眼她的私处,就红着脸和耳朵要把嘴凑过来,祝黧伸着食指抵住他的额头,推开他的头。
“啊?”
“我说着玩的,你可是我表哥。”
祝黧合了腿往后坐,盘腿坐在床上,朝满眼疑惑的表哥招招手,“你很失望吗?”
“额,不是的,我就是不清楚刚才那些,就是你刚才是,是什么意思啊?”
舌头反复滑过还有点痒痒的牙齿,祝黧微微皱着眉,也有些纳闷自己现在为什么特别想要,特别想要触碰男人的身体,或者被男人触碰。
所以,祝僢于她而言,也没什么特别的。
唔,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
祝僢那双布灵布灵的狗狗眼半掩在泪湿的长睫之下,两颊染着清纯的桃花红晕,嘴唇顺润…下唇特别好看,也特别柔软。
祝黧突然无所谓地笑着耸了下肩,她就是对表哥的美色起了颜色心思而已吧。
“你把上衣脱了,趴在我旁边。”
“嗯?”她终于回话了,但是是让他脱衣服…祝僢抬头对上她坚定的眼神,一瞬间所有的迷惑不解都不存在了,某种未知的刺激感在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他深藏在内心的那些兽性似乎都想要冲破束缚,要得到一场淋漓尽致的宣泄。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坐在床沿的他脱下上衣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一片混乱的脑子里钻出一个过分奇怪的念头:她等会儿会不会像咬他的嘴唇那样咬他的乳头。
tdd,没想到光看表哥脱衣服,她就更湿了。
他那对被揪得有些发红发肿的乳头一露出来,祝黧就感觉到一股黏黏的潮液从她的穴口涌了出来,沾在内裤的底衬上。
她跪着挪到床边,直接推倒脸上不太乐意但身体却已经软了不少的表哥,“你先躺下。”
双腿叉开跪在他身体两边,祝黧的右手撑在他脑袋旁,近距离地仔细观摩欣赏着表哥完美的五官,尤其他可爱精致的鼻梁。
正当她的嘴唇快要贴在他的时,祝僢以蚊虫般细微的声音嘟囔了一声:“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祝黧歪着脑袋与身下的男孩面面相觑,她像只耐心等待猎物说完最后遗言的猎豹。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一切都很突然。”
“呵呵,很突然?”祝黧自嘲似的哂笑一下,坐直背,玩弄表哥的兴致瞬间消失大半。她只是偶尔不想考虑那么多,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让我感觉到世界的虚无,这是一个可以以任何方式宣泄自我,或者,欲望的出口。”
祝黧没说口的还有“仿佛你能瞬间领会我的任何意义,也愿意领会。”
祝僢缓慢地闭上了双眼,低声呢喃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事呢?明明只认识了一天,就好像已经相处了一辈子。”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祝黧都没有听清楚他最后说的是什么,“就好像什么?”
“好像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一辈子。”
在那一刻,祝黧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肉体上的绝对吸引。
毫不犹豫,她直接扑在了祝僢颈窝里,然后张口咬住他的右肩,标记了他。
“额啊”
祝僢邹着眉头,痛呼一声。他一直在拼命忍住标记她的欲望,而她居然主动标记了他!
标记结束后,祝黧的口舌之间充斥着男孩的血气,犹如饮下了迷情药,她又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双唇。
唇舌吮吸的水声对祝僢来说十分刺激,他忍不住不停地咽口水,双手攥紧了身下的粉蓝色床单。
主导着这场激吻,祝黧很快就发现表哥的大腿根皮肤和他的舌头一样嫩滑,她的膝盖挤在他的腿间。她们吻得越深入,她的膝盖就越用力地在他的大腿根磨蹭。
但令他最备受折磨的是,她的膝头似乎故意或下意识地、无比体贴地避开了他的性器。
而且,她的手为什么只是抓着他的手臂,为什么不摸摸他的其他身体部分呢?
一忍再忍,祝僢还是决定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后颈。见她没有反感,他的手又搭在她的背上,不知轻重地摩挲了几下她的脊骨尾。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这几摸就让她停下了这个吻。
“转过去趴着。”
经过他的动作“提醒”,祝黧终于又想起她之前的预谋,“愣着干什么,我让你转过去,背对我趴着。”
“怎么…”
虽然不明所以,祝僢还是乖乖翻了个身趴着,还没等他把话问出口,她就坐在他的背上了。
他敏感的背敏感紧贴着她一丝不挂的下身,有湿滑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粘连在他的背后的皮肤上。
“不对。”
“你把背拱起来,像觅食的动物那样。”
虽然不确定觅食的动物到底是怎样的姿态,祝僢试探着蜷曲着双腿,手肘支撑着往前匍匐,将背部轮廓凸现出来,白玉般的两颊涨着红晕。
她的手指从他的尾骨往上滑,然后擒住他的后颈,伏在他的脑后轻语:“果然,这样磨起来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