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雪无痕再相逢愿者上钩情相悯(1 / 5)
众位应知,长公主素来以玩弄男人娱乐身心,可为何这几世却鲜少风月?
长公主前几世忙于实务,只是略玩了几个面首情人解馋。这一世虽然看中国师,却因为昆巽止武功高超,不能用强。
唇舌之欢,又如何满足口腹之欲?
昆巽止不愿雌伏,长公主也不急强迫。
等昆巽止无意点明轮回终结之症结,长公主登时一番心思全放在了天下上,更是故意不再找昆巽止,以观察国师能否为她所操控。
昆巽止独自活了那么久,长公主虽若即若离,他也自得其乐,毫不寂寞。
长公主不觉气馁,一边借百姓权贵调查青鸾各地人口田地种种虚实,一边又在空闲时若无其事和昆巽止继续钓鱼聊天。
国师昆巽止本是青鸾皇朝开国将领,不知何故一直长生不死,活到今天。
长公主旁敲侧击,先是问昆巽止开国之事。
昆巽止说:“时间太久,我早就记不清了。”
长公主想:故人已去,又无新朋,看来他对青鸾并没有那么在意。
长公主又问昆巽止奇术。
“我听说为将要懂天文地理,地风水火。国师既然当过将军,那会风角之术吗?”
昆巽止笑道:“公主年纪轻轻,还是少学些迷信的东西吧!”
长公主此世正是靠神鬼之事聚拢民心,昆巽止此言虽是说笑,却也踩中了她的痛脚。
长公主并不在意,想道:昆巽止自己虽不明白不死的原因,却见多了坑蒙拐骗的神棍,我玩弄人心、预知后事,在一般人看来神奇,却不足以让他相信。
长公主与昆巽止交往,本来是为了交好一个水平优异的臣子,顺便尝一下仙风道骨的滋味。但昆巽止油盐不进,遗世独立,又是长公主棋局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终于使长公主下定决心。
“国师不迷从俗信,这很好。不过,我与国师打一个赌吧!”长公主微笑指向水上那座桥,“我会在那座桥上羽化,回到琼楼玉宇中,不知世事。直到国师离开尘世,我会再来见你。那时,请国师不要忘了青鸾的一切,原原本本说给我听。”
昆巽止节少于1000字,我把作话放这里了,不想看的可以直接拉到下面正文虽然本来正文也没几个想看的吧
很想继续写,但是算了,先把脑洞扔在这里吧。
——问题应该不大,这种我自嗨的奇葩cp,看评论是0就知道除了我没人喜欢了tat
明林对罗谦比谢子迁对罗谦还好,不是怜惜罗谦就是怜惜孤苦去世的罗珈,总不能是喜欢谢子迁所以爱屋及乌吧,连谢子迁都天天拿家法教训罗谦
谢子迁是灞原公,罗珈配色是柳枝柳叶,很难不让人想起灞桥折柳啊
但是一直依依惜别还千里迢迢去陪谢子迁的却是明林
这仨人的关系多好玩啊
为什么没人吃
为什么没饭吃
我也不想写这种垃圾啊,自割腿肉还是好饿
总之,这仨人的故事结束了,下一个嫖其他人,如果我有空的话。
——————————————————————
罗珈与明林相处日久,谢子迁不过是旧日情人,又如何比拟新欢?
何况罗珈很温柔,其实不会主动来搞谢子迁。
但是明林喜欢搞谢子迁,也喜欢罗珈搞谢子迁。
并不是明林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明林只是觉得,谢子迁是不乖的小狗,罗珈是需要胆气的情人,应该用小狗给罗珈练一练胆量。
何况,谢柱国在罗琴师面前屈尊受辱,实在是好看得很呐。
明林受女帝命,暂时外放地方。
罗珈依依不舍,为明林奏《折杨柳》送别。
明林折柳枝盘在罗珈腕上,二人耳鬓厮磨,喁喁私语,真如莲开并蒂。
谢子迁听琴音就知道罗珈对明林一往情深,又看妻子与罗珈卿卿我我,心生悔意。
明林走后,谢子迁难忍思念,竟也千里迢迢跟去了明林所在。
其时谢子迁已身怀有孕。
明林床上虽然喜欢玩弄他,平时倒也体贴,只是政务繁忙,谢子迁虽与妻子同处一地,却也难得有几次温馨夜晚,情欲难忍,百般暗示。
明林看在他怀孕的份上,温柔对待,他却不禁思念起了明林和罗珈蹂躏他的时候。
谢子迁已经被欲望调教熟透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好景不长,谢子迁生了一个孩子,却是罗珈的配色。
物议沸腾。
当初人们羞辱怀着私生子的罗珈,现在政敌就如何羞辱“红杏出墙”的谢子迁。
罗珈和明林对风言风语毫不留意。
就像曾经谢子迁也对风言风语无动于衷一样。
罗谦对这个孩子倒是很温柔,对谢子迁也有了几分好脸色。
不过,谢子迁是否高兴呢?
不可说。
人人都觉得谢子迁应该是幸福的。
功高爵贵,儿女双全且德才兼备,就连私生子都有一手好画艺,又有一个愿意宽容他,愿意养他私生子的“贤惠”伴侣。
就像人们从前觉得明林是幸福的一样。
谢子迁,当然,是幸福的。
罗珈春草一样温柔,春草一样卑微。
死也像春草一样,悄无声息。
权贵打马看尽羽都花,一季开败一季替。马蹄随意踏春堤,花夭草折无人泣,空余遗恨埋春泥。
芝焚蕙叹,物伤其类。清音坊众人凑钱为她买了一具薄棺,草草安葬。东风恶,世情薄,群芳自顾不暇,除了儿子,无人在意她曾经活过。
——本该如此。
长公主看见了罗珈。
万众瞩目的长公主看见了她,她就注定被万人所见。
罗谦被长公主买入府后,长公主做的,幻想亲自盖下玉玺的感觉。
苍何送给长公主印章,向长公主抱怨朝政。
长公主对他想要权力的念头洞若观火,可她绝不会教导他学识谋略,只会教他琴艺。
苍何就明白了,姐姐亲近他,但更亲近她的母亲。
苍何只有自己。
苍何曾经和萧王等几家心照不宣对抗谢家。
甚至,萧艾和王谚等人与无知的幼帝还有半师之谊。
长公主登基前,授意王太师起草废帝的诏书,令萧侯亲自传旨。
她要苍何知道,羽都的权贵们毫不犹豫抛弃他,弃如敝履。
苍何明白这些人是多么冷酷自私,他不为这些见风使舵的人伤心,只为姐姐展露的恶意痛苦。
难道姐姐的善意和怜爱都是假的吗?
苍何记得很清楚,诏书骂他卑贱小人,阴谋僭位。
谢子迁拥兵自重,圣旨里虽然几次讥讽,却不会指名道姓骂他的过失。
只有苍何是台前的靶子。
贱民居然敢觊觎至尊之位。
贵人们唾骂他,好像安排他、拉拢他的不是他们一样。
女帝没有打他,没有骂他,只是将他贬为官奴,囚禁在暗室。
几番磋磨下,苍何抛弃尊严,心甘情愿当了女帝的侍奴。
女帝提拔无名官奴作司礼监掌印。其人生平不详,传说样貌肖似废帝,常伴女帝身侧,鲜见外人。
王携之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