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祭司几把(1 / 3)
在这个世界之中,莫郁只是一名来自与乡下的贵族幼子。同时,兽庭还专门邀请了一大批与他一样的贵族子弟前往兽庭,还专门为这一批来到兽庭的人开了迎接宴会。
或许是因为这是个兽人世界的缘故,即便是已经有贵族和奴隶制,但这里的兽人往往身材都普遍不错,打眼一瞧却是比现代社会的人体格好上太多。兽庭的祭司只是漏了一个面就走了。
他留着一头长到腰下的白发,金色竖瞳,眼睑下方颧骨的位置还有这几片白鳞,并没有外显的兽耳兽尾,看起来倒像是和人类无差别,但是即便是再像人,兽人的身上总是有无法完全遮住的器官以及兽纹。
那这个祭司身上到底什么地方还保留着着兽化呢,莫郁的眼神毫不遮拦地祭司身上游走,从他脖子上的玉石骨器到他被兽皮遮住的胯间,那边准备离开的祭司若有所感地抬起头,他并没有看见藏在人群中莫郁,尽管他并没有隐藏自己。
制服一个祭司可不容易,更何况这个祭司有着一身利索的肌肉,冷白的肌肤光滑细腻,蛇形兽纹从他的肩胛蔓延到胸口,毒蛇张开獠牙,嘴下的位置正好是就是他淡色的乳晕。
可真是一幅诱人的景色。
以前莫郁为了榨精方便会让对方沉睡,但如今他更想让对方醒来见证自己因为兽欲只能跪着地上渴求他。
或许是因为是蛇兽人的缘故,祭司的肌肉并没有那些兽人夸张,但是他藏在兽皮裙中的阴茎格外骇人。
他的小腹上是一片细鳞片,从耻骨到会阴的位置也包裹着鳞片,但是在中央却有一条细缝,并非是类似雌穴的阴阜,而是鳞片交错着叠加,往外鼓起一大团,其中的肉色若隐若现地从白色的鳞片中露了出来。
莫郁掰开他的鳞片,里面的阴茎瞬间从鳞片中弹了出来,绯红的龟头,周围倒刺横生,龟头肥大,根部略细,两根呈现倒锥形的阴茎,朝外面翘起,一丝淫液从龟头处滴了出来,丝丝缕缕地往胯下流着。
“真骚。”莫郁啧了一声,他用脚踩了踩祭司的大腿,祭司皱着眉,但是并没有醒来,于是莫郁的脚逐渐往上移动,停在了祭司的裆下,正正踩着阴茎,他把两根阴茎用脚拨到一起,但是两根带刺的肉屌似乎是不习惯靠近,他的脚刚把阴茎推过去,另一根又从鞋底滑走。
从马眼中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莫郁的鞋,特有不耐烦了一脚踩在了鸡巴上,对准鸡巴根部,阴囊的位置就踹了过去。
祭司吃痛地呻吟一声,他睁开眼睛,茫然从眼中瞬间消失,他盯着眼前的陌生人,警惕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
“唔,你是谁?!”赤裸的祭司一低头就看见他被人踩着鸡巴,他有些愤怒的开口。
被莫郁踩过的鸡巴瞬间萎靡,因为角度的问题,莫郁只能踹到一根,另一根也有些变软垂下。
但是兽人天生欲望大,更何况蛇性本淫骚浪的蛇兽人,不过一会才会踹萎的鸡巴重新勃起,顶着莫郁的脚心一跳一跳的。
莫郁出现在街角的拐角处,他逆着人群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莫郁,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若有所感的打开兜里的小卡册,黑色的卡封,里面空白一片,书页旁并着一只羽毛笔。
临近夜幕,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男人走下车,挎着包,灰色的外套,走动中,西装长裤上若隐若现的鼓着一大坨。
找到了。
莫郁舔舔唇跟了上去,跟着男人进入书店,随手挑了本书挡在面前,余光盯着男人的身影。
旧书店的门扉低矮,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进入时还要低着头,他带着无框眼镜,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浅色的痛苦中,薄唇挺鼻,修长的指尖滑动着书页。
男人接过店主给的书,没有逗留就离开,莫郁遗憾的盯着那在衬衫下精瘦的腰,惋惜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咦?莫郁发出一声轻笑,抽出一张空白的卡片,签上名字,递给了从车中起身,返回的男人。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莫郁说。
“谢谢。”男人结果黑色的书页,除了一道花纹像是一片掉落的书签,或许是刚才不小心掉的吧,男人心想。
“先生,请问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想认识你一下,对了我叫莫郁。”莫郁笑眯眯的说。
“你好,我叫殊鳕焉,很高兴认识你。”殊鳕焉扶了下眼镜架。
“高兴认识你哟~殊鳕焉。”莫郁哼了哼,接住瘫倒在他怀中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大型的玩偶落在他怀中。
周围的人影变的模糊旋转,慢慢定格到摩肩擦踵的晚高峰当中。
“我……怎么了?”殊鳕焉揉着额头望着周围拥挤的人群。
莫郁朝他招招手,他低下头,莫郁凑到他耳边,热气蒸腾着薄薄的耳肉,晕成一片绯红。
“你刚才说请我吃饭,但是不太舒服,就准备坐地铁去吃饭~”莫郁说到,当然忽略了可以打车这个选项。
殊鳕焉揉揉发麻的耳朵,点点头,虚虚的揽着稍矮的莫郁,不让他被别人挤到。
“殊先生你好绅士哦~”莫郁笑眯眯的望着他那张在灯下雪白的脸。
殊鳕焉不自在的点点头,只是望着地铁墙壁上闪动的提示灯。
莫郁眯眯眼睛,侧过身,利用人群的挪动,用手背碾过殊鳕焉裤裆里的巨物。
殊鳕焉闷哼一声,面皮上染上淡淡的一点红,身体一僵,往后下意识一挪。
“殊先生怎么了?”莫郁惊讶的望着他。
“没怎么。”殊鳕焉往下看了看,挤挤挨挨的衣服把下面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是谁。
殊鳕焉抿了抿唇,攥紧了握把,车厢晃动,对方又把手压在大鸡巴上,他皱着眉往下一抓,捞了个空,等他松开捂着下体的手,对方又摸了过来。
他还是摸了个空。
殊鳕焉喘过气,才发现莫郁望着他,两只秋水剪瞳含着水,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怎么了,莫先生?”殊鳕焉问。
“你蹭到我那个了。”莫郁小声的说。
殊鳕焉身体一僵,确实刚才手一直来回抽离的时候,的确感觉蹭到了什么东西。
“对不起,”殊鳕焉低头,愧疚的道着歉,忽然,人流一个晃动,莫郁倒在他怀中,两根鸡巴隔着裤子蹭到一起,他感觉呼吸一窒,他硬了。
对同性“上下其手”还对人家硬了,实在是不太礼貌。
殊鳕焉扶着莫郁的腰,柔软的皮肉像是穿过衣衫黏在了他的手心,让他不忍抽离。
“殊先生,你是……硬了吗?那我帮帮你吧。”莫郁望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眉眼含情。
殊鳕焉恍惚的点点头,但随即揉揉太阳穴说的:“抱歉,莫先生,是我太失礼了。”
看着对方上下浮动的喉结,莫郁浅笑一声,贴着他的胸膛,用指尖刮着他凸起的喉结说的:“殊鳕焉,让我帮帮你吧。”
殊鳕焉听到自己回答,说:“好。”
他的手穿过下摆摸着滑腻的皮肤,莫郁隔着裤子摸着他的肉棒,从根部逐渐往上滑动,然后指尖一共拉开拉链,大鸡巴支棱棱的顶开内裤,裤腰边缘冒着头。
“殊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啊。”殊鳕焉听到青年惊讶的声音,他低头嗅着对方的发间,周围人群好像变的模糊。
“那你喜欢吗?”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当然喜欢啦。”青年拉开他的内裤,顺着嶙峋的青筋,摸到圆润的柱头,笔直壮硕,青色青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