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魅魔被蹭阴蒂磨批玩N腿交/顶进B口/满溢兜满内裤(7 / 8)
这也是少爷的可爱之处。
武艺就更不用说了,男主的天赋摆在这里,同年龄的侍童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所有人早就将他看作预备骑士。
正式成为近侍的第一天,伊恩看着他垂下的左手,把手上的茶杯放回托盘,蹙起眉头。
他记得男主是左撇子。
“你怎么了?手崴了?”
泽菲尔右手拿茶壶的动作一顿,很快继续添茶:“……是的,少爷。我的右手也能使用,请不用担心。”
泽菲尔双手都能持剑,力量与稳定性当然没得说,但是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伊恩用指尖点了几下桌面,若有所思。
“帮我把安妮叫回来,你回去休息。”
“少爷,我可以的,我……”
伊恩斜睨他一眼,抬起一点下巴:“你一会儿要是不小心手抖怎么办?你手怎么样倒是和我没关系,把我的杯子打碎你就完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您放心,这点小伤是不影响的,没有什么比照顾您还重要。”
伊恩看也不看他,端起红茶嗅了嗅,同时命令道:“下去。”
……可这是他正式侍奉主人的第一天。
他不甘心地抿嘴,眼神在伊恩身上停留。
下午的阳光落在姣好的侧脸上,卷翘鸦黑的睫毛和被茶水沾湿的粉润唇瓣都被镀上一层暖色,仿若他们见的第一面。那时候的少爷也是这样,浑身沐浴着浅淡柔和的光,漂亮得像落入凡间的天使。
外表和内里一样,都是柔软和瑰丽的存在。
被他灼灼的视线盯得脸颊发痒,伊恩侧过头,祖母绿的圆眼透出明晃晃的疑惑:“看什么?还不走?”
泽菲尔恍然回神,深深吐出一口气,低声应了是,行过礼就退下了。
他前脚离开,后脚就进来一位侍女,正是伊恩过去的贴身侍女之一。伊恩和她交代了几句,她转头又出了门,留下他独自慢悠悠地享用下午茶。
等他咽下最后一口茶点,两位侍女一齐进门。
“怎么说?”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侍女垂着头,恭敬地答道:“掌内务的女官将泽菲尔大人调去东侧二楼的第二间房,和凯希同住。”
伊恩的眉尾一抽,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是半夜打架了吧,这人是个固执的大块头,好像一直看不惯男主来着……
不如说其实大多数贵族都看不惯平民逆袭的桥段。在伊恩不知道的时候,相似的事情估计早就发生过无数遍,都被男主自己解决干净了。
就算泽菲尔曾经是贵族,现在是个普通平民才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再加上他十六岁就被内定成骑士,长得相貌堂堂又得勋爵喜爱……
好吧,虽然伊恩明明每天对侍童中的佼佼者呼来喝去颐指气使,还是有人觉得他是在宠爱泽菲尔。
不能理解抖的想法,但尊重。
“让医师去给泽菲尔拿点药,别说是我让的。”伊恩托着腮吩咐道,“告诉泽菲尔今天开始搬我卧室里,别给他放床,省得说我偏爱他。还有,让他自己把被子铺到地上……啧,算了。安妮,你随便托个下头的侍女去帮忙。”
侍女们知道自家少爷惯会口是心非做傲娇,见怪不怪地应了:“是,少爷。”
把不省心的男主安排完了,伊恩舒了口气,重新端起茶杯。
……
仿佛被金币堆砸中脑袋,泽菲尔整个人踩在云端一般不真实。他人生的十六年来,每一次这样的心情都伴随着同一个名字。
他恍惚地走进卧室,闻到熟悉的小苍兰熏香,浑身的血液都莫名躁动起来。
这股味道对他来说等同于光明的气息,等于主人的气味。少爷走动时带起的微风,少爷不经意间晃过他鼻尖的黑发,初见时凭空赐给他的手帕,一切都伴随着这股温和甜美的味道。现在他被这股气味包裹,如同少爷时时陪伴在他的身边一样,给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只有少爷会在他落魄的时候照顾关心他,再也没有别人。他的一生都将用于侍奉他唯一的主人。
近侍是要负责勋爵的全部贴身事务的,所以理论上,沐浴也应该由他来负责。
泽菲尔第一次因为被偷袭感到懊恼。如果他的力量再强大一些,就不会被伤到手腕,也不会错过贴身侍奉主人的机会。给少爷沐浴的机会应该是他的,不应该属于任何人。
光是想象那副场景,他就已经愉悦到心痒,仿若漂浮在云间。
少爷会像是慵懒的猫儿一样,躺在浴缸里打着哈欠,任由自己用软巾替他擦拭脸颊、脖颈、胸口、小腹……若是不小心弄疼了他,还会被那双水润漂亮的眼睛瞪视。
可那眼神也一点不凶狠,反而像是小猫探出的爪子,看起来会抽到人发疼,实际上则仿佛是被沾着朝露的百合花触碰,轻盈美好……
“嗯?来得还挺快。”
听到熟悉的声音,泽菲尔骤然回神,本能对着伊恩行了一礼。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连呼吸紊乱了几拍。
不行,不能再想了,这是对主人的大不敬……
他心里有鬼,不敢看一无所知的伊恩,脑袋压得极低,只能看见对方浴袍下纤细的小腿。
灼热的眼神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缓缓舔舐过笔直的小腿,落在下方白玉般的足上。
脚腕白皙又伶仃,看起来一手就能握住,能被拇指轻轻摩挲凸起的外踝,就算他没有触碰过少爷的身体,也知道皮肤一定如绸缎一般光洁细腻……
“你脸红什么?”伊恩奇怪道,“要不你去把壁炉灭掉点?你很热?”
泽菲尔的头埋得更低,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现在的温度正好,少爷。”
伊恩狐疑地看着他。
好奇怪,平时恨不得盯着自己不挪开眼神,为什么忽然头都不抬了?
算了,可能青春期是这样突然有奇怪的想法吧,还是要多给一点包容。
“给我擦头发……”伊恩在沙发上落座,忽然意识到什么,“哦,忘记你是伤员了。算了,我没有折腾病号的爱好,帮我把菲亚喊来。”
泽菲尔连忙抬起头,急切道:“我可以的,您不用喊别人。”
“嗯?”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他上前几步,动作生疏地解开绕在发间的布巾。湿软的黑发落在他的掌心,散发着浅淡的橙花精油香气。
微长的头发垂下正好过线条明显的蝴蝶骨,微卷的发丝手感柔软,仿佛在抚摸丝绸一般顺滑。他用指尖托起几缕黑发,更加浓郁的橙花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几乎让他头晕目眩,心脏砰砰直跳,胸口满溢着难言的悸动。
想到以后都是由他来照顾少爷,他就幸福得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情才好。
黑软的发丝间是纤细的脖颈,沾了一点从发根淌下的水迹,脆弱又漂亮得仿若天鹅的颈子,一手就能被捏到断裂。可他不会这么做,也绝不可能这么做。
骑士的生命和剑都会用来守护他的主人。
“你真的行吗?你今天好奇怪啊,是不是吃错药了……”伊恩软乎乎地小声嘀咕,“不应该啊,治手和治脑子的还能拿错吗?”
泽菲尔适当装作没听见后半句:“抱歉,可能是我今天有点累了,状态不好。”
小少爷理所当然地点头:“嗯,我也觉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哑。晚上睡觉记得不要面对我的床,我很容易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