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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半柱香功夫后,笛飞声调整好呼吸,缓缓收了掌,掌心中赫然是一枚花纹古朴的软球。
"他体内有我的内力,可以与我配合着将这物件推出。"
幸亏有笛飞声相助,不然这东西留在穴里迟早是个祸害。二人细细看去,见李莲花明显好了许多,皆是松了一口气。笛飞声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将人又按回了方多病怀里。
"继续,情蛊还没解。"
方多病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挺身再次插入。堵着孕腔的阻碍被取出,性器在里面闯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地用力肏弄起来。
"好深…好舒服…"
李莲花目泛白光,涎水乱流,放荡地叫起春来,方多病只觉血气翻涌,下腹有如火烧,他提胯一下一下向胞宫口重重捣入,插得花心噗嗤噗嗤地冒出甘甜的汁水。
如此淫靡的画面连笛飞声也未曾见过,他素来行事随心,失忆前的笛盟主如此,此刻的阿飞亦然。他去托着李莲花的腰,将人搁在榻上平平躺下,又解了腰带,放出性器顶到李莲花嘴边。
"你干什么?!"方多病语气带着不满。
"怎么?只许你帮他解情蛊吗?"笛飞声笑着将前头贴在李莲花唇上摩擦,涌出的前液尽数沾在了上面,被李莲花舔舐得干干净净,"我只不过想让他更快活些…真骚。"
未待方多病答话,李莲花便用舌头去继续舔弄,仿佛刚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笛飞声稍一偏身,他便张口含进了半根,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
笛飞声舒爽地低吟一声,接着不知又骂了句什么,用手扶着他的脑袋缓缓挪动。
一头青丝垂落在榻边,李莲花的脖子与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更方便被笛飞声深喉。方多病听他口中啧啧水声,看他喉咙被撑出阳具的形状,也不甘示弱地燃起胜负心,他奋力彻底凿开了小小的胞宫,挤进更加滚热的腔内搅动。
二人争着抢着肏了他许久,李莲花最后已是眼白上翻,腿根大颤,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咽咽地溢出呻吟,花穴痉挛着却喷不出一滴来。
他面上可怜兮兮的,嘴里却吮得一点也不含糊,笛飞声深顶几下,闷哼一声,拔出来射了身下人满脸,量很多,以至于李莲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厚的精液。
方多病也是勉力支撑,见笛飞声先泄了身才露出个胜利者的笑容。李莲花已然登顶,自己也早有了射意,方多病极速冲刺几下,待阴茎跳动便准备抽身而出。
"别走…"性命攸关,李莲花虽糊涂着,还是下意识想起单孤刀的话。他急切又狂乱地起身去啄方多病的耳朵,用力绞紧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
"射给我…全都射进来…"
"别听他的!"笛飞声不知其意,赶忙提醒,"还不知他这身子能否受孕。"
"来不及了…!"方多病牙关紧咬、满头大汗,他阳根被这贪吃的花苞牢牢锁住根本退不出来,只能握住李莲花布满指痕的柔软腰肢,精关大开冲进深处,小小的宫腔瞬间被灌满了白浊。
下面这张嘴喝饱了男人的精水,便立即合上了宫口,将这甘霖锁在体内。蛊虫吃到了食物,也心满意足地退了场。
情潮褪去,李莲花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表情空白一片,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散下的发丝还黏着精液,他低下头,呆呆地看向自己正被插着的、水淋淋的屄口。
天已蒙蒙亮了,李莲花原本只是被单孤刀带着摸了摸,如今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那确确实实是一个只属于女人的东西,如今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藏在他的两腿之间,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方多病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什么,抬手抹去睫毛上挂着的浊液,扭身向地上看去——
那枚由单孤刀送入他体内的缅铃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外表完好无损,内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