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刑警队长口含灰丝进行着脑部改造的同时被强制脱鞋换袜(6 / 16)
释放的春水更是找到个隙缝就肆意地乱喷,像失控的花洒,不仅把本就湿透的丝袜脚底冲了个遍,好几缕甚至都溅到了刑警队长的白内裤上。
步重华抽出湿漉不堪的丝袜脚,滑腻的黏液拉扯出长长的银丝,最后被拉断,一大摊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将床垫打湿。
“啊~啊~啊哈~爽死我了。。。警察哥哥,b都快被你给抠翻了,让我以后怎么上工嘛!”
明明爽到b水四溅了,猪婆嘴里还止不住地矫情,想必实在是太想吃帅警的大jb了吧,她一个佯倒砸在步重华的胸口,像坨死肉一样妄图把大脸上的肥膘最大限度地摊在匀称厚实的胸肌上,下体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存心的,正好也对准了男根贴覆在反翘中的阴茎背面,骚穴里还不断有未排尽的残液在咕吱咕吱地流出,纯白的内裤瞬间被那些男女性液混合的污水染黄了一大片。
“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肥猪,只要今天把他伺候爽了入了教,以后让这大帅b天天都上你行不?哈哈哈,或者让你天天上他?”
“噢噢噢噢~好呀好呀,哥哥,好想被你压在床上操一天,又好想坐在这根大jb上摇一辈子,哼嗯~怎么办嘛,好哥哥,好难选啊,小b都急出水了~”
那散发着腥臭味的骚b正张开那两片同样腥臭的唇瓣,隔着内裤像一只软体生物一样缓慢地贴着步重华隆起的阴茎上爬,下滑,上爬,下滑,在圣血的强制催情下,别说看不见了,就算是正对着猪婆那张奇丑无比的脸,步重华的身体早已无视本人的性取向,对任何形式的投怀送抱都敞开了大门,更别说每当b穴扫过龟头时都会刻意地下压轻吞一口,这应该是猪女尝过最极品的jb了吧,硬,哪怕是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暴胀中青筋凹凸不平的形状,润,舔一口就有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内裤顶端最突起的球状物里渗出,一半吐进了b眼里,一半沿着茎杆在棉布料上散开,湿漉漉的内裤上已不仅是黄渍斑斑就能形容的了,猪婆那烂b恐怕是有一星期都没清洗了吧,阴唇边缘满是淤黑发臭的痂,步重华的性液又热又滑的,磨着磨着那些脏痂就随着淫口来来回回的蠕动融化了开来,焦油般的黑垢拌进前列腺液和摩擦产生的透明泡沫之中,那本是纯白色的三角内裤上已是黑一块黄一块或是黑黄白相交融成一片,可以说没有一块能称得上是干净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具虚影后的实体一手导演,而他最终的愿望也终会在今晚实现。。。
“听到了吗,步重华,神的音符会带你进入你内心最深也最不愿面对的梦境,我将借由这个梦把你的灵魂雕刻成最完美的样子,你也将在梦里去完成你的救赎的之路,而这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将会是梦里引领你重生的那个最圣洁的天使。爱上她吧!对着神发誓,永生永世。。。”
音乐再次响起,是只有包裹在人骨面罩里的人才能听见的音律,还是那么的疼,又不似最初那么的疼,不变的是那柄由音符具象化出来的凿子又重新插入脑髓里那深不见底的缺口,九岁那年的血色深夜从虚空中扑面砸下,枪声、叫骂、鲜血、哭嚎,混杂成千万种歇斯底里的音符撕裂耳膜,又像无数双血淋淋的手从土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脚,缠住他的腿,把少年步重华血肉淋漓的身体拖向地底。
他仿佛在一瞬间变小,被无形的囚笼困回那间衣橱,透过柜门缝隙看见惨剧重演在咫尺之距,听见孩童尖利到极致的嘶喊:“爸爸!妈妈!”
那枪口已经顶住了他妈妈的头颅。
“求求你们说呀——说呀——”
一根手指按住扳机。
“求求你们说啊——!”
当年没有机会出口的惨叫,痛苦的咆哮,凄厉的哭号,化作无数钢爪在胸腔中血淋淋抓挠,但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见那手指扣动扳机——
亲眼目睹着双亲被毒贩击毙,无比残忍又鲜明的记忆是埋在步重华心底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哪怕是与吴雩共同生活的今时今日,他依然会在深夜惊醒,那已是从孩童时期就伴随他成长的一个恶瘤,割不断,切不尽,即便是像现在,长大成人的他俯瞰着躲在柜子里自己,却亦仿佛被冻住了似的,既阻止不了父母的牺牲,也拯救不了那缩在衣柜角落里捂着嘴失声痛哭的小步重华。
所幸,还有吴雩在。
那个满脸污泥的少年正用那清瘦的身躯护着失魂无助的小孩,寻找着一个空隙,一个挣脱毒贩魔爪冲破梦魇的空隙。
“跑!!”
咣当几声巨响,小孩只感觉自己被人牵着,撞破了衣柜门。屋子已经被浓烟笼罩,他甚至来不及感觉自己有没有踩到父母无法瞑目的尸体,就被踉踉跄跄地扯出大门,穿过燃烧的门槛和前院,疯了般冲向黑夜。
“艹!那里有人!”
“是小孩……妈的!两个小孩!”
“抓住他们!”
小孩不记得自己曾经跑得这么快过,黑烟、火苗、风声、喘息,混合成破碎的记忆从耳边呼啸刮过,他只记得自己被那只手死死抓着,或者说是拖着,在崎岖的山路和泥泞的草地上飞奔。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极快又极慢,火烫的碎片嗖一下掠过耳际,脚边草叶倏而飞溅起泥土——那其实是霰弹片。
但在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大脑完全空白,甚至没有恐惧和悲伤。
扑通!
他们一脚踩空,瞬间天旋地转,在混乱中滚下了土坡,稀里哗啦撞在灌木丛里!
剧痛让小孩眼前发黑,第一反应就是胸腔里骨头断了,稍微用力便钻心的疼。恐惧中他听见警笛越来越近,山路尽头已经闪现出了红蓝交错的光——但他站不起来,哪怕咬牙硬挣都动不了,不远处歹徒的叫骂已经传了过来!
“……在那边……”
“不能让他们跑去找条子……”
“搜,快搜!”
我完了,小孩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
我要被追上了,我要被他们杀死,到那边去和爸爸妈妈重聚了——
哗啦!那个人咬牙把他拽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茂密的灌木枝劈头盖脸抽打在他们脸上、身上,朦胧中他看见对方紧紧盯着自己:“还能跑吗?!”
小步重华颤抖摇头,用力抹去越流越多的泪水,想看清这个拼命救自己的人是谁。
即便凭借远处的红蓝警灯,也只能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轮廓十分削瘦——那竟然是个半大的少年,也许根本不比他自己大两岁,额角眉骨都在流血,眼睛亮得吓人,在夜幕里森森闪烁着寒光。
是吴雩啊,在梦里救了他无数次的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小步重华绝望地看着他:“怎么办,我们要死了,我们——”
语无伦次的呜咽被一只手捂住了,少年吴雩喘息着站起身,嘶哑着嗓子说:“要活下去。”
“……不,不……”
“活下去才能报仇。”
步重华颤栗着愣住了。
少年手掌用力在他侧颊上一抹。那是个决然果断的告别,因为紧接着他看见少年跳出土坑外,仿佛一头伤痕累累而殊死一搏的幼豹,清瘦肢体中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闪电般迎着歹徒追踪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那!”
“找到了!”
“快追!!”
【不——!吴雩不要!你会死的!!!】
耳边传来数道子弹的呼啸声,成年步重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迎着虎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