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想跪下就跪下吧”(1 / 10)
顾净跪在躺椅旁,背上有些微微沁汗。她跪着的姿势不算舒服,和一般的跪立姿势不同,顾泠要她把双腿分得更开,露出她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的小穴。膝盖下并不是冰冷的大理石或是坚硬的木地板,而是颇为厚软的地毯,除了大腿的肌肉酸一点,倒是也没有比之前在纯肆手底下训练的时候更难受。
不过这个姿势……顾净在这三个月的调教中学习过,这样的跪姿是为了更好展示奴隶的阴穴,更方便主人欣赏和玩弄。那顾泠叫她这么跪着,是不是终于要让她这个被包养的宠物派上该有的用场了?
顾净心快速地跳着,平静不下来,血液涌上大脑,脸发红发烫。不是因为久跪的累,是和顾泠同处一室,是跪在顾泠眼前,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是紧张,是兴奋,是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微微酥麻……她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其实从一个月前在钱院长那里知道顾泠会作为嘉宾出席首都大学校庆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她有盼望过能更早见到顾泠,特别是在顾泠因为占有欲而让她小小地体验了一次财阀的快乐后。她清楚重复的事情让人失去兴趣,更明白趁热打铁的重要性。但是很遗憾,顾泠并没有给她机会。顾泠还是和之前的两个月一样,对她这只圈养的小狗,不闻不问。
除了不用每天跑去学校听课而反而提高了她的学习效率外,顾净生活的唯一变化便是在晚上的调教里看不见阿黎了。她甚至还一度担心是不是之前阿黎用自己主人的车送自己去学校的事情被纯肆知道了,而这种奴隶私底下的交际是被纯肆所禁止,所以不让阿黎再跟着来了。但顾净也只是在心底里猜测,对于阿黎的命运,她无心也无力去在过问。
等顾净养好了身上的伤,时隔两周再一次去调教室报道,她当时还在担心这两周欠下的债要一次性还完的话,自己这才恢复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顾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调教项目从之前的各种姿势的学习和训练转变成了不怎么累但更需要技巧的项目。
每晚基本都是看各种色情的视频,然后在模具上练习口舌技巧。最开始的时候,顾净心里很是别扭。她讨厌那个没有温度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死物,她更讨厌纯肆还要求她口舌侍奉的时候,不光要注意口舌的技巧,更要学会怎么用自己的眼神,身体,包括声音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勾引主人,让主人的体验更佳。
但随着不断重复的调教练习,和最开始跪在那空荡荡的黑色沙发前一样,一个月过去,顾净还是学会了,哪怕只是一个模具,她也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貌似在调教中,不知不觉地她的思维,她的情感都发生了改变。从刚开始每次调教完,洗漱都想省去,直接摊到在床上睡去,现在的顾净甚至会在调教结束后,因为精神兴奋而难以入眠。
不只是精神状态,顾净觉察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改变。明明她之前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性冷淡。在之前的调教中也一样,除了身体疼痛和疲惫以外,顾净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好像没有人能激发她的性欲。除了调教的,听不懂顾漓在说些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吧,宋致染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看着顾漓那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仿佛如果听到拒绝的话语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宋致染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见宋致染点头同意,顾漓轻轻在宋致染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甜甜地说道:“宋姐姐人真好。那宋姐姐等我一下,我跟纯肆说句话就回来。”
宋致染看着顾漓欢快的背影,这才注意到纯肆就站在房间门口,刚才她的注意力全在顾漓身上,一点儿也没注意到门口的那个身影。
纯肆……她和顾漓到底什么关系啊?感觉像是顾泠给顾漓配的保镖,嗯,不对,是保姆。纯肆又是秦妙歌的人,称呼秦妙歌为老板……好复杂……顾漓在跟纯肆说什么呢?
宋致染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她努力撑起身子半靠着床头,脸上被顾漓亲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顾漓嘴唇的余热。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顾漓那副让人提不起防范的样子,宋致染现在特别想放纵一次。她还挺期待顾漓接下来会做什么的,让她舒服?宋致染不确定顾漓说的舒服到底是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舒服,都怪顾漓的脸,让她没办法把顾漓和任何不洁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但不管顾漓要干什么,她的直觉都在告诉她,顾漓不会伤害她,所以,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这只可爱小猫的小需求呢?至于其他的,至于放纵的后果,管她的呢……明天的烦恼就交给明天吧!
顾漓小跑去房间门口,拉着纯肆的手摇了摇,声音里透着焦急,小声地对纯肆说着:“阿肆,我……我忍不住了,我,我想……”
听到顾漓这话,纯肆皱起眉头,伸手捏住顾漓的下巴,扣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挥手扇了她一巴掌。顾漓的脸被扇歪过去,但她没叫疼,一声甜腻的呻吟反倒是从她鼻腔溢出。
“阿肆,帮帮我嘛……”顾漓好像没有觉得自己刚被纯肆毫无顾忌地扇了一耳光,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纯肆。
纯肆有些为难道:“你知道你不能到的,最好还是……要不我们去忘情?”
顾漓摇头,“不要嘛,我不想去忘情。我想和宋姐姐……我,呜呜……求你了,阿肆……嗯……不到也没关系的,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顾漓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好吧。”纯肆还是妥协了,又问道:“你想用那种?还是用以前的那个吗?”
“嗯。”顾漓见纯肆答应下来,点头道是,又伸手抱住了纯肆,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阿肆。”
“我知道了,哎,还好你背上没伤。”纯肆无奈叹了口气,“那我去准备。”说着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宋致染半睁着眼,看不清纯肆和顾漓在干什么。耳朵里是两人模模糊糊的对话,但她们说话声音太小,宋致染听不真切。
顾漓是在跟纯肆说什么呢?和她睡觉也要先跟纯肆打报告吗?宋致染不明就里。算了,不管了,顾漓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她去操心。
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宋致染猛然睁开刚刚闭上的双眼,看见纯肆好像给了顾漓一巴掌,但顾漓好像也没有生气,最后还抱住了纯肆……
啊?
宋致染更迷惑了。
为什么纯肆敢扇顾漓耳光?她不是顾漓的保姆吗?额,也可能是保镖……不管怎样,哪有打工人扇雇主耳光的?还是说她们其实是情侣?也对,今天一整天下来,纯肆对顾漓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而且顾漓说想干什么就带她去做什么,不叫苦不叫累,任劳任怨,可谓是当今二十四孝好女朋友。那他们这是吵架了?是因为顾漓想和自己睡觉,所以纯肆吃醋了?等等,那自己这算是插足情侣的小三吗?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不行,原则问题,不能做小三,绝对不能……
顾漓爬上床,跨坐在宋致染身体两侧,摸了摸宋致染的脸,上前去吻上了宋致染的嘴唇。
宋致染侧过头,躲开顾漓的吻,推搡着顾漓的肩膀说道:“停,我不做小三……”
“啊?小三?”顾漓先是被宋致染的话搞得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宋姐姐不会以为我和阿肆是情侣关系吧?没有没有,我向宋姐姐你保证,我清清白白的!”说着又吻上了宋致染的侧脸,边吻边说道:“宋姐姐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阿漓会让姐姐舒服的……”
宋致染抵在顾漓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