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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榆白推门而入,望着阴暗处的季温,满脸是哭过的泥泞,身上满是爱痕,他的哥哥几乎要破碎,他会将破碎的哥哥缝补回来。
不但赋予季温痛,更要为其带来希望。
完全的绝对的掌控让季榆白充满了无名的舒爽,心里愉悦似乎难以掩盖,面上却是一副痛楚的样子,他缓缓的向季温走过去,蹲了下来,低声呼唤季温,“哥哥。”
季温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瑟缩之后,犹如深处黑暗里见到了光,伸开双臂扑进季榆白怀里,所有的委屈和惊恐瞬间倾泻出来,季榆白紧紧抱住季温,季温瑟缩着往季榆白的怀里躲,声音嘶哑几乎哭不出声,眼眶濡湿,泪水干了一层又一层。
季榆白以维持着姿势,耐心的抱着季温,他只在季温看不见的地方笑。
季温死死不肯松手,季榆白的手有濡湿感,心想,“哥哥真是水做的,眼泪怎么也哭不干。”季榆白轻轻扶起季温的脑袋,接着昏暗的光,看向季温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季榆白的手覆盖在季温的眼上,季温的视线受阻一片昏暗,又开始不住的颤抖,季榆白低声俯向跪坐的季温的耳边,无声道,“喜欢我的游戏吗哥哥。”
季榆白笑了,将外套披在季温身上,打横抱起,带回了季家。
季温躺在季榆白的床上昏昏欲睡,季榆白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抱着季温去洗澡,季温的破损的衣服被他件件去除,白皙满是爱痕的落体。赤裸相对让季温极度不安,眼神闪烁,季榆白出声安慰,给季温搓泡泡,洗干身上的污浊,季榆白故意抚摸爱痕与齿印,季温一副恹恹的样子。碰到隐秘的入口,季温的泪水滑落,他抗拒得很厉害,不想让季榆白碰。
“哥哥想要别人的津液在里面吗,”季榆白笑道,“哥哥会生病的。”
季温脸色苍白,没有再反抗,季榆白把他的双腿打开,季温闭上了眼。
浴室里烟雾缭绕,明晃晃的灯光下,入口已经干涸的精斑,那是他侵犯哥哥的证明,很快证据就要烟消云散,季榆白看着却乖乖的任他动作的季温心情大好,穴口很是宽松,不断的收缩,很性感。季榆白轻松塞入手指缓缓下压,水流进入,又在肠肉的逼怂下返回,混浊的液体一并带出,重复几次,季榆白确保季温将浊液全部排出后才从浴缸起身。
季榆白打算抱着季温到床上去睡觉,看着木讷的季温,使坏说,“哥哥以后还想自己睡吗?”
季温不讲话,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季榆白心情大好,替他裹好被子,季温睁着一双没什么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季榆白躺在他身边,季温不自觉去接近,于是,季榆白低声询问,“我抱着哥哥睡好吗?”
季温瑟缩进季榆白的怀里。
季榆白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搂紧,感受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悄悄的用唇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颇带怜惜看着季温。
季温连续请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假,顾欣想要看看季温,被季榆白拒绝。发给季温的消息,季温也没有回,季温的手机在季榆白手里,哥哥既然没有主动提出,想必也不用刻意讨好,以免适得其反。
顾欣还是见到了季温,季温脸色已经苍白,满脸疲倦,征征的看着顾欣。顾欣想要伸手触碰季温,被季温躲过。
顾欣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季温只是哭,接连不断的眼泪让顾欣感到厌烦。为什么她会有一个这样懦弱的儿子?
季温如鲠在喉:“什么事没都有。”
顾欣沉默了,她看见了季温身上的痕迹,她不知如何开口。
季温痛苦的闭上眼。
痛苦和决绝爬上顾欣的脸。
顾欣眼中含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温痛的几乎要窒息过去,他失望的看着顾欣,讽刺的喃喃道,“季家,季家有什么好的?”
他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顾欣哭着扑上来,“小温,妈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是季家孩子,你的爸爸本来就不喜欢你,我会私下找人调查,不能报警,绝对不能报警。”
季温满脸疲倦痛苦,哭着说,“爸爸不喜欢我,那妈妈呢?”
顾欣躲开他的目光,她未必不难过,可与权利想比,顾欣紧紧抱住季温。
回头时,季榆白已经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顾欣无暇顾及,借口匆忙离开。
季榆白没有说话,走向床边,顾欣的最后一眼,季榆白已经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季温抱进了怀里,“哥哥,你还有我。”
季榆白喜欢看见季温哭的样子,他破碎的美感。
季温又请了半个月的假才回到学校去上学,他愈发安静,季榆白一离开他的视野,他就会惶恐不安,不自觉去找他的身影,哭泣出声。
季榆白向老师申请和季温成为同桌,季榆白待在季温的身边成为他的精神支柱,他眼睛里只装得下季榆白。跟班里的其他人隔绝起来了,除了陈季榆白,他和谁都不肯说话。季榆白也尽到了弟弟的责任,主动退出了社团,陪下哥哥的身边。
季榆白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他像养了一只很听话的宠物,要季温做什么季温都会乖乖照做,甚至于有一回在替季温上药的时候,将一指塞了进去,甚至故意做出抽插状,季温也只是微微的反抗以后,就任由他动作了。
他知道季温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却放任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要季温把全身心都交给自己,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
季温现在都和季榆白睡在一起,甚至是相拥而眠,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兄弟两个这样过于亲昵的行为有违伦理,他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只放了季榆白进来,他只能看得见季榆白,便也对季榆白言行计从,只有季榆白陪在他身边,才能带来片刻安宁。
在这种情况下,季榆白甚至可以在季温的默许下做出一些看起来在正常兄弟之间不正常的行为。
季温近来无论是动作还是思考都有些缓慢,季榆白听见浴室里传来声响起身去看,季温弄得满身都是泡沫,摔了沐浴露,见他进来,就呆呆的回头看着他。
季榆白静静的看着季温。
季榆白走过去,替季温冲洗去身上的泡沫,过足了手瘾,最后用浴巾把季温包裹起来,带到床上去,想要掰开季温的腿。
季温有些抗拒地合上腿,季榆白假装生气,“哥哥既然不想要弟弟帮忙,那我只好不管哥哥了。”
季温近来几乎是十足十的依赖季榆白,他怕惹得季榆白生气,急忙起身抱住季榆白的手臂,轻声的,糯糯的,带着羞耻说,“对不起,你看吧。”
季榆白脸色这才好转,奖励般的摸摸季温的脑袋,让季温躺到床上去,他拉开季温纤长的两条腿,抚上季温微微打颤的身体,甚至理所当然的要求,“哥哥自己扶着腿,我才能看得仔细些。”
季温拿手把自己的腿架住了,羞耻的闭上了眼,而在季榆白看来,季温此时的模样无疑像是在邀请。
他顿时有点口干舌燥,很快的俯身到季温的腿间,低头去看季温露出来的穴口,干涩紧致,微微颤动着,很难想象这个地方曾经容纳过他,他伸出手去,冰凉的手指点在入口上,察觉到季温剧烈的抖了下,便出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季榆白抬眼去看眼角发红的季温,眸色愈来愈深。
季榆白伸出一指,一点点往入口里探,才进了一个指节,季温就抖得不成样子,十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尽管眷恋里头的紧致和温暖,季榆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