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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昨天晚上人在家里睡,锦衣卫天上来,直接来你家,把你从床上弄起来,说你媳妇某某日收了公主的嫁妆,现在赶紧还回来!
还有某某日你儿子收了公主的嫁妆,现在赶紧还回来!
陛下在曹家把人千刀万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这会儿都瑟瑟发抖的不仅把东西还回去,甚至还还‘多了’,毕竟清河公主的嫁妆,那是御赐之物啊!他们用过了之后都脏了,怎么能够再让清河公主用?于是纷纷献上珍宝作为拿了公主嫁妆的赔礼。
张厚跑了一整夜,硬生生的清河公主之前上百台的嫁妆增添到了五百台,别问,问就是给自家媳妇存东西,不亏!
本来守在大殿外面美滋滋数清河公主嫁妆的张厚,就接到了小内侍的传唤,然后快速的进殿。
待他进入了大殿之中,只觉得周围的文武百官都在偷看他,习武之人对于别人的目光自然是有几分警惕,只是以往这些官员们看着他们锦衣卫的时候都是厌恶,可是现在却充满了好奇,让张厚有些摸不着头脑。
“臣锦衣卫统领张厚参见陛下。”
他跪下,声音都铿锵有力,泛着喜意,毕竟陛下可是亲口说了,他以后要是清河公主身边的第一人!张厚高兴啊!昨天晚上回家那一会儿都给家里的老祖宗上香跪在那里磕头好几次。
这是祖宗保佑啊!他能跟清河公主扯上关系,就算是不当驸马,当公主的情人,他也心甘情愿啊!
也没有贪心的想要公主给自己生孩子,反正爹娘为城战死之后他们张家没人了,是陛下救了他,他便是此生无儿无女不给张家留后,相信爹娘也是愿意的。
“起来吧。”秦泽川看到自己的心腹,心情比较好,毕竟锦衣卫可是原主自己拉拔出来的,是真正面相朝堂官员们的一把刀。
当初朝堂上因为锦衣卫的事情都闹疯了,原主依旧是要搞。
虽然他搞是搞了,把这把刀搞了出来,但是根本就没怎么用过,除了作奸犯科的那些贪官污吏之外,锦衣卫倒是名头也没有那么难听。
这也是秦泽川最想不通的,虽然朝堂乱成这样一个皇帝能被气的抑郁症,但是你都搞出来这么一把刀了,你随便杀啊!这当官的人一茬一茬的,你杀完了再找人不就行了?何必要把自己逼迫的抑郁死了?
拿到了一个发疯系统,结果作为皇帝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屈死,实在是让人难以说什么同情的话。
张厚从地上起来,众多官员都没有怎么看得清这张厚的容貌,毕竟这可是锦衣卫啊,一般只用来给皇帝调查隐秘信息,然后抄家灭族的锦衣卫,谁会跟这样的人熟悉?
“谢主隆恩。”
张厚站在那里,身形高大,今年二十岁的张厚挺拔的很,虽然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事情,可身材却并不像是朝堂上的武将那般典型的威武魁大,也就是比普通的文弱书生更加的挺拔,站在那里一袭黑色的金丝飞鱼服,有些黝黑的脸给人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众卿家都来看看啊,这位就是朕的锦衣卫统领张厚,也就是郭爱卿口中魅惑公主的男宠面首之流,不知道众卿家以为张厚这容貌可是美色惑人?”
秦泽川一本正经的询问众多官员。
左丞相右丞相扭头看张厚,觉得此子是个敦厚老实,心狠手辣的,却是跟什么男宠面首之流毫无关系,怕是清河公主找男宠的事情,是陛下一手促成。
摄政王楚墨也打量了一下张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上头的皇帝,脑海中想起了一人。
有些官员甚至从自己的位置上出来,然后就这样如同看什么好东西一样围着张厚看了一圈,最后发表言谈。
“张大人长相俊朗,却并非面首之流。”
“张大人英姿飒爽,应该并非是谄媚公主之人……”
“张大人……”
总之!谁家女儿家找面首,不找那种英俊帅气的小公子?不找那种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找这样手里沾血的锦衣卫?也就清河公主敢这么做了吧?
礼部尚书郭明通看着周围的同僚纷纷叛变,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是张大人长相的问题么?陛下!臣要参的是清河公主乃天下女子之表率!怎能豢养男宠面首?如此这般下去,清河公主的颜面何在?大雍朝皇室的颜面何在?便是此事传到民间,百姓们又该如何评价此事?”
郭明通这下不拐弯抹角了,不说张厚了,直接说清河公主不能养男宠,毕竟女子要贞洁,女子要贤淑,怎么能养男宠呢?
张厚一听这话,扭头便是对身旁的郭明通怒目而视。
“郭大人,臣愿意当公主的男宠,愿意当公主的面首,就算是公主以后有许多面首男宠,臣也愿意。”
他气的要把眼前的郭明通直接杀了!要是眼睛里面能飞刀子,郭明通已经遍体鳞伤。
给清河公主当男宠耶!你这个老家伙知不知道给清河公主当男宠有多开心?
周围的官员倒是也理解礼部尚书,毕竟公主乃女子,以女子之身行这般放浪形骸之事,着实是不妥,虽然公主死了驸马。
可是……可是如果他们是张厚的话,作为锦衣卫的人,能够给清河公主当男宠,是多么大的恩赐?
先是被陛下器重,然后又能跟陛下唯一的女儿有亲密关系,谁不心动?谁不想当公主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