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太医呢?快叫太医过来看看父皇的手。”
她着急担忧的模样,倒是一个女儿真心对父亲的,可惜遇到了一个脑残爹,秦泽川看着眼前的女儿,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朕不疼,朕年少时也是习武之人,打个人而已,疼到哪里去?”
秦泽川安慰着女儿,一旁的锦衣卫统领张厚却是知道,陛下这是真的生气了啊!要知道陛下一向是仁慈,哪怕是面对朝中的言官也是温和有礼,可现在竟然是被人逼着跟曹家人动手,看来这曹家人是真的欺人太甚!
“陛下!您的龙体更重要,不如让臣代劳对曹家母子小惩大诫,臣是粗人,也只有这把子力气能用了。”
张厚赶紧上前开口,这话一出,秦泽川顿时心满意足,这身边还有脑子灵光的。
“给朕掌嘴!打!打到他们说不出来话为止!”
秦泽川是真的生气了,被女儿小心翼翼拉到主位上坐下,任由女儿检查自己泛红的手心,一旁的吉祥也是赶紧让人拿出了出行必备的药膏,让公主帮忙给陛下涂抹。
客厅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被锦衣卫扶的端正,然后张厚跟另外一个锦衣卫更是大手朝着两人脸上打了过去。
啪啪啪的耳光响彻在大厅里面,还别说,张厚跟那人一看就知道是合作完美的,这耳光声音听起来都十分的悦耳,让秦泽川觉得心情大好,舒服多了。
很快这两人的脸都被打的红肿,清河公主也没求情,毕竟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嫌弃虐待,哪怕被打的人是自己的婆母和丈夫,清河公主也不会开口。
毕竟打人的可是父皇,这天下四海都是父皇的,天下百姓都是父皇的,父皇想做什么事情她又如何劝诫的了?
“那边那个是谁?她身上的薄纱,是鲛人纱吧?朕赐给清河的嫁妆。”
秦泽川喝了一口茶,可算是冷静了下来,随后便看到了一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再一看那女人身上穿的轻薄粉色纱衣,顿时想到了只有宫中才拥有的一种布料——鲛人纱。
这鲛人纱轻薄无比,最适合夏日穿着,便是穿着五六层也是薄如蝉翼,能看到人身上的肌肤,可以说是真正的纳凉神器。
每年下面给宫中上供的也就不过十匹布,赐给了公主一些,其他的都是给了太后和宫中嫔妃,就连秦泽川这个皇帝都没机会穿~!
吉祥此时目光如炬,也一下子认出了那女人身上竟然穿着陛下赐给公主的鲛人纱。
“回陛下,那女子怕是跟驸马关系匪浅,身上穿着的竟然是陛下御赐给清河公主的鲛人纱,此鲛人纱制作工艺复杂,陛下当年心系织娘难为,每年只上供十匹布料。”
好歹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吉祥自然是认识宫中的一切物品。
听到皇帝跟大太监的对话,那女人此时瑟瑟发抖,竟然是不敢抬头,此时伏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清河公主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是完全没有将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的。
“给朕打!什么贱人敢穿朕御赐的鲛人纱!把她衣服给扒了打!拖出去!到曹府大门口给朕鞭挞!”
秦泽川这会儿怒气又开始升腾,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都要气的得乳腺癌了!一个公主的嫁妆,被驸马送给了情人外室,这也就算了,竟然带着情人光明正大的欺负公主,咋不上天呢?
“陛下……”吉祥听到这话也愣了,心说这要是拉到外头,那所有人都要看曹家的热闹了,怕是那些言官们又要训斥陛下,当着陛下的面威胁陛下撞柱子了……
“是,陛下!”
张厚可不说这些,锦衣卫就是陛下的一把刀,陛下说什么是什么,于是他让另外一个锦衣卫接手了打脸的重任,然后带着收下直接来到了这驸马心疼的女人这里,只可惜驸马此时自顾不暇,是完全顾不上这个女子的。
“陛下!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啊!”
此时瑶瑶还没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身上的衣服直接被锦衣卫扒了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捂住身体,就直接被另外两个锦衣卫拽了出去,一路如同拖死狗一般到了曹家大门口。
接着这女子被按在了地上,张厚着人拿了鞭子,亲自对女子进行了鞭挞,很快那女人便浑身都只剩下了红色的痕迹……
曹家母子被打脸虽然疼得要命,脸上肿成了猪头,此时也庆幸皇上没有让他们在外面丢人现眼,只是瑶瑶竟然被这么多人看了,以后怕是不能待在曹府了。
清河公主此时也知道父皇的手段似乎有些奇怪,毕竟越是他们这种天潢贵胄,发生一点儿事情都是要瞒着,防止别人知道,可父皇把那女子拉到曹家大门口打,怕是不日所有官员都知道了。
到时朝中那些大臣会不会为难父皇啊……
就在清河公主担忧的时候,张厚又从外面回来了。
“陛下,这里记录的是清河公主入曹府之后的生活,请陛下过目。”
那些之前被锦衣卫拉下去的仆人们早就被审问,所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清河公主这半年在曹家的生活,秦泽川赞赏的看一眼张厚,吉祥将册子拿了过来。
接着看到的一切又是让秦泽川再次暴怒,直接将册子丢在了地上。
“张厚!给朕把曹家那些欺负过公主的畜生都给带来!朕倒是要看看,他们是生了几条命,竟然敢如此对待朕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