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作者有话说】
诗是我自己写的,放古代肯定达不到第一的程度,希望大家不要太较真。阿生的能力只到这里了。
本意是想写一下云璟有才,然后顺便写两首谶诗的,但是这难度太大,我实在写不出来,就借诗简单展示一下他们二人处事的态度跟性格吧。
将来有能力了可能会改一下诗,但也不一定。
20220713发表
说话间,丫鬟便带着一小包银子跟一些礼物回来了。
孟氏将东西全拿来放在了桌前,将纸封拆开,里面是大小相似的银锭子,她对云舒说道:“这里共有五百二十两银子,其中二十两银子你们一家子节俭些能过好一年了,五百两银子你拿去置办些好土地,租出去以后算收成,过个几年只要不遇上天灾,逐渐会好的。”
云舒知道顾家有钱,不过钱都是用在各种项目上,虽说请个戏子也要五百两,但这是家里常有的惯例,不可能今年为了接济亲戚就不请了。
说了帮忙是情分,五百两银子真的够做许多事儿,云舒心里对嫂子十分感谢。
还未待他站起来谢过,嫂子又从包袱里拿出了许多药材来。
“这里是常备的药材跟一些补药,回家去你看着用,家里要有个病灾的,有时候就缺一味药也说不好呢,这些你也带回去。这次去了,你要好好带着一家子,如今你是家中长子了,我知道你向来是沉稳的。带着弟弟妹妹还有你母亲好好过,有机会就再来咱们这里玩儿。”
云舒见她这么说,只将她当作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姐姐,心下感动,眼眶都红了。
站起身来也说不出话,只是朝嫂子鞠躬,谢过了嫂子。
孟氏忙将他扶起,感慨一阵之后,就将话题带往了轻松的方向。
之后又简单聊了几句,气氛才稍微回来了些,说说笑笑到下午方散了。
云舒离开时是跟云璟一起的,回房之后自己将银钱放了起来,然后找出了自己之前从家里带来的钱,准备过新年的时候打赏下人用。
顾家每人每月都有定例的银钱可以拿,上面开心了也常打赏,唯有云舒这段时间来总想着省钱,不想花用,伺候他的人或许是真心或许是出于老太太太太们,还有住在附近的云璟都重视他,因此没有在他面前表达过怨言。
云舒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有钱了,之前花得紧巴巴,如今总算不用处处显得穷酸了。
上辈子他从来不觉得贫穷是什么罪过,这辈子经历了原主父亲的去世,一个人为了家里生计,背着一个家庭的压力远走他乡之后,他忽然也觉得贫穷是病了。
果然那句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环境真的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
放好钱后,云璟过来找他去看戏。
云舒知道他自己对听戏没有那么感兴趣,云璟不过是见他感兴趣,所以带他去看罢了。
这是他的好意,怎敢拂却?
于是欣然同意,一同前往唱戏的地点。
到的时候戏子们还没来,听说明日才会过来。
云舒想着《红楼梦》里会在家里养个戏班子,女孩子买来学唱戏,就时常可以召唤消遣,只需要请个戏班子的师傅来教唱戏就好了,也不困难。
这样算来,比每年请戏子来的开销,倒是差不多。
云舒问了管家为什么不买人来学唱戏,管家问云舒:“爷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云璟也问他:“你们家以往养过戏子吗?”
云舒连连摇头:“这倒没有,只是听说有人家养过。”
管家这才笑着说道:“谁也不是常年都有那个闲心思听戏的,要说养一班戏子,咱们家也是养得起。只是养那些,又要管吃喝又要管穿衣,还得专门分派人来管理。况且家中女眷们大多都不喜欢请戏子来家住着的。
像是咱们老太太虽然爱看戏,却也不愿意让戏子进门,尤其怕戏子进了家门,带坏了家里的风气。过年过节热闹热闹倒还好,其余时间老太太还不爱看戏。倒是有人跟老太太提过,反被骂了一顿,说咱们书香世家,男儿不紧着读书,偏要学那些纨绔子儿们养戏子?因此逢年过节宁愿多花钱请最好的戏班子来,也不愿意在家养着戏子。”
云舒这才点点头,想来也确实。戏子经常上台表演,身段长相都要好看,这么养在家里,家里稍微好色的,以往也不过在外面折腾,如今有了好的养在家里,倒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家风都要萎靡了。
一家犹如一国,凡是娱乐至上的家国,向来风气都不好,玩乐第一,说到行军打仗就成了软骨头了。
因为没有戏子,左右看来看去也就是上台参观了一下,后台张望了一会儿,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又过了几日,戏子来了,家里的戏也开始唱了。
云舒倒是知道戏曲有许多种类,但是叫他分的话,别说一个曲的门派了,就是连黄梅戏跟越剧都分不清的。
这几日趁便,也算体验了一回这从古至今的文化,听闻家里请的是昆曲班子。
就是听着格外温润,女子行头并不英气,而是十分精致,这戏曲光是一看,就知道对戏子的腰肢身材有极高的要求,声音特别不同。????
那昆曲有种与京剧、黄梅戏等不同的唱法。云舒听着都很喜欢,且拿词本一看,就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内容了。
“他们唱得真好听。”要云舒来说,便只能这么夸一句。若有人问他哪里好听,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日正好家中子弟被老爷约束着不许出门,大过年的总要在家几日,因此大哥哥也在这里看戏。
见云舒夸赞戏好,便笑着说道:“这昆曲有种独特的腔调,因其十分优美,有个名字又叫‘水磨调’。”
云舒见他懂行,便问他:“这是个什么说法?”
这是顾云墨擅长的,因此十分乐意赐教:“就像咱们坐着的桌椅,做好之后要用水磨纸来摩擦,这就使得这椅子摸来更加顺滑。这嗓子也同样,昆曲就像是这样磨出来的调调,所以叫‘水磨调’。”
云舒恍然,再次地被自己国家的文化所震撼到。看来这戏曲种能学的东西就有许多。
“大哥哥懂得真多。”云舒这倒是实心地夸赞。
顾云墨要放到现代绝对算是一个戏迷,甚至有些专业的成分在里头,什么时候该叫好,什么时候唱什么,那声调要绕几个弯都被他给弄明白了,那怎么说都算半个艺术家了,所以云舒真心觉得他挺厉害。
只要在女人方面不那么混账,大概云舒也能同他交好。
云舒觉得顾云墨懂戏厉害,却并不是人人都乐意听顾云墨讲这些的。
也不知道顾老爷什么时候来了,站在顾云墨后面,冷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大哥哥向来是对这些旁门左道、吃喝玩乐的事情特别在行的。”
云舒跟云墨见状,忙起来见过顾老爷。
顾老爷只问了问云舒最近如何,半句话也不曾跟顾云墨说,弄得云舒也挺尴尬的。
之后老爷离开了,云舒跟顾云墨坐在一起也就没之前聊得那般开心了,草草看完了一出戏,云舒便找了借口回了自己的屋子。
新年在即,云舒是打算过完元宵就跟赵叔一起回去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顾家待着,倒是又见过赵叔一次,聊了回去的时间。
赵叔也是这里要谈生意,回家过年已经是来不及了,总不好在船上过年,因此跟云舒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