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决绝地:“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2 / 2)
个。”商唳鹤反对:“我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让给你另有原因。”
温和宜垂眸,仔细想了想,赞同道:“您说得对。我喜欢就只因为您是您自己,不是因为您为我付出了什么。”
商唳鹤学他的模样托着下颌,忽然对这个予取予求、任人揉捏的玩意起了坏心思。
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但温和宜毫无挑战性,只要他想毁了他,那就一定能做到。
不同于冒险的快感,温和宜给予他的,是另一种对劣根性的诱惑。
“我母亲孕晚期,被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找上门来,她早产、大出血,没有救过来。只有我活下来了。”
温和宜一怔,直觉这背后另有深意。
商唳鹤继续道:“哥哥早就知道他出轨,却选择帮忙隐瞒。她死后我父亲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但他们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妈妈。
“被困山洞那天,我只是在想,也许这就是我向她偿命的机会。当然,这已经过去很久了。大生大死,尤甚于脱胎换骨。”
“啊。”温和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
他试图握主人的手,商唳鹤平静地避开。
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商唳鹤嫌弃他脏。在商唳鹤眼里,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甚至更差。
怪不得他只是跟孙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被重重地锤了一拳,因为孙小姐是主人母系那边的亲人,而商唳鹤害怕妹妹被他欺辱。
恐怕每一次听到他说爱,商唳鹤都厌恶到反胃,每一次说他脏,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也都是真情实感。
他没有任何辩解的底气。
想哭,但掐着手心止住了哭声。服务生恰好上菜来了,这餐吃得无比沉默,他不敢说话,商唳鹤也没有再理会他。
泪掉到盘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擦去泪水,怕给主人留下坏印象。
他低低地垂着脑袋,陷入自我厌弃中无力自救。
商唳鹤那么高高在上、清贵衿傲的一个人,他居然还敢肮脏下流地意淫。
再抬眼时,商唳鹤已经准备走了,出于基本礼节,没有丢下他先行离开。
他连忙说自己也不吃了,沉默地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他立刻跪了下去。
不敢拉商唳鹤衣角,是跪下来的响声惊动了主人。
商唳鹤不解地看向他。
“逼和后面,都没有被碰过。前面,是……脏的。”他向主人磕头请罚,决绝而狠厉:“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
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半晌,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