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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要亲?”沈然笑着调侃。
宋以谙摇头,扯着干涩的嗓子小声道:“不做好不好?”
“什么?”沈然没有听清,将耳朵贴在他嘴边。
“我说,可不可以不做?”宋以谙满嘴都是甜甜的柑橘信息素,这给了他错觉,以为有着如此温柔信息素的alpha,也会很好说话。
“不行。”沈然冷酷拒绝,将扔在一边的避y套够过来,当着宋以谙的面撕开外包装,“买都买回来了,怎么可以浪费?”
这种东西有保质期,又不是说不用第二天就不能用了。
宋以谙原本红彤彤的脸颊,再次变了颜色。
蓝黄色异瞳在那个包装袋上和沈然认真的脸上来回看了几遍,最后终于接受了现实:“那能不能晚上再做?”
“为什么?你是要做心理准备吗?”
“不是。”到了这时候,就算被沈然如此薄情地对待的这个时候,宋以谙仍旧没有忘记初衷,“等我先把腺体摘了,我们再做。”
沈然再次差点被气死。
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宋以谙还心心念念要摘腺体呢?
还要再怎么无情地对待他,才能让他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呢?
沈然实在是被气得不轻,哪怕刚刚经历一场令人舒心的甜蜜亲吻,也无法治愈他此刻受到的伤害。
讲道理不管用,假装对老婆不好依然不管用,到底怎么做才有用呢?
一口咬在瘦骨嶙峋的锁骨上,沈然实在没招了,打算继续以毒攻毒:“我等不到晚上,我现在就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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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宋以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他都一再让步了,他的alpha不仅不见好就收,甚至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呢?
到底怎么才能讨好到这个漂亮的小alpha呢?
难道真的要做吗?
可是他们的信息素一点都不匹配,根本就做不了。
为了让沈然死心,也是想让自己死心,宋以谙同意了:“好。”
这样无理的要求都答应?
沈然更生气了。
“不过你得先带我去洗澡。”这一点宋以谙不能让步,“你也要洗。”
“不洗,我等不及了。”沈然故意这样说。
“不行!”宋以谙去推趴在胸口上的沈然,“不洗,我绝对不给你碰,死也不给碰。”
沈然顺着宋以谙那小猫一样的力道坐了起来,余光瞥到露出来的一截细白腰身。
到底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啪——
宋以谙打掉他不规矩的爪子:“不准摸我!”
将衣摆拉了回去。
因为这个动作,他注意到睡衣领口居然是大开的,该露的,不该露的,竟然全露了出来。
虽说他现在的身体骨瘦如柴,没一点看头。
但oga的身子,怎么能随便给alpha看呢?
而且胸口处还有几道可疑的红痕,像是受过虐待一样。
宋以谙记得只和沈然接了两次吻而已,根本不知道这红印子是怎么来的。
反正他已经不清白了,被看光、摸光了,计较这一点小细节一点意义也没有。
即使如此,还是着急忙慌地把领口扣上,将自己遮得得严严实实。
沈然看宋以谙一副不愿被恶霸欺压的忠贞模样,想逼他反抗起来,便一手撑在宋以谙腰侧,俯身过去:“之前不是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宋以谙扁扁嘴,又想哭了,但是硬生生忍住了。
他已经后悔做出的这个承诺了,但是再后悔,承诺出去的事情,是要遵守的。
“对,都听你的。”宋以谙哑着嗓子道。
沈然脸色沉了下来。
他一直在气头上,本来收敛着真实情绪,听到这话实在是绷不住了。
“宋以谙,你……”都没脾气的吗?
知不知道这样委曲求全,只会让人更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吗?
沈然就非常想欺负。
他本来只是做做样子,想吓唬一下宋以谙,逼得对方产生反感情绪,然后打消去做那个可怕手术的念头。
结果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好像假戏变成了真做,他真的就只是在欺负宋以谙。
将初衷完全忘记。
沈然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在劝导人这方面十分不擅长。
而且老婆真的好可爱,他总是忍不住思想跑偏,只想抱着老婆亲亲腻歪,正事什么的是半点没做。
主要也是因为系统给了他一个延迟使用凤凰之力反噬的道具。
他可以放心用凤凰之力帮助宋以谙缓解哮喘发作,不用怕立即昏睡过去。
难得可以无所顾忌的和老婆亲亲,他就得意忘形了。
沈然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起来,不再欺负老婆了。
道理讲不通,也不会用手段让对方改变主意,就干脆摆烂好了。
反正宋以谙现在也不能下床走动,他不答应,摘腺体的手术就做不成。
想通之后,沈然将宋以谙抱起来坐着。
宋以谙以为要开始做了,双手抓住沈然的手臂。
“怎么了?”沈然问道。
宋以谙是因为太紧张形成的条件反射,意识到反应过度,摇了摇头。
收回手,然后垂下头开始解睡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