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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工作大部分都被唐雷诺抢走了,需要交接的内容并不多。
不到半个小时就弄完了。
“我去找老梁问点事,你忙吧。”
关于b计划,陆长宁只告诉了梁安卡,趁着时间还早,他就想再去找一下梁安卡。
“老陆,你先别走,咱俩聊会天。”维斯尔又去倒了杯茶。
“聊什么?”喝了太多茶有点热,陆长宁将领口的扣子解开。
他私底下是比较随意的,坐姿也变得豪放。
维斯尔眼睛盯在他不经意露出来的锁骨上,若有所思道:“18岁的雄虫在床上很勇猛吧?”
陆长宁脸上轻松的神色顿时变得不自主起来。
从他很在意沈然有没有别的雌虫就能看出来,他是一只思想保守的虫。
军雌经常上战场,每场星战都有可能受伤甚至丢掉性命。
心理压力不是一般大。
为了缓解压力,除了找雄虫做精神力安抚,找军医做心理疏导外,军雌们凑在一起还会无所顾忌地大聊瑟瑟的话题。
有的是口嗨,有的会毫不见外地讲自己和雄主doi的详细过程。
这种聚会,陆长宁向来是不参加的。
他在这方面是白纸一张,没什么可说的。
他厌恶雄虫,也不乐意听那些事。
觉得喜欢找很多雌虫的雄虫,都是又脏又恶心的玩意儿。
他和维斯尔他们关系再好,也没有聊过这方面的话题。
维斯尔突然主动聊起这种事,陆长宁就不想接话茬儿。
他对沈然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不仅不能忍受别的雌虫多看一眼,甚至连谈论沈然,都忍受不了。
更别说让他跟其他虫聊和沈然之间的事,他觉得那是在给自己戴绿帽子。
陆长宁的嘴巴闭得和蚌壳一样紧,神色也渐冷。
维斯尔就以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叹了口气:“其实在知道你找了个年纪那么小的雄主时,我是很反对的。”
“为什么?”陆长宁最听不得这种话。
维斯尔什么意思?
是觉得他年纪太大配不上他家小雄虫吗?
原来除了小雄虫外,所有的虫都不看好他们俩的感情。
“刚成年的雄虫脑子都没有发育完全,基本都是靠下半身思考,喜欢新鲜,玩刺激,没有定性,属于渣雄中最渣的那批,我没想到最讨厌雄虫的你,却找了只最渣的雄虫做雄主。”
“我老……我雄主很好,不是你说的那种雄虫。”
陆长宁不允许有虫说小雄虫的坏话,立即反驳道。
“你看看你这副恋爱脑上身的傻样,”维斯尔再次叹气,“要是你的雄主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我问你,他为什么杏虐你?”
“杏虐是什么?”
陆长宁的样子太傻白甜了,维斯尔不想叹气了,他想咽气:
“就是在床上虐待你,折磨你,必要的时候,还会使用一些工具,比如鞭子,小刀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只要能让他们感到爽的东西,他们都会用到你身上。”
“为什么要用到那些东西?”陆长宁很不能理解,“你这确定是在聊床上的事吗?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刑讯?”
“……”维斯尔仔仔细细打量陆长宁,发现对方除了一脸不解外,没有其他表情。
看起来不像是在假装听不懂。
那就是真不懂。
怎么可能呢?
维斯尔又看了眼陆长宁锁骨上深可见骨的牙印。
因为衣领的遮挡,他只能看到大半个结痂的牙印。
但不难想象,看不到的地方,会有多少类似的伤痕。
他并不知道陆长宁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个牙印。
还是陆长宁心疼沈然在蜕变期独自忍受疼痛,强迫他咬在自己锁骨上的。
也是因为心疼沈然在蜕变期受了疼,陆长宁想陪着一起疼。
就留下了这个咬痕,让它慢慢自愈。
沈然那时候疼得神智不清,咬的时候下了死劲儿,自然看起来很可怖。
其实陆长宁将这个当作他和沈然在一起的证明,觉得是枚勋章,还挺宝贝。
“你敢说你的雄主没有杏虐你吗?”维斯尔只得把话说直白,并指着陆长宁的领口处,“那个牙印你又怎么解释?难道不是你的雄主咬的吗?”
陆长宁下意识捂住衣领。
然后边将扣子扣上,边道,“是他咬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还是不习惯聊这种话题,但这事关小雄虫的清誉,就解释道:“是他蜕变期的时候疼得受不了,我就让他咬我止疼的,他不愿意,还是我强迫他的。”
维斯尔听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陆长宁。
实在是陆长宁说的太天方夜谭了。
雄虫最大的爱好就是在雌虫身上找乐子。
这个乐子怎么找,自然是将雌虫虐待越痛苦,他们就会越开心。
哪里会有雄虫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找雌虫发泄的?
还拒绝雌虫的主动求虐,这就更假了。
被雄主杏虐过的维斯尔,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陆长宁知道维斯尔是为自己好,就解开扣子袒露出上身来,“你看,除了这牙印外,我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个牙印,也是我特意延长了它的愈合时间,要不然你根本不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