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上了他A上去了他把弟弟的直往P股里猛坐(狗头)(1 / 7)
“呃啊啊啊——”
心神全在亲弟那些令人心肝俱颤的话上,再加上祁济出手又迅速又精准的直抵要害,祁舟猝不及防之下被自个亲弟弟用一根手指给捅了屁眼。本就不该被用作性交,从未被入侵过,娇嫩又闭塞的穴口,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疼痛让他刹那惊叫出声。
长着尖利黑色指甲的双手应激之下紧握住了祁济的肩膀,差点就用尖锐的指甲在亲弟的肩胛骨上插出好几个血窟窿。好在锋利指甲划破衣物布料的刺耳声响及时拉回他的理智,这才让祁舟在造成流血事件前堪堪扼制了本能。
可即便如此,祁济衣物被破坏后裸露出的光滑后背上,还是出现了几条明显的红痕,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呈现出一股凌虐的美感,仿若被纤细的皮鞭给抽打过一般泛肿。
若在平时,祁济早就该发难,祁舟也早就该滑跪道歉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先认错的话,等待自己的会是弟弟无情的奚落和嘲讽,一遍遍凌迟着渴望得到亲情滋润的心脏。
此时此刻当事的两人却根本无暇顾及这点。
祁济是努力的想要往应激后霎时紧绷绷的肛穴里再深入几分,探探对方的前列腺点在哪的,倒是顾不上背部的些许刺痛。
而祁舟即使直面了亲弟弟的感情,内心深受震动,可近三十年的三观养成,以及一直在心目中将祁济定位在亲人的位置上。不论道德层面还是情感,都让祁舟无法轻易接受兄弟乱伦。
不可否认,祁济的痛苦是他的疏忽造成的。
是他信错了人,致使亲爱的弟弟遭受了心理创伤,对怪物化后的他产生了欲望,为了摆脱自厌自毁的情绪还进行了自我催眠,将他从亲情朝爱情进行了错误的情感扭转。
祁舟是悔恨而深感愧疚的。
他对祁济的怜爱与心疼达到了顶峰,但也正因如此祁舟才觉得他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祁济明显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且脾性也因此深受影响而阴晴不定。
祁舟不知道弟弟为了保持理智不变作怪物而做了多少努力,或许平日里对他无端的指责与驱使,是弟弟为了不达到崩溃的临界点而在宣泄情绪?
祁舟不确定,但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可能。
有这个想法在前,祁舟再回首自己之前每个日夜被对方无情施压。在生存与危机中负重前行,最终在面临生命危险时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变作了怪物后,因保有理智而时常无法定义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怪物的彷徨与自我怀疑,以及因此而来在内心延伸出对弟弟的怨恨等等。
这些负面情绪好似一下找到了合适的出口,“唰”的全从胸中倾倒了出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恨意与怨气在淡化消弭。
如果这真的是弟弟为了不变成怪物,拿他当了情绪的垃圾桶,一边自保一边被动的让他承受了压力,而不是刻意施压致使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话,祁舟觉得自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因为他看重爱护自己的家人,他愿意为自己的亲人牺牲。
如今现存的人类,为了减少怪物的数量,减缓全人类都会被外神赐福变作怪物的趋势,在一应科技发展几乎停摆的当下,心理学却乘势而起突飞猛进。
祁舟自己变成怪物的时候是生命濒危的危急时刻,他无法做到情绪管理,崩溃只消一瞬之间。他请求不到心理援助,变成怪物的现下也再不需要心理援助。
但祁济他目前还是个人类,他还有救。
真让弟弟的鸡巴操进身体,铸成大错,即使后面他冒死找来靠谱的心理专家来治疗弟弟的心病,等弟弟恢复心理健康,意识到一切都是错误的,对他的爱也是病态而不健全之时,兄弟两也再不可能当一切都未发生过。
这会是一道永远横亘在他们兄弟之间的罅隙,让他们的亲情产生难以修复的裂痕。
祁舟料想得到这样的局面,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
不论他道德还是情感上的抗拒,亦或是为了他们兄弟两的未来,他都不能和祁济发生关系,不能将错就错。
于是,祁舟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尽量在不伤害到祁济的情况下,一只手推着对方的肩膀把弟弟从怀里给推开,他努力放松应激而紧缩起来将祁济手指紧紧箍住的肛口,一只手往后捉住了祁济的手腕抬起腰来,想把对方的手指从屁眼里抽出。
祁济一看亲哥虽然被他说成了个哑巴,但原本挣扎摇摆的神色变得坚毅,就明白对方脑子里想了些什么。
怎么说呢,也不意外吧,毕竟是剧情设定里的主角,如果这么容易就被动摇了三观与原则,智脑就该判ooc了。更何况这是单人副本,npc再怎么具有智能,也还是逃不开智脑拟定的核心程序。
祁舟既然是未来要成为人类对抗怪物最强的那把尖刀,他的意志必然不是那么好动摇的。
祁济也从没想着靠话术就让对方被自己带笼子,他主要的目的就是阐述曾经发生过的事对自身角色的影响,要祁舟自行判断脑补。
有些东西自己胡侃海侃的还未必有他人自行脑补出来的可信度高。
以自身软饭硬吃蝗虫般扒着祁舟疯狂吸血,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恶毒角色来说,通过一点卑劣手段来无形之中提高对方对自己的容忍度,不像原剧情那般太快被抛弃领了盒饭,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要领盒饭怎么也得完成自己所拟定的be剧本后了。
但祁济也不会允许祁舟就这样逃掉。
开玩笑!兄弟乱伦可是他设定的be剧本中重要的一环啊!
他在祁舟抬臀将他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截的手指抽出一个指节时笑出了声,祁舟霎时一僵,动作停了下来,立马将视线凝到了祁济的身上,神色紧张又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那般小心翼翼的解释道,“阿济,我们不能做,你现在心理状态不太妙,我带你去找医生治疗好不好?我们要是现在做了,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祁济也没说话,他脸上就挂着看不出什么含义的微笑点了点头。
祁舟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他一会儿,实在难以忍受屁眼里塞了异物的感觉,还是猛地站起了身,从祁济的身上跳下了床去,拢住了自己的浴袍,整个过程没经受半点阻拦,顺利的让祁舟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祁济表现出来的疯狂,他还以为对方会抓着他缠磨半天,他都做好了哄弟弟的准备,结果他就这么轻松从弟弟怀里逃出了?
“哥哥,你果然恨我,我都跟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是选择放弃了我。”
祁济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一股满盘皆输面对倾家荡产的现状时,已经渡过歇斯底里不敢置信的癫狂之后的平静。
一种踏上天台后,被微凉的风轻抚着面庞好似挽留,也依然做下结束生命的决定般死气沉沉的平静。
祁舟神色霎时惊惶,猛地回头去看仍旧坐在床上的弟弟,他敏锐的感应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对方身上升腾。
祁济抬起了头,些许凌乱的黑发因他的动作向脑后滑开,彻底露出原本掩藏在阴翳下的瑰丽容颜。
在月亮透窗洒下的银辉中,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眼间是深沉的疲累和倦怠,嘴角的笑容却松快轻盈,像是行走了许久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满意的安息地。
他半坐在床上,这次的视线却没再投注在他哥的身上,而是望向了窗外,眼底像是在迎接什么似的闪烁着星光带着点期待。
祁舟听到他轻声的说:“也好吧,做人真的太累了,或许变成怪物能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