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剧情的剧情章(7 / 13)
骗人类。”夏佐说完就后悔了,他担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馆。夏佐对他有所改观,至少这人不算抠门。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可不想呆会操你的时候边上还有人吹口哨。”
夏佐脸涨得通红,甩开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是个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告诉他,他这样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挑食。
瑞文最开始选他,是想起来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认命,但如今看来,他和自己不算太像。这个beta以前是过惯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应该做个富贵人家的宠物。
但夏佐已经决定好把自己贱卖了,他浑身赤裸地出来,跟男人说他准备好开始了。
瑞文抬起头,目光从修剪整齐的脚趾,扫过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还真不懂情趣啊……”
这句话让夏佐很不爽,他冷着脸坐在男人腿上,开始扒裤子,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价就什么服务,你要是付得起钱,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没钱还不赶紧做,我还有下一单呢。”
瑞文听了就笑,说行,那他加价。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没表露出恐惧,一般高昂的价格最后都有一半会拿去交医药费。
几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滚烫的热度相互侵染。
“我不爱看别人痛,不玩那些,就玩点银河系那边的老土东西吧。”
夏佐顿了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东西。这种服务大多发生在银河系周边的正规红灯区,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隶。夏佐读书那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做的。如今在毗森区也不会有人提这么纯情的要求。
他没说自己不会,决定硬着头皮上了。他很镇定地拉开塑料浴帘,把水放进浴缸里。手边没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个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点了根烟。
房间很窄,夏佐半个身子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气。
他浑身赤裸,感觉自己像个动物。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夏佐忍不住并拢了腿。然后他听见瑞文笑了声,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肉吓了一跳。
贴在自己身上的肉是滚烫的,按照这个姿势,贴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肤上摩擦的就是他的乳头。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进去,四肢展开,像个苏丹,床伴使尽小伎俩就是为了他十分之一的爱。
夏佐找到了旅馆提供的廉价泡沫,挤了满手,黏稠地顺着手指滴落。
像极了头一次给人做手活。瑞文这样想,他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层皮都要给捅破了。
“你先别急着摸。”夏佐轻轻地皱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变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挂在皮肤上。
其实瑞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
夏佐算不上准备好了,但也担心他不耐烦。胸口上抹满了,泡沫却挂不住,淅淅沥沥往小腹上流。乳头若隐若现,像裹着白纱,纯情极了。
夏佐双手扶着浴缸的边,就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饱满得多,连乳头也更有弹性。夏佐一旦注意到这点就离不开眼了,当自己的肿乳头顶在男人的乳晕里,那块肉就陷下去,有种自己在操他奶子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没敢看瑞文的脸。
但这具身体比那张英俊的糙脸更诚实,有一道疤从锁骨横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晕。
瑞文笑了笑,问他:“很丑吗?”因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说:“挺好的,很威风。”可不是吗,每一道没杀死他的疤,都是个死掉的敌人。
但他没说自己有多喜欢这具身体,他不敢说,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肤上的蕾丝,紧紧裹着健硕的躯干,胸肌和屁股紧绷着,他知道男人的爆发力。
夏佐无意识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满这条疤就转向下一道,颇有些古早光脑小游戏的感觉。
暖色调的灯打在潮湿的雾气里,瑞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卷他发梢。贴在他怀里,夏佐几乎要在这样的温情中睡着了。
有一根发烫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觉地打开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夹好,别掉下来。”
夏佐听话地夹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进去。
瑞文笑了声,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缝,肉艳红地嘟起,敏感地缩了一下。
“都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声,被他摸得情动,问他不喜欢?
瑞文喉结滑动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承认青年的模样色情极了。
但他仍然没有进入到里面去,只是抵着那处软肉磨研,两根阳具不时碰着。
“喜欢,我怕把你操死,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佐被他亲得笑,性器扬起头,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产生一种正在操他肚脐的错觉。水温很烫,瑞文动作其实算得上温柔,奈何长了根驴屌,只是拿腿夹着也磨得痛。
但越是这样,肠道里头就一阵阵发胀,或许是因为肿得慌,让夏佐回想起被操的滋味来。但屁股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塞,只有几块馋得滴水的骚肉。求男人操他,夏佐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说不出口。他闭着眼趴在男人胸上,缩着后面的窄道,以这种纯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发现没有,也或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竟也能在这种缠绵里汲取温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炽热,有温度,他是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烫了,让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顶得耸动,他扬起头来,浴霸像个唾弃他的太阳,晒干了泡沫,结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发散,映得夏佐像个堕天的神。他几把肿得发痛,狠狠再操了两下,马眼张合着,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没有浇灌进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肉体上。
瑞文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让夏佐无处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觉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然后他失了力,滑进水里。瑞文贴心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声音含糊:“我下次还来下街找你。”
夏佐有点想哭,他说:“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听见他的疲惫,问他为什么,是有人买他了?
夏佐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瑞文和他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