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9 / 17)
格的动作,跪在医疗仓边上,因为夏佐发出的声响而勃起。
他摸向自己的性器,想夏佐布满指印的屁股。他还记得里面的触感,柔软滚烫。
最棒的是那张脸,他讨厌自己,看不起自己,但是又没办法。
“承认吧,是我救了你……第一次,还有现在。”
枫手指划过冠状沟,他闭着眼,想象那是夏佐的手。如果他知道自己射在他身上,会不会恨不得撕下自己的皮。
枫突然笑了,他从那片皮肤上刮下自己的精液,抹在夏佐口中,搅弄他的舌头,精液混着唾沫,被稀释得不那么黏稠。
枫拿湿润的手抚摸他的脖颈,喉结旁的压力让夏佐无意识吞咽,吃下了混着精液的唾沫。
枫捧着他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
夏佐还没醒,皱着眉深陷梦中。枫不舍地站起身来。
从始自终现实才是最深的噩梦。是的,他早料到了今天,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当年千雨是怎么死的,也早做好准备迎接夏佐落回他怀里。
夏佐是在没有光的地方醒来,以一种双膝着地的姿势,手被捆在前头,上半身都被固定在台面上。嘴中塞了口球,合不上只能流出口水来。周围很冷,尤其是下半身,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从腰那处被固定住了。
他试着并拢腿,肌肤摩擦间他才察觉出自己没穿裤子,也没有贞操带,甚至堵住前面的金属棒也消失不见。
那面墙外似乎有雨声传来,有啪嗒啪嗒鞋踩过泥巴的声音。嬉笑声远远传来,花街还是一如既往热闹。
夏佐好像明白这是在哪了,那个后院的巷子里有个小屋,他从第一天来时就被警告过,不论犯了什么错,都会被关进去。
他犯了什么错呢。夏佐没想明白,他只记得被人泼了什么东西,就痛晕了过去,那一瞬间爆发的感官直接淹没了任何知觉,直到现在也似乎还有残留。
夏佐这才想起来检查身上,可惜光线太暗,他看不到胸口。没有察觉出伤口,他只希望不要毁容。不然他就要被转手到下街去了……
但显然现在的境遇也没好到哪去,一阵脚步声在附近停下,那个人醉醺醺笑着,跟他同伴说:“这个屁股颜色浅,往天没见过,是不是新来的?”
他同伴凑过来摸了两下,粗糙的手直接捅进了夏佐屁眼里,拉扯着括约肌就品出不一样来。
“不像,这是高级货。多半是犯了规矩,趁现在免费能操多射几波,以后在下街见到就得花钱咯。”
那人听了就大笑,说:“这回赚了……诶,老弟,一会我操完了让你爽爽啊。”
说完夏佐就听见男人往自己屁股上吐了口唾沫,借此做润滑。夏佐想吐,他缩着屁股不想让那男人摸,结果就听那人笑了声,扇了他一巴掌。那手多半是干粗活的,砂纸一样,火辣辣的,差些刮下来一层皮。
“装什么装,等爷爷拿鸡巴插你了再吸,现在别夹。”
夏佐听得生气,却想不出办法,他肚子也饿,此时只想念起炸肉丸来。
那人不像是有耐心的,随意拿手在屁眼里捅了两下,括约肌差不多扯到三指宽,就提着鸡巴往里插。
那人的性器不大,比不上alpha,但胜在长,能捅到第一个回弯。但他不好好插,非要按着屁股往一些离谱的角度操。夏佐被操得想吐,肚子上都被捅出来痕迹。
但他只能含着口球呜呜发出抱怨。
那男人听见了,操得更卖力,自以为是地安抚他。“骚货,别急,好好吸着,马上就射给你。”
说是马上,可那人还是在肠壁上横冲直撞,夏佐都觉得肠子快穿了,他害怕得努力夹着臀,试图减缓男人抽插的速度。
这似乎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男人很快就被他夹得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滚烫极了,比夏佐的皮肤还要烫上十度。脆弱的肠肉被烫得抽搐,就像吞进一整团岩浆,连带着屁股都痛得发红的,绷成了圆润的弧度。
夏佐前面没有堵着,尽管被医疗仓修复成最开始的模样,也因为长期被控制排便,失去了射精的肌肉记忆,前列腺液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夏佐才知道操自己的连人类都不是,竟是个火生人。他摆动着在外的腿试图挣扎,却恰好挤压得黄色浓浆从屁股里溢出来,顺着白腿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场面色情极了,那火生人骂了句娘,撸了两下又往里面插,把没流出来的堵了回去。
这一下又是整根没入,只是刚好擦过生殖腔口,那微微凸起的软肉蹭着冠状沟,全是挑逗与讨好。可惜男人从来没想过让这可怜的屁股舒服,他就只是当作一个免费肉便器,他随心所欲操着,时快时慢。
夏佐难熬极了,这难以预测的速度几乎要了他的命,整个屁股都毫无防备,每一下抽插都能打破节奏,破开软肉。
尤其是最深处几乎没有开发过的区域,被鸡巴往其中破开一寸,都胀痛得令夏佐发抖,几乎是另一种形式的破处。
火生人也感受到了极乐般的待遇,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操人类beta的原因,因为他们的屁股深处是alpha操不到的,即使外面被玩得再怎么松,最深处总能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头子。
与此同时夏佐听见自己隔壁传来一声高亢的鼻音,接连不断,也不知道另一个射得有多狠。
但他没多久就知道了,操自己的那个火生人很快就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射出来。精液涌到最里面,还朝上涌,夏佐抖着屁股被烫得射了出来。精液在肠子里来回流,把屁股都浸染成男人的味道。但这还没完。
那根鸡巴还堵在里头,停了两秒,尿眼一张竟喷出水柱来。灌肠一样往里头涌,夏佐的肚皮被尿得不自然鼓起,像坏了俩月的胎。
夏佐刚高潮完,肠道内的挤压对他而言就是快感的折磨,他恐惧地叫着,生怕肚子爆开来,尿水到时候就要往肉里流。好在男人尿完后就把鸡巴整根拔出,腥臭的液体涌出来,流了一地黄白,看着跟夏佐失禁没什么两样。
男人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支笔来,捉住夏佐颤抖的腿,往上画了一杠,这算是操了一次。
夏佐咬着口球,喘息着以为完了。直到他的屁股再一次被捉住,这人没有指节,皮肤很滑,是刚刚那个火生人的同伴,多半是个昙惮。
这人扒开夏佐屁股,也不清理,就这里头的精液尿液就往里操。
这根鸡巴要粗得多,几乎有手臂粗,龟头是锥形,却像触手似的能够弯曲控制,左右两侧有自由张合的吸盘,是用于授精时固定猎物的。
夏佐被昙惮操过,他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那性器的头部会给母兽一种温顺的错觉,柔软地探进去,几乎可以称之为撩拨。但根部却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与其说是生殖器不如说是刑具。
当他操到底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胯骨传来的声音,屁股肉也被挤成可笑的形状,像是分开的两团,一旦贪心吃完了鸡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夏佐全身重量都压在胸口,他有一瞬间都产生了缺氧的错觉,他努力抬起身子,调整呼吸。
昙惮的性交方式不同于人类,他们更善于诱导母兽的挤压来授精,而非抽插。
那触手般的头翘起,找到了夏佐的生殖腔,撩拨得要往里进。而边上的吸盘也包住了前列腺,如同小嘴般吮着,咬的紧紧。
夏佐最受不了这个,他肠子抖着,在快感中忍不住收缩,前列腺仍被吸住,这样的下意识收缩就和自慰没什么两样。
而那个细软的触手头半像舔舐,半是钻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