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我是野种(10 / 11)
,“殿下这几日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公子你,东宫规矩繁多,戒备森严,若没有殿下吩咐,公子不要随意离开此处。”
“我知晓了。”
“这几日我都会待在公子身边,你有任何需求只管吩咐我即可。”
“好,多谢你。”
“那公子你歇息吧,晚些我会让婢女送饭菜过来。”
“好,有劳了。”
男子出去后,我呆坐在塌边,一直坐到婢女送饭过来。
我并无胃口,原不想吃。
男子说我若是不吃,他便只能去领三十棍责了。
我只好摸索着拿起筷子,只不过马上就被男子拿走。
“公子看不见,还是我来吧。”
我沉默张嘴,男子就将饭菜喂进我的口中。
用完晚膳没多久,男子就让婢女打来热水,说要替我沐浴。
我想自己洗,男子就说我这样是为难他,我便不再说什么了。
男子替我一件一件脱去衫衣,然后将我抱起放入装满热水的木桶中。
一勺一勺的热水浇淋下来,湿热的手掌摸上我的身躯。
对方动作太过缓慢,且总在我敏感之处来回摩挲,可又并无过分逾越之举,让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不是我那处已经无用,怕是早就在男子这般抚摸下起了反应。
只我这副被淫药浸出来的躯体,又哪里能扛得住这般暧昧的抚摸,整个身子都抑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我心慌意乱,催促道:“能否快一些?”
“是水太热了么?”
我还未及反应,男子宽大的手掌摸上我的面颊:“公子的脸变得好红。”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一下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想要爬出去,又因太过心急撞在了桶边,整个人向外栽去。
“小心。”
男子及时拽住了我,我被拽的后倒,一下跌进男子怀中。
我立刻挣扎站起,水花四溅。
男子在我站稳后松开了我,低声说了句:“抱歉。”
“公子放心,我不会再逾矩了。”
我并不信任他,依旧想要离开木桶。
男子拉住我,我刚想挥开他的手,一条干燥的布巾塞进了我的手中。
“夜里凉,擦干再出去吧。”
我随意擦干了身体,在男子的搀扶下离开了木桶。
男子将干净的衣物递给我,我摸到一条姑娘家的肚兜布,顿了一下。
男子说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我苦笑一下,不做反抗穿上了那条肚兜。
男子轻笑了声,然后就听见他说:“很适合你。”
我一介男子,被迫穿上姑娘家的肚兜,被夸合适,只会让我感到羞辱。
可又能怎么样,我依旧要乖乖穿上。
男子走后,我坐在床边一夜无眠。
我不知天是何时亮的,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直到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我才默默躺下,拉过被褥盖住身体,闭上眼睛装睡。
房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步伐沉稳,应是昨日那名男子。
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唤醒我,可他没有,脚步停在了榻前就没了声响。
我本就不擅长伪装,更猜不透男子现下是何想法,原想借着装睡躲一躲,可男子一直不走反而让我紧张不安起来。
他是否看出我在装睡?
我是否该主动睁眼醒来?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男子在我塌边坐下,温热的手指扶上我的脸庞,动作轻缓温柔,就像是在抚摸什么心爱之物一般。
我猛地睁眼,惊得一下坐了起来。
男子收回手,轻笑着说:“公子醒了?”
对方大约早就看出我在装睡,现下不过配合我在伪装罢了。
就算我再迟钝,也能觉察出男子与我的一些举动过于暧昧了,他或也是被我这幅皮相所诱,想与我行一行那苟且之事罢……
如若不是因为太子,他怕是早就强迫我做那事了罢。
我对男子心生抵触,便沉默不语。
男子也不恼,让我起来用膳。
后面两日也都是男子照料我,只是除非必要,我不会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第四日,男子没有再来,两名婢女一早就过来将我唤醒,为我梳洗装扮了一个时辰。
我摸着头上的发髻和珠钗,还有身上层层叠叠的纱裙,便知她们又将我做了女子装扮。
婢女领着我不知是往哪儿去,一路叮嘱我台阶拐角。
不知为何,我觉着她对我的态度好似有些过分恭敬了。
我被领进一处堂内,然后就感觉身边的婢女跪了下来,接着就听见她恭敬地说道:“殿下,人带来了。”
我一听她喊殿下,也就赶紧跪了下来。
“恩,你退下吧。”
说话的男人声音低缓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皇家威严。
“是。”
婢女的脚步声远去,四周一下安静下来。
我惶恐不安的跪在那里,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做。
“抬起头,让吾看看。”
我听话的抬头,眼睛无神的直视前方。
太子殿下轻叹了声,“可惜了,你若是女儿身,吾就娶你做太子妃。”
我惶恐低头,哪敢回应这种话。
这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天子,是真龙之躯,我与他更是云泥之别,就算我真是女子,也万万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
“吾听闻你这几日整晚不眠,闷闷不乐,可是怪吾强迫你离开李决?”
我以为没人知晓,却原来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么。
我俯身将头磕在了地面,颤声道:“奴家不敢,能得殿下喜爱,是莲花的荣幸。”
“是么,那定是怪李决抛弃你了?吾替你去惩治他一番?”
我心口闷痛,声线更抖了,“殿下、殿下言重了,奴家不过一个贱妓,能得世子宠爱月余,已是奴家之幸,奴家对世子感激不尽,世子是奴的……恩人,奴、奴只是初来太子府不适应,才、才会没睡好。”
太子轻笑,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是怕吾惩戒李决,还是真的不适应?”
我埋着头,低声回道:“是、是奴不适应。”
太子静默片刻,起身走到了我跟前,让我抬起头。
我惊惶抬头,就听他冷淡道:“你对李决倒是痴情,吾不过随口一提,他便将你送与了吾,现在与那燕岑如胶似漆,恩爱的很。”
我浑身一颤,口中尽是苦涩,“殿下、说笑了,莲花只是下贱娼妓,怎敢、对世子爷动心。”
“哦,那你哭什么?”
“奴家,奴家只是怕惹殿下生气。”
太子低笑了一声,用指腹蹭掉我面颊上的泪痕,“吾怎么会生你的气?吾只会疼你。”
我微微一颤,没忍住又低下了头。
太子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怎的总喜低头?”
我惶恐道:“奴,奴害怕。”
眼前这位可是太子,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是能让我这样卑贱的人悄无声息消失在世上的天潢贵胄。
“怕什么,吾都说了,吾只会疼你。”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扶起,我跟着太子的步伐来到一处木榻边,太子坐了下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