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侵占(7 / 9)
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本来就该死在月亮河,死在有他的那局游戏里,既然他让你活了下来,你就应该顺着他的意思,至于那个人……
回想印象中那张消瘦狠戾的脸庞,你忍住内心的战栗。
约瑟夫把你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你的上身,拉起你的裙子脱掉里面的障碍,伸手揉揉你的阴唇,本就操敏感的地方立马出水,将阴茎插入你的穴口,唇发出舒服的喟叹,慢慢的抽插起来。
肉体相撞的水声渐渐响起,深入浅出中带出更多的淫水,青年的头埋在你的胸脯里,伸出舌尖舔弄你的朱果,慢慢地硬挺起来。
你带着愉悦对方的意图,半真半假地呻吟着。
挺动的力道时轻时重,你们的身子偶尔紧贴在一起,这时候你总会难受得皱起眉头,吃力地容纳体内的异物。
即使被压在身下操弄,你仍然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充分的体贴。
意识朦胧间,你好像又听到约瑟夫的低低笑声了,仿佛在嘲笑你如此敏感的身子,他的手来回抚按你圆润的臀部,白腻的肉在指缝间突出,松开时留下暧昧的红痕。
“好棒啊宝贝,你看看自己湿得多厉害……”
仿佛应他的话,他猛地一挺,更大的撞击声在相连处传来。
你咬唇,耳根赫然通红。
闪光灯亮起——是他,他不知道何时拿出了摄影机,拍下了你此刻的模样。
顺从男人的想法,在你被关在房间里起码一个月就破灭了。
就像是性奴一般,你被关在房间里不停地供他玩弄潮吹,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你心底却越来越排斥这段畸形的性事。
在一次事后,你疲倦地靠着枕头昏昏欲睡,突然,你听到夜莺小姐的声音,猛地一激灵,发现自己被床被盖得掩实。
夜莺小姐本就无心关注房间的其他,在说明游戏的开始时间后,她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一旁的青年勾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长身玉立在檀桌边,拿着斯帕擦拭着锋利的西洋剑,眼底的情绪看不透彻,犹如无底深渊般深邃。
他好像在想什么,久久地站在那里。
你起了心思。
或许这会是你逃离的契机。
回到求生者阵营,这房间太狭窄,压抑得让你喘不上气,你觉得再这样过几个月,你就快成为没有思想的性奴玩偶了。
最起码在那个人身旁,你还能任性地发气。
你记下了游戏开始的时间,默默等待。
出于上位者的自负,约瑟夫认为你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安逸,回到危险重重的求生者营地,再加上你这些天是在是温顺的紧,所以他一直没给房间上锁。
监管者的房间不像求生者紧挨着彼此,他们的地盘很大,是一栋楼或者一层楼的范围,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串楼的。
你跑出来,第一次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
回到熟悉的2f01,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你立马放宽身心,熟稔地躺进床被里,陷入梦乡。
模模糊糊间你听到门的扣声,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走近,他打开灯,脱掉的衣服窸窣声传来,做这一切的他静默得可怕。
手伸进被窝里,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他并不意外,只是又把手退了出去。
你掀开被窝露出头,看向背对着你的男人。
“奈布,我回来了。”
奈布嗯了一声,把护肘卸下来,拖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你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问道。
“去哪了?”
他面色平静得好像昨天才看过你,摄影师四处散布你死了的谣言对他不起半分作用。
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意识到他可能刚刚从游戏里出来,但你肯定这血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因为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发神期间,你看到雇佣兵不耐皱起的眉,寒颤一下立马坐起身来回复。“我被监管抓走了。”
奈布漠然盯着你看了几秒,确定你没有撒谎,刚启唇想要说话,目光下移,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而你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下去,雪白的脖颈处红一片,带着吮吸过度的暧昧,你连忙拉上床被,企图盖住自己暴露出来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脖颈。
他反应更快,在你之前把床被扯下,看见你的手臂脖颈全是印子,眼神癫狂,掐着你的脖颈质问你。
“你这是在报复我?”
他俊毅的脸庞带着隐隐地疯狂,你惊吓地连连摇头,眼泪冒出。“不是的,我,我没有办法……”
他一听,松开你的手,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尽显,他转身狠狠踢了下桌子,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声音冷漠。
“是谁?”
“约,约……摄影师……”在他极冷的眼神下你改了口。
“摄影师……”他跟着缓缓地念了一遍,记住这个称呼后,他阴沉的脸庞展开一抹猛兽般凶恶的笑意。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静默地把衣服脱下后,挤进了床里,紧紧搂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
他的怀火热得像炉,在寒冷的夜里温暖无比,也让人有无比的安全感。但你刚刚睡醒,只是看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眼底带有乌青,面容看着也比以前憔悴不少,习惯性下扬的嘴唇弧度让他看起来分外的不好惹,峻冷的脸庞即使是在睡觉也带着警惕。
他知道你在看他,所以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将近早餐点,你把奈布喊醒了,自来到庄园,你们以前一直都保持着到餐点才起床的习惯。他穿上衣服沉默地牵着你的手下楼,你们之间的话并不多,但彼此间透着一股别人无法掺和的亲密感。
这种亲密感,是你们日积月累形成的。
当消失一个多月的你出现在餐桌上,他们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惊疑,又因为雇佣兵的存在,表现得并不明显。
你不是死了吗?
起初,最先知道消息的雇佣兵陡然发疯,滔天的怒火令他们震慑,事情仿佛还在昨天。而那天后本就寡言的雇佣兵越发不爱说话了,就如同失去了交流的欲望,浑身透着癫狂的疯气,没人敢在关头招惹他。
只是现在……
大家小心翼翼地瞟坐在你身边的雇佣兵。
他垂下狠戾的眸,不顾旁人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吃饭,那股总让人疑心会跟监管同归于尽的疯癫劲全然消失不见,并且在你盘子里剩下的也吃了。
以往都是这样,一切都回归正轨了。
踏实感又慢慢回到你的身上。
说起来很好笑,你莫名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躺在地上受重伤的雇佣兵,你快被这个又陌生又可怕的地方折磨疯了,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对你也由不耐烦到慢慢的接纳。
直到收到那封邀请函。
邀请函里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雇佣兵把你带进庄园的那一刻,餐桌就已经摆上属于你的位置,你也被强制地参与其中。
每天写日记并不难,但血腥暴力充斥在游戏的每一处,所谓的庄园游戏,就是个那些高大怪异的人形物制造的屠宰场,像奈布这种能给监管者困扰的求生者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仅仅参加一次就命丧黄泉的人……
你一直都后悔跟着奈布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他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他威胁你,强迫你跟他发生性关系。
你仍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