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战后的任务(6 / 20)
为首领一直都没有出现,因为没有达到教习者预想的效果就不会停下,且没有饭吃。
在这样的压迫下鸣人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完美的新娘,完美的妻子。
当然,这就是现实逼迫的成果,他无时无刻不在谩骂着那个首领,一个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侮辱的人无疑是他漩涡鸣人的敌人。
初六,婚礼当天。
鸣人很早就被侍女叫起来洗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被老婆子和年轻的女子脱光衣服的时候顿时惊醒,即使这种事情经历过很多次,在他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的时候,其中有一项是如何取悦自己的丈夫。
漩涡鸣人仍然无法接受。
侍女们面无表情,一个个宛如傀儡不管鸣人的反抗侍弄好一切。穿上白无垢,点上面妆。
“请夫人安静配合,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管家不知何时来到了内室幽幽出声,鸣人不再挣扎,因为他无法反抗那个男人。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静待吉时。
管家和侍女们纷纷退下,只留下鸣人独自呆在这个房间。繁复的服饰让他疲惫,鸣人放松身体垂着头发呆。
真的就这样了吗?成为一个陌生人的妻子。
漩涡鸣人,你不是很想有家人吗?为什么还要如此抗拒不安呢?如果佐助知道的话…
不。
鸣人突然想起在梦里佐助曾经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雏田曾经说过,但是他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是有些感激。
音无也说过,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不是开心,下意识想拒绝。即便是他和佐助有着一样的脸。
在梦里的佐助也说了那句话,鸣人觉得自己当时心跳得好快,只能用“我们是朋友”来掩饰自己快要喷薄的情感。
佐助…
鸣人正出神之际,身后不知何时贴上温热的胸膛。
“在想什么?成为我哥哥的新娘很开心?”
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鸣人顿时回神避开,但下一秒却被一只手臂搂住挣脱不开。
“怎么,不想见到我?”
鸣人越挣扎手臂拦得越紧,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带着冷意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
身为普通人的鸣人再一次明白与忍者的差距。
“音无,放开。”
消失了许久的人再一次出现,鸣人却没有天真地请求他的帮助,他深知在这个囚笼里这个人并不是救世主,而是和那个男人同出一源的危险。
或者相比之于更甚。
“鸣人,你就要成为我哥哥的新娘了,听说他让你学习了很多,譬如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音无的手掌开始四下游走,从衣服的下摆顺着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直至那个敏感地带。
“你一定学习过如何取悦丈夫吧,在此之前,让我检查一下。”
“放开我。”
鸣人咬紧牙关奋力挣扎,但这宛如蚍蜉撼树,力道悬殊的鸣人反而被束缚得更紧,他们密切相贴,音无清冷的嗓音一下子将他打入寒冰地狱。
“你大可以呼救,但是被人看到大婚之时新娘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那将会是怎样有趣的画面…别忘了你来这里的意义。”音无的调子一直不紧不慢,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有技巧地不停玩弄着那处,“我的哥哥不娶你,木叶大概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你说对吗?”
说到这里音无放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把扯下鸣人的裤子。
当木叶被对方说出口时鸣人就已经停止了挣扎,音无掐着鸣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与之相对,硬挺的下身缓慢而又坚定地探访那处幽深。
直到尾部相贴,音无发出一声叹息,带着笑意说道:“看来你的新娘课程学习得还算有成效。”
鸣人感到下身传来持续的疼痛却没有挣扎,安静地一声不吭。被提醒后才突然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何种境地,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
他半阖着眼睑任由对方一下一下冲撞,通过水雾模糊地看向那个有着美丽皮囊的魔鬼,奇异的是面对这张脸他竟没有感到害怕或者狠心憎恨。
如果是佐助,他一定不会如此,此刻他突然希望那个毫无音讯的挚友能突然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鸣人闭上了眼不再看那张脸,对着这张艳丽的面庞让他有种亵渎挚友错觉,但同时他也清醒地知道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即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忽略那道犹如实质的视线,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眉心。
他用这种方法羞辱他,想看到他露出屈辱的神情,鸣人偏不。
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音无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哥哥他和你发生了这种事情了吗?”
“那个人呢?宇智波佐助。”
音无在鸣人耳边时不时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鸣人咬紧牙关不做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某种声音。
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加强烈,耳边是低沉的喘息,身下是不容忽视的进攻,先前的疼痛不知何时早已被强烈的快感侵袭,鸣人几乎控制不住。
在音无的蓄意攻势下鸣人毫不意外地落败,几道短促的声音从口中泄露,鸣人脑海中白光一闪恍惚地睁开眼,恰好对上音无带着笑意的墨瞳。
“那么接下来就要送你婚礼物了。”
音无又开始了大力冲撞,鸣人此刻却有些遭受不住这种刺激,他的挣扎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猛地停下紧紧抱住鸣人。
感觉到体内莫名的液体,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
耳边传来短促的轻笑,恶魔开始低语。
“喜欢吗?这样的新婚礼物。”
时间到,鸣人按时和首领举行着婚礼仪式。
“鸣人?”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鸣人才突然回过神来,眼前是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鸣人僵硬地伸出手搭在上面。
他们一步一步走进殿堂,下身的疼痛和异样让他冷汗直流,鸣人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他知道,在新婚仪式上新娘的体内夹带着男人的体液。
而这个留下体液的男人不是新郎。
鸣人紧张地四下瞟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正当他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猛然看到音无对他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鸣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记得对方在赠送完“新婚礼物”之后自己脱力倒在地上,是对方不知抱着什么恶趣味将他的白无垢整理得一丝不苟。
当然,并没有清理某种液体,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鸣人,怎么了?”首领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累了吗?”
“没事。”鸣人匆匆转移视线,垂下眼眸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首领没再多言,握紧鸣人的手继续着仪式。
仪式结束后鸣人被送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宅,房间倒不是他之前居住地那个,看样子是作为新房特意布置的。
首领不在,鸣人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无垢,裤子上沾染了红色和其他颜色的痕迹,鸣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找机会一把火烧掉。
在浴室里水流冲刷着蜜色的肌肤,鸣人忍耐着疼痛清洗身后体内被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