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餐前运动(玩了口了亲了(2 / 3)
连卵蛋都是粉色的,硬起来的几把沾染口水更是红得发亮。
他的反感都没有想象中的强烈,心里更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林耀祖悄悄抬眼看向几把的主人。
那张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他也想把自己的几把塞进那张嘴里。
光这样一想着,才射过几次的几把又有了感觉,林耀祖猛地回过神来,他刚刚在想什么?被变态折磨了自己也被同化了吗?
他在心底又开始骂着柳书宜死变态恶心,猛地做了一个深喉,如愿地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吸气声。
林耀祖得意地抬眼,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毫不退宿,又无师自通地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像是在挑衅。
柳书宜垂眸看着吞吐的少年,对方脸上得意的表情像是钩子在他心上挠了一下,刺激得他差点控制不住,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挑衅,倒不如说是调情。
他摸着少年的侧脸,笑容愈发莫名。
“宝贝,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林耀祖的嘴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听见这话无语地闭了闭眼睛,虽然不能说话但柳书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又在骂着死变态什么的。
但无人在意,停留在侧脸的手掌缓缓向后攥住发丝,柳书宜猛地摆动腰部挺进炙热的口腔最深处,喉头反射性的吞咽挤压着龟头引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急促的喘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回荡,林耀祖奋力拍打着身前人的大腿想让对方停下来,但力道微乎其微,嘴里的几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快地在嘴里冲撞,他的恶心与难受全都转换成了另一人的快感与刺激,甚至连被激发出的生理性眼泪都是一个不错的战利品。
林耀祖感觉有些发晕,情动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缺氧的大脑无暇分析其他信息,他竟然觉得柳书宜喘也真他妈好听。
他听得愈发沉浸其中,性器也有了感觉,甚至连对方快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被射在了嘴里,林耀祖深感晦气,恶心得不行,他没来得及推开那个死变态,都怪他。
“宝贝,你好棒。”
“我棒你妈,咳咳……你在叫一句宝贝试试,死变态,咳……看我不宰了你。”
林耀祖被精液呛得不停咳嗽,奇怪的味道蔓延在嘴里让他恶心坏了,更别提还被迫吞下去了很多,看着那个始作俑者一脸得意的笑就很欠扁。
“你过来。”
“?”
柳书宜挑了一下眉也不问做什么,不请自来地跨进浴缸坐在林耀祖身后。
“喂死变态,我没让你进来。”林耀祖拧眉忍了又忍,他现在是真的想打人,但药效还没过去。
“那你要说什么?”
柳书宜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清水,双手在少年的躯体上游走,手法黏腻又色情。
林耀祖竭力忽视着身上的异样,悄悄感受着药效过去了多少,手臂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他猛地转身将身后的人扑倒在浴缸边缘。
“你……”
将要说话的嘴唇被堵住,舌头顺着还未闭拢的牙关伸进去肆意搅动。
不就是亲嘴,谁怕谁。
林耀祖拿出平日里霸凌对方的气势压着柳书宜又吸又咬,他自认为吻技了得,更何况嘴里还残留着对方精液的味道,唾液的交换让两个人的嘴里都溢满这种奇怪的味道,即便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他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不知亲了多久,林耀祖有些喘不过来气,觉得也差不多了终于离开被肆虐的唇瓣。
他的嘴巴有些肿了,呼吸间鲜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林耀祖觉得还不解恨,还想去咬一口。
正愤愤地想着,视线一抬却突然发现白皙的脸上挂上一抹绯红。眼眶也红红的,半阖的眼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平白无故地让人有种侵犯的错觉。
死变态。林耀祖暗自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柳书宜还是自己。竟然和这个神经病同流合污,还使出这种招式,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转过身自己默默生气,暗自诅咒这个死变态阳痿,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但他的诅咒没能实现,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柳书宜又抱住他,亲了亲他的侧脸喉头溢出一声低笑。
“宝贝真可爱。”
林耀祖浑身僵硬,倒不是柳书宜又叫他宝贝,而是一根粗热的毫无疑问是几把的东西正存在感异常明显地挤在他的臀缝里。
“宝贝,我想要你。”说着那根才进到过他嘴里的性器又在臀缝里摩擦了几下。
林耀祖这下真的慌了,他挣扎着起身却被顺势按趴在浴缸边缘,屁股被迫翘起,双腿被顶开,身后人一手按在背上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
“你来真的?”林耀祖抱着最后的侥幸,但抵在臀缝里处来回摩擦的炙热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刚才是你把我亲硬了。”
“我可以帮你口。”
“不要。”
被毫不犹豫地拒绝,林耀祖急了,他一直以来就是家里的霸王,受到的教育就是作为男人操女人天经地义,说是大男子主义也不为过,怎么能被男人当女人一样操?他不能接受,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这更加让他无法冷静,冲动之下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甚至连心底的想法一齐吐露。
“滚啊死变态,长得跟个女人一样还想操别人,被操还差不多,那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死同性恋真恶心,你求求我可以大发慈悲勉强满足你,骚货真是贱……”
柳书宜觉得有些烦,果然还是安静的时候比较可爱。他暗自想着,挤了一堆润滑液在手心,毫不留情地戳进紧闭的后穴。
“啊—”
一阵刺痛让叫骂中的林耀祖终于闭嘴,只是一个指头就让他疼得满头大汗不敢想要是几把进去了会怎样。
柳书宜不喜欢见血,更何况林耀祖是第一次所以即使性器硬得发痛还是循序渐进地扩张。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柳书宜很有耐心,林耀祖却疼得额头溢出冷汗,还不忘嘴硬出言挑衅。
“死变态,你行不行啊?”林耀祖悄悄吸了一口气,手指在后穴进出的异样让他想忽视都难,“不行让我来,我看你平时就是被操习惯的骚货。”
第三根手指试探着挤入,柳书宜伏在对方身上轻轻咬着耳垂,声音沙哑道,“宝贝,听话就少吃点苦头。”
“吃你妈,你吃我几把还差不多,死变态。”
“嗯,下次一定。”
“还有下次?死变态,你可别被我逮到,看我不操死你。”
相对于林耀祖的暴躁,柳书宜的情绪一直很稳定,正如林耀祖对他而言无伤大雅的校园暴力,此时此刻的辱骂仿佛也变成了性事的调剂品。
他一定是在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中长大,带着所有人的期盼降生。
他的名字印证了一切。
柳书宜不无遗憾地想,所以他才无所畏惧,都不知道服软。
三根手指在后穴内进出已然变得顺利,疼痛也逐渐被适应,林耀祖又来了点力气准备骂人,正在这时手指突然离开后穴,林耀祖抓住机会翻身爬出浴缸。
逃走,胜利就在眼前。
林耀祖怀揣着这个念头搭上浴室的门把手,他的脑海中闪过逃生的路线,更甚至想拿什么东西打晕柳书宜。
但事实上搭上门把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扯开,林耀祖被禁锢在一个带着冷意的怀抱里。
“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