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狗约约冲冲冲(1 / 2)
穿……穿越?卡尔疑惑地抬了抬手,没死,只是衣服上有些血迹。周围绿草如茵,甚至还有唱歌的小鸟,飞舞的蝴蝶,从这些温暖的色彩中也可以看出不是庄园的环境。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这个庄园还真是神奇,无论什么都可以发生……正想观察一下周围,卡尔却听到了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这位小先生,你被送往这里了,对吗?”转头望去,是刚刚那把游戏的监管者,似乎是个摄影师。
而那位摄影师此时笑脸盈盈地望着卡尔,卡尔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服装变得与游戏时不同了。一头漂亮的银发变成了一缕缕灿烂的金发,衣服也不知为何成了睡衣样式,头上莫名长出的两条白色毛绒大耳朵微微下垂,正随着约瑟夫说话的气息一下下颤动着。
卡尔皱着眉,却迟迟没有反应,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约瑟夫微弯的嘴角笑得僵住了,他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冒犯的话吧?怎么这位小先生不回答自己了呢。
实际上,卡尔只是在想眼前这个职业为‘摄影师’的人究竟叫什么名字罢了。在进入庄园的第一天,所有参加游戏的人都收到了一沓报告,里面有许多内容,例如:游戏规则、其余玩家的大致信息等。卡尔在翻到约瑟夫那页时只草草看了两眼,一个贵族绅士,长相俊美,温柔有风度一看便是交际花般的存在,这实在与卡尔心中所想的‘无声的朋友’差太多了。他并不想与这样的人有任何交集。
所以,约瑟夫既然不是他的目标,自然也不会被他特意留意。
终于,在压抑的气氛中卡尔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啊?”约瑟夫对他的问题有一瞬间的错愕,原来是想不起名字吗?“嗯,我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好的。”卡尔点点头继续道:“德拉索恩斯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卡尔有些疑惑,游戏中的其他人不会穿越过来吗,真是奇怪。
“似乎是的。”约瑟夫回答到,其他人并没有穿越过来,而且只有自己换上了这睡衣一样的装扮,真是……丢人。
正在两人想怎么出去时,一道轻快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出去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做爱哦~”
做爱?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卡尔忍不住皱紧了眉。这种荒诞的要求任谁也不会答应吧?他忍不住看向约瑟夫,约瑟夫也皱着眉,不过很快舒展开来。既然如此,不合它的意肯定出不去了,约瑟夫很快反应过来。
卡尔被他这一下整的毛骨悚然:“不,不行。我还是认为有其他方法…”他还未说完,便看到约瑟夫单膝跪下,轻轻地牵起卡尔的一只手用他那柔软娇嫩的脸庞扶上沾满污垢的手套,那如海洋一般神秘寂静的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要将他吞噬一般。
微风划过庭院中的黄玫瑰,花粉散在空气中,芬芳馥郁的气味却熏得卡尔一阵眩晕。约瑟夫抬起头,毛茸茸的耳朵也竖起来,温柔的话语在卡尔耳畔响起:“亲爱的,我会温柔些的。”嗯,这是个陈述句,卡尔迷迷糊糊地想。
当他从晕眩中稍微清醒时,连裤子都被扒了,约瑟夫正耐心地伸出一根手指为他扩张。卡尔张开唇微微喘息着,脑袋清醒过来了身体却还没有,更何况隐私处还被侵犯着,他现在无力反抗。
约瑟夫拥着他的腰,手指灵活地在柔软的穴中打转,再一根根加入,直至第三根。约瑟夫才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性器放在穴口。
“不,不要。不行。”卡尔的声音冷淡至极,不像在祈求,更像在走一个流程。约瑟夫摁住他细瘦的腰直直地挺进去,开始抽插起来,滚烫的热烈的气味在空气蔓延开来,甚至冲散了黄玫瑰的芬芳。约瑟夫低下头去,发现卡尔正眼泛泪光轻微抽泣着,他隔着口罩触碰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以示亲吻。
“亲爱的,你刚刚的求饶该再激烈些的。”约瑟夫温柔地教导他“那样会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我会再对你温柔些。”
“嗯……啊……”卡尔被顶撞的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但……啊,那样,并不能让你……啊嗯,停下,不是吗?”尽管他的声音冷清得不行,还是染上了情欲。穴口噗嗤噗嗤的,顺着约瑟夫的抽插流出白浊落在水泥地面。
情欲升温,约瑟夫也对卡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家伙还挺好操的。卡尔被滚烫的性器塞得满满的,不知为什么脑海中产生了爱意,满脑子都是将这个人杀了放进棺材中,为他那漂亮的脸蛋再敷上一层妆,让他安静、无声,那样,约瑟夫才会真正的属于自己。
卡尔吐着舌头,这样的性爱太过激烈,他实在承受不住,只能一下下摆动腰肢缓解疲惫。约瑟夫抚弄着他的发丝,将腥甜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榨取他的小洞中。卡尔躺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卡尔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中,只有疼痛的腰肢和红肿的穴口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梦。
“叮铃铃——叮铃铃——”门口响起铃声,卡尔打开门,一只大耳狗在空中飞舞着,见到卡尔立马开心地围着他转圈圈。两只大大的耳朵夹住了一个信封,原来是信使吗?卡尔想。
卡尔展开那封信,一支新鲜的黄玫瑰放在里面,信纸上有着那日独特的芬芳:亲爱的小先生,今日愉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看来以后都要收到相同的信了。
——end
皮靴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发出“哒……哒”的响声,约瑟夫哼着歌,纤细的手指不断转动着相片,又是一天无聊的工作日。
这局游戏开始不久约瑟夫便发现了不同,拍照然后进入相中世界,杀死镜像中的人,然后……然后呢?镜像结束后约瑟夫惊讶地发现原本应‘半死不活’倒地痛苦地捂着伤口呻吟如尸体般的人,此时当真成了一具尸体,早已死亡,连尸体都凉透了。不过他记得他似乎在这局游戏中并没有队友,估计又是哪个讨人厌的求生者将队友杀死了,真是……麻烦。
约瑟夫想了想还是将眼前的尸体放上了狂欢之椅,根据庄园的游戏规定只有被放飞的求生者才能继续下场游戏,如若是被队友杀死的……嗯,约瑟夫想了想,规则上似乎没写。正好以此看看这个庄园是否有漏洞可以捕捉。
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但作为监管者的责任约瑟夫还是得揪出这个讨人的家伙,毕竟只有完成庄园主的任务,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约瑟夫空洞的瞳孔没有丝毫情绪,指尖却不自觉地将相片捏紧。相机前,约瑟夫按下快门,顷刻间时间停滞空洞的瞳孔化为天蓝色,僵硬的肌肤重新恢复了弹性。这种日子还需要过多久呢?说到底约瑟夫自己也不清楚,这百年间发生的一切都被定格在相机中,意念与回忆已蚕食他的灵魂。
多可笑,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却无法认知真正的死亡。卡尔想着他的资料,口罩下的唇似乎上扬了一些,卡尔想这种人是最该死的,活了百年还留念世间的老古董,他会解决约瑟夫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系统’所开出的筹码,还是他这种介于生死之间的‘摆渡人’该做的职责。而现在,只需要解决最后一个碍事的,卡尔握紧手中的尖刀朝最后剩的一位求生者身旁走去。
“hi,亲爱的,怎么不去修机?这局已经失去两个队友了,这个监管还真是厉害……”队友热情地对他打着招呼,卡尔垂下眼眸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这……这是做什么?不知名的男求生发觉了不对。“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去破译密码机了……哈哈。”说着他转身离开,这个入殓师淡漠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妙,之前有个传闻说这个人会杀死自己的队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