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4 / 22)
被过度使用的阴茎跳动着,在主人格外微弱的哀哭中射出微黄的液体,浇在深色的沙砾上。
这太超过了。须佐之男被荒紧锁在臂弯,在力竭昏迷之前,他最后想到。
人鱼拥着他的爱人,躺在星海的滩涂上休整。月白的鱼尾餍足地浸泡在海水里,尾纱随着潮汐上下浮动。
怀中的爱人面色还有些许潮红,被榨尽了最后一滴甘泉的身体即便是昏睡中也在轻轻颤抖着。
人鱼将脸颊贴上须佐之男汗湿的鬓角,伸手在他的鼻尖留下个只有自己才能使用的魔法。随后撑起身子,再次抬起一只手,做出一个与最初相同的手势——
于是星海撤去,山峦与海洋重现,天空却已经入夜。
此刻荒无人烟,灯火遥远的海滩已然难以辨认人影,只能依稀看见一片皎白的仿佛映着月光的鱼尾拍打了一下海浪,接着似乎带着什么重物,忽然游进了漆黑的大海。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
而海洋亦不会说自己吞噬过什么。
-end-
8月21日
?为了破解这枚陶片上的图腾密码,终于在昨天,我到达了目的地。■■■■的地理位置太过偏僻,光是中途转道就花去三天时间,所幸这里风景还算不错,落脚点能看到非常壮阔的大海,稍微消除了一些疲惫。?
?不难预见接下来的几天我会特别忙碌,希望在这两周的假期结束前,能有所收获。?
踩上最后一块荒芜的石阶,须佐之男转过身,远远眺望开阔视野下格外壮观的蔚蓝大海,金色的眼瞳漫无目的地凝视着极远的海平线,海风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带走了他额角因为攀爬而渗出的汗珠。
他长叹口气,摘下攀岩手套,就近找了块还算平整的空地坐下,打开背包翻出一块被密封袋保护着的褐色陶片,让它朝着前方水天一色的风景,自己若有所思。
这块陶片只有他半只手掌大,经过细致的修复和清理上面已不留多少尘土,从而隐约可见由深蓝的条纹构成的图案。然而从这些看似无意义的图形中须佐之男只能整理出一些零碎的信息,根本无法组成任何完整的线索,唯独在陶片的边缘处,他发现了一块还剩三分之二的星状图腾。
——一颗神秘的蓝色星星,尽管在时光的长河中已经快要褪色,它的光芒却仿佛仍守望着此世。
这便是他不远万里也要来到此处的原因。
在常人看来,能让作为特级调查员的须佐之男都痴迷到无法自拔的目标,那必然是世上最刁钻、最危险、也最负有盛名的神明,是人类诸多威胁的首脑,是星球陨落的导火索。
然而事实总是会让人大跌眼镜:须佐之男无法言说他的目标究竟属于那些古老旧神中的哪个派系,也无法给出祂降临过的证据,甚至无法确认这位神明的存在——属于祂的时代已然过去太久,久到连绝大多古神都还未诞生。现存的文献中只有极少部分还记载了远古人类对祂的记忆,而须佐之男的任务就是从这浩如烟海的材料中捞出属于祂的零星碎片。
可须佐之男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位神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他本人才能解答。或许是因为这位神明具有的挑战性高到足以让他动心;又或许他只是单纯好奇:如此古老的神明,星辰和天命都听命于祂的支配者,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沉寂数十万年。
为了心中的答案,须佐之男在过去十年里一直坚持不懈地以全世界为范围搜集有关这位高位神的资料,绝大多数都是零散的拓本文献,直到在半年前,他在位于极东的一片海域,从一名渔民手中以高价买到了一块绘有奇怪花纹的陶片。在渔民眼中和废品无异的东西,却是须佐之男穷尽数年梦寐以求的法又极为粗暴,几次险些顶到了宫口,惹来须佐之男哀求一般的哭叫。他的小妻子浑身都激烈颤抖着,似乎很想去保护鼓鼓的肚子,却又好像担心这会引起自己的不满,双手最后还是可怜地掰着大腿,咬着唇,荡妇一样地让自己两腿大张地被性器奸弄。
“荒大人……呜啊…荒大人……”荒粗犷的喘息在耳边不断回响,声音极具侵略性传进耳道里,须佐之男难耐地哭叫着,脑袋无力地随着他的顶弄耸动着,舌头可怜地露出来,被荒用两指捏住把玩,指尖还得寸进尺地伸进去,趁机戏弄还很敏感的喉咙,“呜、嗯……咳咳……呜……”
他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可怜,可在荒听来又特别可爱,像迷了路的幼猫在路边哀叫着向人求助,让人心生怜悯,却也想好好欺负一阵,让这甜腻黏糊的声音继续充斥整片星海。
须佐之男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浑身都是汗水,随着每一轮抽插而四处飞溅,他几乎要抓不住自己越发粘腻的腿根,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打滑。红肿的小穴抽搐着,随着铃铛的甩动而不断痉挛,潮吹液失控了般一次次喷射而出,又被漆黑的星海一滴不剩地完全接纳。
过量的高潮让他全身都仿佛濒死一般,四肢止不住地僵直又疲软,呼吸如风箱似的急促又浮夸。突然他就像浑身卸力了似的,两手一松,双腿垂了下去,却立马被荒捞了起来,腿根被惩罚般拉得更开,两瓣软嫩的蚌肉间分出几根淫靡的银丝,粗硕的性器不断在里面进出,拖得长长的爱液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溢出,粘稠地随着抽插甩落。
小黄金兽的哭叫没有换来荒的怜悯,撒娇般的求饶反倒招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荒的龙化越来越严重,似乎那软绵乖顺的女穴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欲念,反而火上浇油地加剧了他的失控,尖锐的牙齿按耐不住地狠狠咬住幼妻的后颈和肩膀,在那青紫的皮肉上又加上几道鲜红的牙印。疼痛让须佐之男稍稍从无尽的爱欲中找到一点神智,感觉到阴茎危险地在宫口附近顶弄,稍有不慎就会捅到最要命的位置,他不由得挣动起来,双手托着沉重的腹部,像揣了崽的母猫一样祈求着荒。
“唔嗯……荒大人、肚子…呜啊啊…肚子……”须佐之男手忙脚乱,一会护着孕肚,一会又去抚摸荒的脸颊,竭力试图能让对方稍微清醒一下,至少别这么凶狠地顶着宫口附近,“轻、轻一些……啊啊…请轻一些……!”
可荒只是低头舔弄着他的脖颈,吸吮着从被咬破的皮肉里渗出的鲜血,性器仍然不知轻重地在穴里抽插,肏得那块软肉汁水淋漓。
眼看着那异化的冠头就要撞上宫口,或许是须佐之男护子心切,他那本来被摆弄得无力的四肢骤然暴起,剧烈挣扎下竟然摆脱了荒的桎梏。他双手撑着水面,带着腹中的幼崽艰难地往记忆中门的方向爬去,却立马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脚踝,不由分说地拖回原位。
荒将他仰面按在身下,灰蓝色的龙目瞳孔紧缩,面无表情地粗喘着气,盯着自己那刚刚试图逃跑的小妻子。他的手已经长出了尖锐的指甲,覆盖上漆黑的鳞片,令人不安地摁在那瘦小的肩膀上。他的身躯是那样高大,囚笼一般压制了爱人的所有挣扎,周身萦绕的星辰之力前所未有地暴躁起来。
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定是激怒了汛期情绪敏感的龙,须佐之男慌忙想要解释,却被从星海里钻出的触手捂住了嘴和眼睛,双手亦被牢牢捆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听见荒用喜怒难分的声音说道:
“既然如此,你的另一个穴也来服侍我吧。”
说着在须佐之男震惊的闷叫声中,荒身上传来一连串骨骼异变的响动,随即一条漆黑的龙替代了原本的人形出现在星海之中,迅速地缠绕住须佐之男的身体,再度分开了他的双腿,鳞片刮蹭着敏感的蚌肉,同时危险地磨蹭过后穴。
小黄金兽立马明白过来,开始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完全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