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2 / 22)
伸手掐上了须佐之男的脖颈,凝视着对方被歌声诱惑,变得迷茫懵懂的脸庞。
“须佐之男……你这个叛徒,骗子。”
竟然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留给他,擅自离开,擅自背叛,最后死在人鱼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大陆中心。
硝烟和战火的气息飘不到遥远的海岸,人鱼无法得知他的爱人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能每日随着潮汐来到岸边,用他们彼此才会听见的歌声不住呼唤,再变成呼喊他的名字,以及最后的沉默等待。
直到过了很久,他才不甘地确定,铡刀落下了。
荒掐着须佐之男的脖颈,很快却又松开,宽大的手掌慢慢挪到了他的脸上,摩挲对方因缺氧涨红的双颊,抚平他因窒息紧皱的眉头。
——但荒是月白色的人鱼,月亮是能带来奇迹的天体。当月光落在海面,照拂了被大陆拒绝的人鱼,天命便降临在他身上。
于是浮在水面的荒伸出手,拨动着那颗金色的星星,强硬地对待它,直到它拐向自己满意的轨道。
他要去报复那个人。
再把那个人拖下水,拖到谁都无法带走,谁都无法逃离的深海,让他成为海洋的子民,成为自己的伴侣,只属于他的爱人。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情,之后我会帮你想起来。”荒抚上须佐之男湿漉漉的后颈,说道,“但现在,我要你给我补偿。”
歌声一停,人类青年很快恢复了神智。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找回视线,却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荒用唇舌占领。这条人鱼折磨了他许久,竟然还不肯撒手!须佐之男终于心生怒意,故意张嘴让人鱼蠢蠢欲动的舌头侵入,再用力咬下——
却在咬合的前一秒被荒捏住脸颊。对方手劲大得令他疼痛,也使他再也无法阻止外界的侵犯。软热湿滑的口腔遭到了异物蛮横无理的搜刮,他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角落,就连舌根那条单薄又脆弱的细膜,也被人鱼用力地舔舐。
荒阴沉地看着他这并不老实的爱人,抬高了他的头,以便自己深入他的喉咙。人鱼有着比人类更长,也更有力的舌头,须佐之男脆弱的喉部难以抵抗,很快便被攻陷。
他瞬间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瞪着荒。
厚实粗糙的舌面侵入了他的咽喉,异物感刺激口腔大量分泌唾液,可他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的嘴变成了承载的器皿,多余的液体粘稠地顺着嘴角缓缓淌出,滴进了星海。
须佐之男想要挣脱,却被荒摁住了后脑勺,不容他半分退却。呼吸已经变得困难,荒却突然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结,隔着咽喉一层薄薄的皮肉,连同被舌头不断顶起的部位,一并抚摸着。
“呜…哈……嗯呜……呃……”
荒似乎很喜欢掌握他呼吸的感觉,只要控制住这纤细的脖颈,占领这窄小的口腔和喉咙,就足以让毫无经验的须佐之男缺氧。
濒临窒息的人总会变得格外听话,再奋力挣扎的手也会软化下来,只能艰难挂在侵犯者的臂膀上,偶尔毫无用处地抓挠几下。
等到荒终于放过须佐之男的口腔,他的爱人已经翻着眼白,舌头被带出却无法收回,仰靠着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沉到水下。
“哈…哈……呜……!”
调整呼吸已是万分紧急,须佐之男无力再去阻止荒拨开他衣物的动作。人鱼的指甲非常锋利,轻易就能划破布料,破碎的衣物已经失去了用处,很快就被剥离,顺着水波漂走。
须佐之男随即不安地感觉到荒的手指、手掌,逐渐覆上他的一边胸乳,直到将那块区域彻底包裹。
浅粉的乳头在粗粝掌心并不温柔的磨蹭下很快充血挺立。荒用指腹捏住它,不轻不重地往外揪扯,偶尔又用指甲的尖端,轻轻扫过敏感的乳缝,尖锐又陌生的疼痛逼得须佐之男一阵颤抖。
见识过那指甲威力的须佐之男不住摇头,又担心贸然反抗会像刚才那样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只能恳求道:
“不…别……荒,不要这样做……”
直呼姓名的做法的确取悦到了荒,但并没换来他的仁慈。月白的人鱼意味深长地摩挲那颗饱受摧残的乳豆,冷不丁说了一段往事:
“须佐之男,恐怕你已不记得,以前你这里也曾变得很肥厚,扩散着一圈乳晕,一看就是被我玩过很多次。”见对方骤然脸涨得通红,荒没什么表情,依然抚摸兼顾着揉拧那处,“不像如今,那么小——又那么怕疼。”
他猛然用力一拧,令须佐之男颤栗着,蓄起生理泪水的眼睛忍不住去确认他的胸乳是否还完好。
“而现在,乃至以后,我会再次把它变成应有的样子——你又何必担心。”
荒的话并非恐吓,曾经的须佐之男的身体,在他每日不断地爱抚和疼惜下,早已习惯了情欲和快感。须佐之男就像一块屹立不倒的磐石,是风暴中永不消失的信标;但当他躺下,躺在荒的身边,他会像绽放到极致的花,像熟透了的果实。
须佐之男被惊得一时无语。人鱼固然没有道德和羞耻可言,但他无法丢下那作为人类的底线。他无法再忍耐下去,无论失败后会遭受怎样残忍的对待,他一定要逃开。
荒看透了须佐之男的心思,他的爱人永远都是这样固执,倔犟,冥顽不化。但他依然爱他。
于是他说:“你就不想知道,为何这么多人类中,我偏要纠缠你么?”
“……为什么?”
“因为你是叛徒,你背叛了我,违背了和我的约定,将我独自留在海里。”荒对上须佐之男探究的目光,“人鱼从不说谎。而你在这些罪名之前,更是我的爱人。”
荒没有回避,直面了须佐之男那双璀璨的金色的眼眸。他的爱人有着如此明亮的眼睛,就像每个雨夜荒透出海面所看到的,劈开世界,照亮世界的雷光。
那样夺目,却又转瞬即逝。
“你……我……”须佐之男嗫嚅道,“可我完全不记得了。”
荒却没有再对他解释,而是颇有警告意味地点了点他的乳头。
“人鱼不会说谎,却也不会轻易原谅叛徒。你的任何辩解都无法让我放过你,我现在只想向你讨要一些具体的补偿。”说着荒捏住须佐之男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化解了爱人尚未实施的反抗,“我已经很久没触碰你了,我很想你。”
“等等!你至少先告诉我——”
“没有必要。”
荒用手指如法炮制,轻松弄开了须佐之男的裤子。
“又或许,等一切都结束,我会慢慢告诉你。但现在,你有更应该做的事。”荒没有再继续脱下那条长裤,而是看着须佐之男,他这个青涩的爱人,“自己把它扩张好吧,还是说你不介意我用指甲?”
“……”
须佐之男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但他向来果断,在短暂的沉默和纠结后,荒愉快地看着他的爱人垂眸低下了头。
须佐之男抿着唇,顶着莫大的压力和负担,依靠着荒的胳膊,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的手伸向臀部。他艰难地将长裤和内裤退到腿根便不愿再脱,试图直接用手指去扒开那从未被造访的小穴。
而荒安分了一会,突然也伸出手,握上须佐之男前端那还疲软着的阴茎,不怀好意地开始上下摩擦
“唔、你干什么……”
荒没有回应,仍然富有技巧地抚慰着爱人的性器,冰凉的星海中,人鱼的体温似乎要更为温暖。荒避开了指甲对脆弱性器的伤害,而是用更为粗糙和柔软的手掌去逼迫爱人的阴茎不情不愿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