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6)“单是为了折辱我不必搭上整个宗门”(3 / 7)
上,迫使他扬起头,将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凌玉恒尽力地扬起头,将脖子送到他嘴下,使敏感脆弱的喉结免于被拉扯,姿态宛若将自己全部献上。
顾允看着他在他身下被全然控制住的样子,愉快极了。
凌玉恒原本就中了药,还苦苦支撑着迎合他,身体已经开始颤抖,齿间的喉结也滚动震颤着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凌厉的眼睛仍强瞪着他,却在这凄惨的处境中显得有些好笑。
顾允弯了弯眼睛,恩赦般松了口,他一下子跌回柔软的床褥上,被顺势压倒,颈窝被啃咬,身上也被到处乱摸,他仅剩的一点力气都已折腾没了,又被压着作弄,强行挑起情欲来,隽秀的眉紧蹙,双颊绯红。
他正努力压住下腹的火热,却见自己的腰带已被他扯开,露出一大片皮肤。
白皙如瓷、细腻如玉的胸,左边的乳头是淡色的,小巧而粉嫩,右边的是深色的,肿大而艳红——被顾允掐的。
“身材不错嘛。”漂亮的肌理让他几乎想吹口哨,顾允无视凌玉恒羞恼的挣扎,将他的衣领拉得更开,摸上白皙的胸膛。
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蓬勃的少年气力蕴藏在形状漂亮的肌肉中,质感结实而柔韧,触手之处如丝一般光滑。偏他肌肉紧绷,故意叫他戳不动也捏不动,顾允不想把人太子的胸捏坏,也不急,心想,有他软的时候。
顾允照他胸上扇了两下,把太子殿下扇得惊怒交加,那剜向顾允的眼神如刀般凌厉,恨不得瞪得他羞愧而死。
顾允当然不羞愧,甚至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
凌玉恒倒吸一口气,向来洁身自好的他哪里被这样淫秽不恭地对待过!他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
他想起曾在寺庙中潜心礼佛的日子,想起大师教给他的经文,决定默诵经文以清心。
他挪开视线,不去想此刻的窘状,尽量让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屏息静气,心里默诵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嘶!
脑海中的经文才开了个头就忽然断了,盖因左边的乳头被他咬在口中,那墨一般的长发散在他身上,细细碎碎地动着,勾起痒痒麻麻的电流,流窜在他身体里。
不——他不能!
胸口被唇舌占领,双腿之间被他的膝盖强行插入,一点一点向上顶去,最后紧紧顶住他的会阴,他甚至对准那里狠狠撞了撞,刻意羞辱他,好享受他那含着屈辱、压着快感的诱人神态。
诵到哪里了?凌玉恒竭力想着,力图使混沌的大脑清净下来。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唔……
一边被牙齿轻轻咬着,热气撒在那里,灼热得发烫,另一边忽然被捏在手里。
啊……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啊、啊!
一边茱萸被吸在口中,那力道凶猛,湿热的粉舌粗鲁地拨弄,甚至在舔吮时以牙齿啃噬拉扯。另一边的茱萸不意外地被他捏在手中玩弄,乳尖被玉指拉起搓弄,松开后又委委屈屈地弹回去,接着又被两根指头夹住,又碾又拽,时不时将那突起深深按进乳晕里,等它弹性十足颤颤巍巍地重新立起,又是一轮新的亵玩。
快感和耻感太过汹涌激烈,一贯克制他难以承受这凶狠的进攻,默诵佛经的脑子晕晕乎乎。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嗯、啊……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胸口敏感的两点被毫不怜惜地玩弄着,拨弄着他紧绷的神经,使他下身开始发硬。他不去看,也知道前胸必然被弄得一片狼藉。
断片的思维让他无法记起下文,无意识地重复着上一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他不知,他此刻的样子有多令人浑身燥热。
太子殿下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黑曜石般的眼眸因隐忍和自惭而眯得格外狭长,眼里的冰却仿佛化开了,盈满了细碎水光,胸口两粒更是都红肿起来,还闪着晶莹的湿润之色。
真可爱。
“你好,”顾允趴在他的胸口,对着他的右乳似有似无地吹了一口气,凌玉恒胸膛挺了一下,那枚乳尖站得更正了几分。顾允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一头乌发散在凌玉恒的胸腹,“哦,你说你喜欢我?谢谢,我也喜欢你。”
凌玉恒正生气于顾允的自说自话,忽然发现顾允根本没看他,反而微笑着注视着他的乳尖:顾允在和他的乳尖打招呼,还说他的乳尖喜欢他……
凌玉恒哪里被这样逗弄过,羞得快哭出来了。
顾允一只手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猝然攥住两丸又捏又抓。
“啊!嗯啊!哈啊!”凌玉恒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猛得弓起,如上了岸的鱼,垂死挣扎,大口喘息。
……想让他握住上面,而不是仅仅玩弄下面的两丸。
正刺激难耐时,顾允手一松,停止了抚慰。
那物抽搐着,凌玉恒也跟着颤抖,顾允若即若离地在他要害上空游移,叫他双腿绷紧,腰跨忍不住追着那手迎去,将要害送到顾允手中。
顾允柔软的唇舌离在他的脸颊留下湿热的痕迹,舔了舔他被撑圆的双唇。
“唔……”凌玉恒想被他亲吻,想被他侵入,可是却只能含着那手巾,难忍的发出哼声。
此刻,他终于放弃了抵抗,欲火把他的理智烧尽,令他意乱情迷。
顾允一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一面隔着薄薄的底裤一把抓住了他!凌玉恒大声地呻吟了出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艳丽的唇间含着的手巾已经湿透,涎水从唇角流出来,极其淫靡。顾允嗤地笑了,热气洒在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腰侧,令他缩紧了腰腹的肌肉。
凌玉恒的下体被他所尊敬的长辈掌握,那手掌有薄茧,他年少时曾被这只手教着握剑执笔,此刻却被教着忍受快感——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疼痛、无措、羞愧和快感电向他的脊骨,叫他战栗,不能自己。
感受到手下的一大坨慢慢膨胀立起,顾允随意揉了几下,那顶端便吐出水来,叫他乐不可支——这可不是口嫌体直吗!
凌玉恒似也感到羞赧,将头偏到一边去,只是刚偏过去就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顾允逼视着他,手下动作忽然一重,他便闷哼一声,又吐出一股水来。
“呀!你底下怎么湿透了?”顾允恶劣地问,手又是一紧,引得他喘息越来越重,下面也越来越硬,“水流得到处都是,。”
“唔!”他被捏着下巴,只好仰头对着他,被问得双颊愈发地红,又是气恨顾允这样对他,又是气恨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见顾允放过了他那地儿,将手伸到他眼前去,只见手上果然湿漉漉亮晶晶的,他脑袋哄地一炸,连耳尖和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允笑着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嘴张得更开,便将那湿漉漉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他眼角泛红,一贯深邃冷静、弯起来又令人如沐春风的双眸盛满了屈辱和无助,他死死压抑着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和羞耻感,竟流下两行泪来。
他讶然挑眉,道“这就哭了?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用手指蘸着殿下的精液,肏殿下的嘴巴,还把殿下肏哭了。
啊,爽。
一边想,一边挑逗着他的口腔,先是来回进出,看他红唇含住他沾满精液的手指,被抽插着的样子,只觉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