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上加疯(5 / 10)
鸣礼次数不满双手之数,求掌门——”
鸣礼钟有舌不言,是为君子钟。
浩瀚的召感圈圈荡开,洗刷过每一个途经的生灵,从灵到肉。
万籁俱寂中,顾允愕然地看着白衣仙人毫不迟疑的动作,身体在鸣礼钟的冲刷中一阵阵颤抖。
钟动过三,顾允面色苍白。
“师尊,够了。”
然而星玉仙尊没有停止。
远处破空之声隐隐传来,顾允的手腕抽动起来,扬声道:“师尊,求你!”
白衣仙人双手抱杵,怀中莹莹生碧,悠悠然送身,又是一动。
昏黄的灯火流过寒光闪闪的银环,顾允额角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数到九,那道雪白的背影不动了,顾允双目眨也不眨,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舒一口气。
星玉仙尊回头望他,忽的含蓄又洋洋得意地一笑,继续的撞了第十下。
顾允脸上的表情叫他更开心了,他就这么半回着身子,玉杵又轻又快地送了两下。
顾允声音发哑:“你疯了!”
整整十二道钟声。
常年主持事务的宗门子弟自不必提,宗内养着的武道巨擘、云游历练的闲散门客也还罢了,都是些明面上的、世所熟识的角色,连长年隐世、参悟飞升的老怪老道都将不得不破关而出,遑论那些青峰交好的、或者只是欠下人情不得不还的大小门派,都将循声而来,赴此一战。
什么战?青峰宗危急存亡之战。
这就是十二道钟声的意义。
远远近近的破空声来回地叠满了白玉台,以顾允的修为能体察到的气息已有千百之数,若从云上俯视此地,便能看到众星拢聚,大地各处有千百奇兵身随召动,宛如流星射月般,荟萃一台。
台上无数的破空声反复迭宕,合成一段肃杀的战曲。
顾允僵硬的脊背反而缓缓放松下来,热意攀升,他开始感觉到冷汗贴在衣领后,面上浮现出了离奇的笑意。
事已至此。
他不顾别人听见了:“单是为了折辱我,不必搭上整个宗门。”
什么香艳的、师徒乱伦的丑闻,这是九州动荡,天下大乱!
这些来救急救亡的得道高手……
被他的师尊,狠狠地耍了。
顾允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恳求,仰着脸慢慢分开双腿,低声虚弱道:“弟子必百依百顺,听凭师尊处置。”
星玉仙尊立刻跪到他腿间,将他从胸到胯用力摸了过去,隆起的手心好像嘴一样有着奇怪的吸力,贪婪得几乎要把顾允整个吃进去。等手掌离开时,顾允的衣服还是一片平整,内里的皮肉却被嘬了个遍。顾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柔软平和,连忍耐也看不出,仿佛还有些享受似的,师尊手掌“咬”到哪里,他便挺起哪里供他体验,脸颊红红的一直看着师尊。
不过摸了他半刻,星玉仙尊三回哆嗦着掐软自己的鸡巴。
星玉仙尊突然起了接吻的念头,于是舔了舔顾允的嘴唇,顾允立刻张开了嘴。星玉仙尊胸腔中隆隆鼓噪,只恐白玉台人人都能听见,连忙将自己的胸腔嵌入顾允的胸腔中,好借他的心跳掩饰一番。他迫不及待地要亲吻顾允,然而不等他吻下,那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截舌尖,上扬着吐在空气中。
星玉仙尊的脸比顾允更红,连着脖颈也是红的。他盯着那舌尖,只是一截普通的舌尖,只是吐出来的舌尖,只是顾允的舌尖——竟然仿佛精怪勾魂摄魄的长尾,圈走了他的神志,让他忍不住地立刻含了上去,让他夹紧双腿不断战栗,让他素白的双手都从白袍底下伸进去,一起掐着跳动的鸡巴不放,才能制止鸡巴尿眼喷出精液。
顾允的顺服竟然如此甘美,如此完满,塞满了他灵魂中的空洞还绰绰有余,品尝起来简直像是流浪的乞儿吃到的第一餐佳肴,他早就该这样了——他竟然从前从未享受过如此极乐!他从前都在干什么?凌辱,虐待?哈!
这才是顾允应当有的美味,这才是最好的、最爽的报复。哦,信之,他一直藏着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他有多么可爱,但信之,现在还是叫为师发现了……
星玉仙尊的后头全湿透了,淫水都流到了膝窝,朝小腿继续滴落,他几乎想就这么做下去。
这时,顾允听到了白玉台传来的骚动。
他的舌头被师尊含着,吮出啧啧的水声。
顾允用催促和恳求的眼神看着师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师尊痴醉在他身上,一味地讨肉吃,他动了动肩膀想把师尊从怀里挤出去,师尊却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顾允来不及纠结太久,轻轻咬了咬师尊的舌头。
星玉仙尊半闭着的眼睁开,兴奋地缠吻顾允的牙冠和牙龈,探索得更深,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
然后返回他们的耳边。
顾允的心底一片寒凉。想象中各路英雄豪杰猜疑的眼光则是灼热的,烧着他的脊梁。
星玉仙尊眯着眼睛蹭他,发现他始终没有勃起,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停下了亲吻,专注地想让信之也快活起来。
顾允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仓皇地闪躲。
他没料到师尊竟然淫欲烧心至此等地步,为了快活而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顾。
白玉台的骚动越来越大,不过碍于青锋宗的权威,暂时没人说话。兵戈与衣料摩擦声,却清晰地显示出人群的躁动。
躲了两下之后,星玉仙尊终于回忆起了当下的情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尾还带着情欲的红,双手紧紧捏着鸡巴,神色已恢复了冰冷和阴狠,严厉而痛恨地审视着顾允。
顾允冕旒底下深而俊的眉眼无辜地凝望着他,蹙起的长眉蘸满无声的催促,眉心间缀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汗水。
那五色的珠玉在刚刚亲吻中硌在两人之间,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或者不适,反而爱惜地蹭了蹭,让那它们滚在他的额头。
他的鸡巴还在流水,高高翘着,软不下来。
他的臀眼正饥渴地留着口水,贪婪收缩。
他已经无法再掩饰,他的全部身心都渴望将顾允吞进,让信之一直、永远那么纵容他,填满他,好弥补前生的过错。
而顾允,从头到尾没有硬过。
此时此刻,顾允的目光中没有狎昵,没有温存,只有焦急和恳求。他甚至能读懂这双眼眸要说的话。
哪怕是假装这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戏弄,惹天下豪杰一怒,总比叫他们来看师徒二人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要好。
这样真切生动的眼神,让他清晰地发觉,之前顾允的温存享受,全是装的。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