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嘴吸着、舌身纠缠、喉结旁的黑痣、温存休息(4 / 5)
候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在弹性不错的臀肉上拍了拍,他曲指在股缝处刮蹭,“这里想要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方道年反问。
程越笑着将指头挤入股缝里的菊穴,不慎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停下,“这里怎么比前面还那么湿?”
“我哪知道!”方道年脸红咆哮,知道是自己海棠体质在作祟,被人亲口说出来真希望床上有洞可以供他钻,他又找补,“湿、湿了不就方便你进来了嘛!”
程越看出来他一听到骚话就容易害羞,脸上泛起潮红,像是打了粉,精致得不太真实。
真是着了魔般,程越细细勾勒着少年的长相,像是陷入名为方道年的沼泽,稍一动弹就会被拉得越来越深。
但他是自愿被这方沼泽给吞噬,灵魂都全交由给他。
笑容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挂在他的脸上不愿离去。
程越将指头并拢,挤进本不能拿来做爱的器官内,起初他只简单地进入一两根,见身下人没有反对难受的反应,于是就逐渐增加指根。
来自海棠产的屁股天生是用来做爱的,光是这几根指头一进去,肠道就激情泌水,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反派在少年的肠穴里挖动时,挖出了一手的淫水。
“湿得不得了啊!”程越感叹,“我的东西都还没进去呢。”
方道年受不了他这样说荤话,脸红了又红,“那你快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
程越抽出指头起身扶着他的性器挤进这紧实的菊穴里,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秘密之地,如今被庞大的物体侵犯,少年哆嗦不止,只有他知道这是因为兴奋的。
他前方的性器已随着他动情而竖起,刚直冲着上方,反派这个坏家伙就抓住少年的脆弱之根,大指姆堵住马眼吐出来的水,坏笑着挺动胯部把自己的性器往里肏。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它”
他急得拍着反派的肩膀,分明前后有难,可他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吞着进入体内的那根来自反派的肉棒,对上反派戏谑的表情,方道年噎了又噎,凭着男人爱听撒娇的这点放轻声音:“求求你了”
程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忙得现在才来求我?”
有一说一,方道年总觉得眼前的反派有些崩人设了,离别在即,顾不得考虑这么多。
反派最终还是挪开了他的指头,抚慰这可怜的小家伙,大拇指的指甲改为抠弄性器上的褶皱。
而他的性器往少年后穴跟深处撞去,在深入的途中,棒身磨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方道年就像是得了病般颤得厉害,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啊恩这不一样、啊哈好、好奇怪啊”少年难耐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似乎肠穴里的鸡巴对他来说是个折磨,倘若真的要拔出去,他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反派的性器这一进去,就像是顶着严寒找到巢穴的小鸟,无论如何说什么都不会轻易。
那火热的巨柱一次接着一次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这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和肏花穴是不一样的感受,反派的性器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带着排天倒海的热意,试图把这肠道给融化了。
“啊啊啊”方道年高潮了不止一次,学校统一发放的床单洇湿一大片。程越在他们连接的器官上再次摸到一手的骚水,这是没得到棒子安慰的花穴所流出来的水。
看来对于双性人来说,有两根棒子是最合适他的体质的,仅一根好似并不能止住这哗哗不断的水。
可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能多长一根来满足他呢。
没能多去满足自己的小少年,反派心有遗憾,温柔地顶弄这初开苞的菊穴,知道方道年的敏感点,就往里那里撞去,少年在高强度不断的撞击中,好似那被冰川撞碎的木床,摇摇欲坠,被拆解化进水里,包括身上都是“冰川”所给予的痕迹。
在欲海沉浮的少年被夺去了魂,任由自身随波逐流,上下好几处都是被精液所照拂,都快和精液们混成一体了。
这间偏僻的宿舍里,由于离人群极其的远,喊出来的所有声音还没传出宿舍门,下一个破碎的呻吟就将前者覆盖掉。
伴着破碎的哭声,铁架床的摇晃既是肉棒肏进菊穴的动作,那一咔嚓声是肉棒半退,这一呲呀是肉棒重新肏进而创造出来的。
噗嗤噗嗤,肏穴的水声大得惊人,好在并没有让发现在这个神圣的校园有人在宿舍里汗水淋漓,只为了做爱。
蜀都某个地段好的别墅区,位于中央光看外表就装潢豪华的一个别墅里突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这一声打破了宁静,躲在角落里的野猫把自己往深处里藏。
路过的行人不得不停下步子专门停留了一会,但视线目及别墅所在的位置,像是被烫到了般马上又移开了去。
甚至加快了步伐远离,似乎这里关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们知道,这里入住的权贵可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
方道年目送楼下不远处的行人离去,收回视线重新放在地上跪着的两个瘦小的少年身上。
明明是刚成年的年纪,这对双胞胎长得可谓是皮包骨头,说是初中生都说得过去。
裸露出来的肌肤脏得似乎才从垃圾堆滚出来,手撑在干净的地毯上都能留下几个又黑又大的手印。
敏锐感觉到方道年的冰冷视线,他们浑身一颤,手攥紧成拳,一点呻吟声也不愿吐出口,咬牙坚持。
他们故作坚强的样子像是卧薪尝胆的英雄好汉,就等积蓄力量扳倒恶势力。
刚才的惨叫声只是他强行压着双胞胎中的弟弟给他擦药,碘酒擦到伤口上引起了他的阵阵疼痛。哥哥却认为他不会安什么好心,听到弟弟的闷哼声,以为是大少爷加害弟弟,伸出手试图推倒方道年,结果却导致自己一个趔趄碰倒身侧的一个价值千万的花瓶。
方道年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线之后就脑袋疼。
他现在的人设是在蜀圈横着走、脑子不太聪明的纨绔少爷。
几年前,他的父亲带回来一对与他同龄的双胞胎,说是朋友的遗腹子,暂由他抚养,结果把两个人甩给儿子后就不管了。
当年,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养得好同龄人呢。
再加上,父亲没把两个孩子的身份交代清楚,深谙豪门圈肮脏的大少爷第一时间就把他们当做是父亲的私生子,害怕他们未来会与之争夺家产,再由着所交的狐朋狗友的怂恿,在小时候就没少欺凌这两个弟弟。
方道年怎么也没想到,就这样的人物就是个这个世界的主角,而面前的可怜如小猫、又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的两人却是未来的反派。
一个负面角色能成为主角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作者在其上增加了一个新的设定——
主角在小时候被不知哪来的坏玩意穿了,把原主的人生弄得一塌糊涂,等真正的主角穿回来时,就得收拾这一烂摊子,该打脸的打脸,该道歉的该推翻的总之必须洗白之前所犯的一切。
可实际上,这个世界并没有等到真正的主角回归,逐渐在非法穿越者和反派们的斗争中走向了毁灭。
根据快穿局的调查,主角在被穿的那刻就被吞噬死亡,无奈只能先剔除了非法穿越者这个bug,再派人走完这个剧情。
就因为这一点,方道年才被派来收拾烂摊子,代替主角进行任务,既要洗白自己,又要杜绝反派们影响主角的事业婚姻等,顺便再感化他们。
看着面前的两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