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直接进来/迭起/内S/一夜七次/认栽了/失踪((3 / 5)
了手机。
低头发现林一尧已经睁开了眼睛,含着宜喜宜嗔的眼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还挺深情。”他评价道。
隗月无奈一笑:“可我并不需要。”
她搓了两下手,用温热的指尖继续给林一尧按摩起来,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让他觉得浑身都畅快了许多。
“咕……”隗月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警告,林一尧失笑,“不如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吧。”
“赞同。”折腾了一整晚的隗月耗了不少力气,此刻急需能量的补充。
虽然可以叫人把早餐送上来,隗月还是更喜欢亲自到食物们还热气腾腾的餐厅里亲自挑选,让人食欲满满。
这点小习惯林一尧还是知道的,被按摩了一个小时浑身通畅的他也乐意起身作陪,随便套了件宽松外套和长裤,递给她一套常备的她的尺码的衣裙——她身上的裙子本就暴露,被时晟扯了一遭更是不堪得很。
隗月换好一袭休闲的白色长裙,套了高领白外套遮住了满身痕迹,和一身黑衣黑裤戴了黑口罩的林一尧出了门——虽然会所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戴口罩还是成为了他的习惯。
只是没想到一出电梯就遇到了时晟,他竟然还没走,正抓着领事问隗月的住址,不敢得罪他又不能随便暴露员工隐私的领事满头大汗,一抬眼看到隗月从电梯走出来。
“哎呦时先生,阿月就在那儿呢,您何不自己去问她呢?”
时晟惊讶抬头,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换了一身白裙,跟一袭黑衣的男人情侣一般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联想到昨夜的偶遇,他不肖仔细辨认就认出了那是谁。
林一尧!又是林一尧!他大踏步拦在两人路前,妒火中烧,根本不顾及林一尧无论咖位还是辈分都大他许多,只咬牙切齿地问隗月:
“不是说在家?”
“我说了,辰华也是我的家。”她挑眉,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
时晟被她的歪理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心梗,看着她坦然站在林一尧身边,好像一夜春宵全都她抛到了脑后,林一尧才是她的归宿。
“跟我走。”
他上前一步就想扯她手腕离开,可隗月及时后退了一步,场面变得像是林一尧拦在他们两个中间。
“时先生,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了跟他不熟一样的眼神,让他胸口闷闷地痛。
隗月觉得她说得又没有错,和三年没见的前男友打了一炮,还是工作名义,第二天醒来他要做他的大明星,她要做她的陪酒女,难道还要发展什么关系?
他也不知道带她走可以干什么,他只想跟她好好谈一谈,问问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然后,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里,找个体面的工作,和她……重新开始——虽然他的经纪人会骂他疯了,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隗月……似乎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联系,他近乎绝望地在她的眼神和动作中看懂了这个事实。
林一尧也偏不知道不掺合别人私事一样,就大剌剌站在中间看戏的模样——还是说,他根本不觉得这是独属于他们的私事?
他不愿想这个可能,于是放缓一点语气只对着隗月说话:“月儿,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隗月仍旧无情拒绝他:“时先生,我们没什么好单独谈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事我就去吃饭了。”
“我……”
时晟的嘴巴张了又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耐心耗尽的隗月抬头向林一尧示意,迈步准备绕过他离开。
林一尧颔首,对时晟微微点头示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二人默契的一幕更刺痛了时晟的心,他想拦住她,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迈不动步子,只看着黑白两道色彩渐行渐远。
“就这么走了?”林一尧朝时晟所在的那边挑眉示意。
“不然还要上演什么虐恋情深戏码吗?也太draa了。”隗月无奈摊手。
林一尧闻言不禁失笑,大踏步跟她到了餐厅。
隗月端了杯热牛奶,夹了一盘碳水裹着蛋白质的各种食物,坐在林一尧面前大快朵颐起来。对面的人只是克制地喝着黑咖啡,吃了片全麦面包和水煮蛋,保持身材是艺人的基本素养,何况傍晚他还有拍摄。
时晟就在远处默默看着二人共进早餐,又进了电梯不知道去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想到昨晚他们激烈的性爱,眸色深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离开,或者直接去找她也好,现在这样简直像个傻子,可他还是一直坐在大厅的角落,阴暗地窥伺着,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吃饱后餍足的隗月正和林一尧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天气,她似乎无知无觉,可他进电梯前却眼尖瞟到了大厅仍坐着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着神色慵懒如常的女人,一双水灵猫眼眼尾上挑,分明写着暖食后的喜悦。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他在心里默默想,这是第几个了?可惜她是个没心肝的。
不过正巧,他也没有。
于是看着她的模样,反而小腹升腾起一股火来,电梯打开的瞬间就扯了她进房间。
“阿月,给我口。”
他已解了衣服站在她面前,是上位者的冷淡姿态,又堪称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胯下高昂。
隗月早习惯了他突然发情,她总是顺从的,甚至隐隐兴奋于这仿佛臣服般的角色。她跪在长毛地毯上,来到他腿间,张开樱唇吞下半根,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她嘴唇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紫红柱头,丁香软舌舔舐柱身,灵活的旋转和颇有技巧的含弄吞吐让他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而隗月只是跪着为他口,穴里就禁不住泌出了淫液,渴望他失态,渴望他那根插进来,他却神情隐忍,很少发出声音,只在快感到极致时拽了她头发按着她深喉,毕竟磨合了两年多,即使他那根大得惊人,她如今也能熟练吞吐。
而他和两年多前相比似乎一点都没变,无论模样还是语气,抑或是钻进她鼻尖的淡淡乌木香气。
当时才二十六岁的林一尧说起来已入圈里十年,童星出道,长红不衰,又才得了影帝加身,想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晓得利害,从不轻易将人带上床,那天——或许是他喝多了有些醉,小腹热得紧,才在应酬结束后挑了最顺眼的一个跟他进了房间。
“给我口。”
他性器明明昂扬着,青筋盘旋在紫红柱身上,大得可怖,语气起冷淡得很。
他怎么会随便跟人做爱,带她进来都显得草率,不过这个叫阿月的瞧着听话,这会所也算是靠得住,出不了多少麻烦,所以与其直接赶出去不如用一用泄了火。
就这样,女孩乖巧地跪在了他面前,樱唇半启,含住了他小半根——女孩的动作还显生涩,尽了全力也只吞下三分之一根。
她乌黑长发散落,盈盈杏眼盛了水光,眼神无辜,动作又投入,偏就让人觉得场面淫靡,他觉得小腹的火升腾得更厉害,胯下又涨几分,撑得女孩呜咽一声,却只是乖乖吞了肉根继续舔弄。
“快一点。”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让她吃下更多,女孩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却更奋力吞吐起来。
她倒是有点意思,他一向要很久才能射,只让她含弄了没半个小时,就有了射意,浓精浇灌进她嘴里,沿着她嘴角流下,她跪坐在地上黑发凌乱,他刚灭的火忽地又升起来——明明不是刚通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