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流散(一边在一边在各种lay疯狂榨精)(1 / 2)
绚烂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瞬间点亮了仰望之人精致的脸庞,夜色如水,眼里闪出点点星光。眉目,他喜欢描摹这样的眉目,他们如此相似,但截然不同。
黑主曾经酸涩地这样想过,后来觉得太可笑了,只好自己闭嘴达到封口的目的。
除此之外,没人知道他喜欢小白。
他常在孤静无人的时刻,用手指轻柔地抚过自己的面容,每一寸,他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小白,倾奇者,如果被这样地抚摸过,会是怎样的神情?
想象力实在有限,想象喜爱之人被自己抚弄的动情模样,只会加剧自己的空虚与痛苦,无法疏解任何的情愫。
虽然夜晚可以留着干些坏事,而他住在和他们不同的地方,大概怎么开心怎么来。他可以嘴里喃喃自语着小白的名字自慰;可以在快要高潮射出时双眼直直地看向某处的空气,刻画在脑海中的模样就此浮现;又或者脸色羞赧却欲望诚实地对着小白的相片发硬,然后在快感与背德感之中射在相框上,又自己清理干净。
没人知道暗恋会使性欲增强啊。黑主有些欲哭无泪。
他不算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比起他,剩下两位纠葛颇深的,似乎更没有耐心。
散兵录了点不该录的东西。黑主的情报总不差劲,关于那份录像,他在执行官大人的私人留影机里查到了记录,拷贝了出来。所以他现在手上也有不该有的东西。
黑主属于习惯性备份。毕竟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派上用场。
那录像他看了,越看越觉得最近家里,是要出大事啊。
小白微张着嘴,手上抓住黑主的胳膊轻轻摇晃,随后又急切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黑主,”他抬手指,嘴里轻呼道:“烟花,烟花!”
黑主的脸上依旧是与往常无异的笑容,亲和不足,虚假有余。他应和道:“嗯,烟花。”
散兵嘲讽过此事,因为他笑得太假。他回了一句“彼此吧”。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实话,他们这几个都是假笑惯了的,但小白不一样。
烟花诉诸着人们对美好的诉求,关于美好,黑主有自己的定义。小白就很美好,他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浑然天成的样子像一块通透无瑕的美玉,拿起放在阳光下,照出他的罪恶和欲望,其本身却又泛着神明的悲悯。
多希望他能容纳自己的一切。黑主想。
事实上,在这样的场景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慨。他想起自己问过小白的话。
“小白喜欢我吗?”他某天带着他去买菜,手拉着手回家时,忽然这么问道。
小白嘴里嚼着路上买的糖果,腮帮子鼓鼓的,听他这么问,也不迟疑,当即脸红红地笑了笑,点点头:“喜欢。”
他怎么知道这种喜欢背后是肮脏可悲的占有与吞噬呢。黑主回了他一个微笑,又接着问道:“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嗯……”小白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喃喃重复道:“黑主……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是想亲吻对方柔软的唇瓣,想抚过对方身上敏感而隐秘的角落,想拨弄情欲,想聆听喘叫,想互相融入血肉,最好满满地填充自己的体液——是这样的喜欢吗?
黑主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波澜不惊地开口问道:“是像阿流和散哥那样的喜欢吗?”
小白像是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词汇,愣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回应:“不、不是。我喜欢,但是……”
但是不会像他们两个一样,整日在卧室里做些少儿不宜的事。黑主眯起眼睛,淡淡地抛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小白,他们或许并不喜欢彼此。”
这简直是要烧干小孩的cpu了。小白歪了歪脑袋,作一副呆萌状。黑主不再说话,牵着他继续走路。
身后的脚步声中透出一股子迟疑的劲。他在等他问。
“黑主。”
黑主脚步不停,轻轻应了一声,就当是自己听见了,让他说的意思。
“不喜欢彼此,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小白语气疑惑,但害怕自己说错话,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舒服。”黑主背对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每次听见他们的叫声了,对吧。”
小白不说话,黑主猜他在思考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很可惜,凭他单纯至此的逻辑,只能得出他想让他得出的结论:
“可是流哥说,不能随便和别人做这种事。”
“对啊。”黑主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所以他只和散哥做。”
小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就说阿流和散哥关系其实很好,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他们绝对是背着大家在谈恋爱啦。
散兵平时很忙碌,并不是总有空在家待着,也不是总有空参与家庭事务,但每周总有两天,小白能吃到他做的饭。
因为流浪者说,他和散兵之间有一款条例。
“谁操人谁做饭。”流浪者抱着手,冲一旁坐得稳稳当当的散兵挑了挑眉,“去吧。”
好像很得意自己被睡了这件事。散兵有时怀疑他是不是很乐在其中,毕竟照流浪者的性格,嫌麻烦不想动,就会选择只用躺尸的那个位置。
“小白想去游乐园。”待自己即将与他擦肩而过时,流浪者忽然说道:“晚饭之后,我让黑主带他去。”
散兵从来不怎么管家里的安排,小白是由流浪者安排给黑主的,平时他也要在教令院,只有黑主没什么事,可以带带孩子。
一个画灵,自然是没有世俗的事情绊住他的。但流浪者和散兵不一样,他们仍在世俗中,要为某些东西奔波。
说黑主完全没有世俗气息,也不对,至少散兵看的出来,他对小白心思不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让黑主带他出去?”散兵回过身来,正好与流浪者对上了视线。对方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怎么,你觉得会出问题?”流浪者反问他。
散兵不信他不知道黑主的花花肠子,于是一脸“你说呢”的表情回应他这句反问,却被对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流浪者轻声嗤笑着,凑近他的脖颈,在耳边低语道:“你是怕他睡了你的小白,还是怕你的小白睡了他?”
散兵面色一沉,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腰,冷哼着走开了。
流浪者依旧抱着双手,冲他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地说道:“放心吧。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你再生气也不迟。”
黑主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当初空从稻妻淘来一幅画,本意是送给散兵作生日礼物,当然他们都是一天过生日的,所以也是流浪者他们的生日礼物,交到了执行官大人手上。
当晚散兵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分外轻松,流浪者就有点发怵了。打开画看到黑主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执行官吓到他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
自那以后黑主见到散兵就躲,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躲在流浪者和小白后面。
散兵说黑主刚出场时,待人并不客气。他主要是为了以后好管教,所以才略施惩戒。流浪者只想问你不是操他了吧,把人搞出ptsd来了。
黑主对发生了什么避而不谈,流浪者发现他其实是个精明的小子,只要他想搪塞,那没有搪塞不过的事。
干脆趁这次的机会问问呢。流浪者若有所思。毕竟自己这次要做的事,和刑讯逼供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执行官应该对此不陌生,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散兵也有些所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