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察端倪夫妻诉情(2 / 3)
无论他如何作答,皆显怪异,更何况这问询之人是庄同笙,是他的妻子……
庄同笙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答,便自己去讨答案。他松开了环着沈俞的手,转而往下去,贴着沈俞的腿根深入,一入手便是那湿漉漉的雌花,再往后,摸到了同样湿哒哒的后穴。他动了动,轻轻从沈俞怀中挣脱了出来,“让我瞧瞧。”
“……别!”这哪是能让庄同笙看的。沈俞被自己身下秘处传来的触感惊回神来,登时握着庄同笙的手腕,不让他再有动作。
庄同笙没想过会被拒绝,他动了动手腕,被沈俞攥得更紧。他眨了眨眼,似是难以置信,却也不再挣扎,只让沈俞阻了,黯然道:“……他们可以,偏我看不得吗?”
沈俞动作一滞,不觉间手劲便松了不少,“并非如此……”
僵持片刻,庄同笙先认了输:“罢了,沈哥哥若是不许,我不看便是。”说罢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沈俞下意识地收紧了手,不让他抽离。眼中有晦暗挣扎。
庄同笙被拉住手,进退不得,却也不催。
“……罢了,”沈俞终是叹了一口气,“你若想,便随你吧。”
庄同笙勉力压下到嘴边的小小欢呼,唇边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了。他方才虽也有以退为进之意,却实不知能否如愿。
庄同笙做起试探来心中却忐忑,只因他虽清楚沈俞心疼他,却不知沈俞愿为他退让到何种地步,更不知自己其实也是能学那恃宠生骄的做派的。
而同他方才那般以退为进的试探,若换了沈濯三人来做,便全然是哄沈俞就范的手段罢了,断不会像他一般,还会生出不安来。因沈濯三人早对沈俞脾性再清楚不过,知道沈俞最是心软,软磨硬泡总能成事;若再不许,便强硬几分,即便惹得沈俞羞恼,也不过一时的,沈俞绝不会当真生了他们气的。
庄同笙日后或有如沈濯三人那般手段娴熟的时候,不过眼下,他只得了沈俞应允便已很是欢喜。
他坐到了沈俞为他张开的腿间,用手指摸索着那两处湿润的入口,又俯下身去,仔细查看起来。
沈俞抬手捂住了眼,忍着被小妻子用手指摆弄自己的羞耻。庄同笙离得太近了,灼人的呼吸甚至就洒在他的腿根,更甚至……
沈俞身下的入口有些微肿,除此之外看着倒无事。只是庄同笙看着自己夫君身下这两朵因为别人浇灌而绽放的花,心中说不出的嫉妒与难过。
他红着眼死死盯着那在他的注视下不断瑟缩翕合的肉花,终是忍不住,伸出手去。
“笙儿!……”沈俞大惊,想要坐起却被深入的手指摸到了穴心,按软了腰。
“沈哥哥这里,还有后面,都肿了……”庄同笙神色低落,喃喃自语似的,“是被二爷弄肿的……”
沈俞立时身体一僵。又被庄同笙添了一根手指。很快,便是并着三指抽送起来。
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妻子停下,却被一句“二爷可以,我不行么”定住身形。
沈俞不再阻止。庄同笙便用手指草草扩张了,急不可耐地换成了阴茎插入。
“唔、笙儿……”
沈俞只来得及唤了一声,妻子的肉棒便已经顺利地直捣黄龙,尽数没入了他的身体。
他刚刚才接受过沈濯,穴中仍是高热湿润的模样,不仅有自行泌出的汁液,说不准还有沈濯留下的东西,是以要接纳庄同笙并不困难,反而敏感异常。
“嗯……”庄同笙深埋入沈俞体内,丈夫汁水丰沛的屄含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他安静地享受了一会丈夫肉穴的吮吸,缓缓摆动起腰臀,在丈夫屄里抽插起来。
他一边深入地肏着沈俞,一边忍不住想到那个比自己更早进入到这个地方的人,更在妒火的刺激下追问起来:“沈哥哥,二爷插进你这里了吗?就像我现在一样,把下面插到你里面。”
这个问题的答案两人都心知肚明,可偏偏要一问,便显得尤为淫荡与不堪。
“呃嗯……哈啊、笙儿……”
“沈哥哥,回答我!”
“嗯哈、唔……插、插了……”
“沈哥哥的小屄被肏肿了,吃得笙儿好紧……呜呜……”
“莫、莫胡说……”沈俞大骇,不知自己一向腼腆的小妻子怎的吐出些淫浪词语来。
“就是肿了!”庄同笙生气,发狠地撞着沈俞。
“呃啊!……轻、呜!……”
庄同笙竟猛抽了出去,龟头对准沈俞的后穴,没有一丝犹豫,一冲到底!
“啊啊——”
“那后面呢?后面这里也被插了吗?”
“嗯哈!笙、笙儿,啊!……”
“沈哥哥!”
“唔!被……也被……嗯啊!——”
沈俞听着庄同笙的话忽然心虚。自己分明是庄同笙的夫君,眼下却如与人偷情不守妇道的妇人一般被追问。
“呜……哥哥后面也被肏了,呜……两个洞都被肏了……”
沈俞险些要被羞死,却猛地被顶住了穴心,要出口的呵斥只剩下一声变调的呻吟:“笙儿、莫啊啊啊!——”
庄同笙见沈俞如此,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对着那点又狠狠撞了上去,碾住不放,只对着那点进犯,逼问道:“那夺了哥哥。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