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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做错什么?还得她被妈咪责怪,怎么就不算错?
况且她也就小小教训一下,能出什么事情,怎么在许星悦口中,那个孟书婉是金尊玉贵的娃娃,碰一下都不行?
赵英珍心中的火气越发旺了,明艳的脸上满是嘲讽:“怎么,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她孟书婉是不是,我说许星悦,你这圣母心怎么就不能改改,我因为她多嘴,被你舅妈打了好几巴掌,这口气,我是绝对咽不下去!”
“那你要怎么样?这里是首都,不是沪上,就算你再生气,将人喊出来了,你要做什么呢?骂一顿,打一顿?那后果你想过吗?你是真的想彻底让赵家跟程家决裂吗?”
许星悦似乎很是心累,又叹了口气,继续劝:“表姐,你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不要再去纠结了,舅舅跟舅妈会处理后面的事情,你这段时间还是好好哄哄舅妈,不要再出去惹事了。”
“我哪里惹事了?”赵英珍瞪她,恼火的不行,“你不帮就不帮,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反正孟书婉我是不可能放过!”
赵英珍说完,狠狠踢开脚边的凳子,拎起小包怒气冲冲离开。
嘭——
关门声大的震天。
许星悦望着门上晃动的挂件,眉心缓缓松开,温柔秀美的脸上平静异常,丝毫没有方才担忧的情绪。
她站了一会儿,轻轻笑了下。
她走回钢琴旁坐下,细长的手指按在黑白琴键上,激昂的音乐瞬间席卷整间屋子,那暗藏在音乐下的汹涌,石破天惊,令人心惊。
…
赵英珍越想越生气。
她最开始只是想借着许星悦把那个孟书婉约出来见一面,顶多就是言语上羞辱,出出气罢了。
结果许星悦搞得她好像是要怎么孟书婉一样,如临大敌不说,还各种说教。
笑死。
那么怕得罪程家,不就是怕那个程景林不要她吗。
她才不怕,反正她也没想过要嫁给程景森去给人当后妈,这个仇,她必须得报!
“小姐,咱们去哪?”
司机回头问她。
赵英珍眯了眯眼睛,冷声说:“去清大。”
既然许星悦不帮忙,她就自己去!
司机得令,迅速启动车子。
车子开在大马路上,走到一半时,后面坐着的赵英珍突然开口:“不去清大了,掉头,去三桥公馆。”
刚刚被气迷糊了,差点就忘记了。
许星悦有句话是说对了,她现在确实不能再去得罪程家,毕竟她是不怕,可爸妈那关不好过,毕竟昨天妈妈还在念叨要怎么补救跟程家的关系。
但是许星悦小瞧她了,她赵英珍可不单单是在沪上有人,这首都也有的是朋友。
整一整孟书婉那个乡巴佬,还真是她动动嘴皮子就能办成的事情。
“阿嚏!”
孟书婉猛地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夏桃担忧地问。
“没,就是突然有点鼻子痒。”孟书婉摇头,看了眼夏桃手边的书本,问:“还没找到合适的?”
夏桃摇头,愁眉苦脸:“翻遍了,只找到两本相关的,但是关于国外的资料很少。”
孟书婉一早就跟夏桃泡在图书馆寻找资料。
俩人这次还是一个小组,而这次她们的选题有些难。
俩人熬了两天才确定下来最终研究方向,只是这个方向是确认了,可素材却很难找。
“我觉得咱们泡在这里没有用,得出去走走看看。”
夏桃合上了书本,提出了建议。
“现在图书馆内的资料有限,而咱们的研究方向又是一个新的领域,还是要出去,到别的地方找找资料。”
她的提议得到了孟书婉的认可。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先去新华书店找找最新的刊物。
两人出了校门后,孟书婉对夏桃说:“其实我有点想做个体经济体系的研究,我感觉未来全国会有这个趋势。”
越接触国内外经济体系,她越发觉得,现在的集体经济迟早要被个体经济取代,毕竟国家在进步,在富强,不可能永远吃大锅饭,而个人经济带动集体经济这种模式,才会逐渐成为主流。
夏桃笑了起来:“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所以我刚才提出了出去寻找资料,这样咱们可以试一试按着这个方向去写。”
俩人边说边走,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在悄悄尾随。
尾随两人的男人,一个矮胖叫大山,一个瘦高叫福猪。
俩人接了活就蹲在清大附近蹲点,这一连守了两天,终算是把人盼出来了。
只是这一出来就是俩人,有点把俩人难倒了。
“福哥,这有俩妮儿,到底是哪个?”
大山有些拿不定注意,问身边的福猪。
福猪白了他一眼,“就你这认不清人的毛病,啥时候能治一治,有活你都不会干。”
大山讪笑:“这不是还有您在嘛。”
福猪冷哼,说:“个高的那个是,记不住脸,还能分不出高矮?”
大山脸上讪笑,心里嘀咕:这还不是你自己先前不告诉我这些,自己跑进去清大摸清了,故意卖关子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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