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怪就怪孩子没上过学(5 / 17)
点教训。
性器被猛地从上到下撸了一把,令人发麻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呜啊……!”
他喘着粗气,与散兵额头相抵,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姐姐……唔嗯……”
“不许舔我。”
威胁似的,下身的顶端附近传来一阵细腻的摩擦,小狐狸难受地叫了起来:“唔……不要了……呜呜……不舔、啊……!”
打一巴掌,要给颗蜜枣。散兵手上的动作加快,愈发周全地照顾着初次勃起的地方,手掌握着柱身移动摩擦之余,还时不时刺激着方才用指腹摸过的顶端。
小狐狸的人型几乎要从身后的门上滑落下去,两股颤颤,手不由得抱紧了他。
“呜呜……好舒服、嗯……!不要……嗯啊……姐姐、动……!”
“马上就好了。”散兵出言安慰道。那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泪光,贴在他一侧,分明是情动的模样,随即亲密又温柔亲了亲他的脸。
不能舔,怎么不能亲呢。枫原万叶又不傻。
散兵的脑子好像也被他乱叫给叫坏了,都没发现这小子原来会亲,不是只会舔人。他一心一意想让他赶紧射出来,随后好结束这场闹剧。
只要裤子一提,手一洗,就像没事一样。
是第一次吧。看样子也是。第一次自慰就有人这么照顾,他真是个负责的好主人。
按理说魔女独居这么多年,会点理论上该会的东西也不算离谱,只是他玩的估计小家伙受不了,所以还是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教吧。美少年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啊,可别被什么年纪大的骗了,随随便便就被别人看见忍耐不住射精的样子,然后就……
手掌中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黏腻又熟悉。散兵眯了眯眼,侧过头如蜻蜓点水般,在气喘吁吁的枫原万叶脸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然后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对于魔女来说,不死不老的岁月太过漫长以及,寂寞了。
散兵初入人间一百年,也就是他在稻妻的时候,和枫原万叶一样,对人间的事物充满着好奇心。他那时还不叫“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是后来经历猎魔时代后,他加入魔女协会时的称号。
而最初,他则是作为一只化型的小猫,在稻妻城中度日。
那双绀色的眼瞳见证过许多,人类的笑,人类的哭,人类的一切,包括生死。
曾经有一个人类,似乎是很喜欢猫咪这种生物,所以尝试过把他养在家里。魔女也是有尊严的,哪怕他现在是猫,人类很愚蠢,不会魔法,只能看到表象。他不愿待在那人给他准备的窝里,所以只是去吃点饭,然后就走了。
人类虽然短命又脆弱,但做饭还挺好吃。比雷电影好吃就是了。
那人还是挺坚持不懈的,他在稻妻城哪里出现,又喜欢在哪个点去晒太阳,他都像用了占星术一样清楚。时不时不知打哪儿蹿出来,掏出小鱼干就开始“小白小白”地叫,让他疑惑自己到底是只白猫还是紫猫。
“你的爪子是白的呀。”那人笑起来,伸出手顺顺他的毛,“尾巴尖尖也是白的。「小白」不好听吗?我觉得挺好听啊。”
不好听。他无语地叼着小鱼干走远了些。第一,他不叫“小白”,他有名字;第二,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他都不是,他是魔女,是一种非人族类,是稻妻名义上的庇佑者——魔女「巴尔泽布」的造物。他连魔女都算不太上,更算不上是人。
说了那么多,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关于人类如何杀死魔女。
猎魔协会,由一个不知名的人士发起,他也懒得多加了解。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基本都是混血,人类和非人的混血,所以他们能拥有更高的学习天赋,能够利用魔法战斗。与此同时,不择手段。
魔女虽然不老不死,但那是在没有被杀的情况下。人被杀,就会死,魔女被杀也是一样,只不过方法有点特殊——需要至亲的血液。
根据关系亲疏远近,不同的亲属血液对魔女的伤害不同。打个比方,要杀巴尔泽布,也只有他的血比较管用。
虽然是造物,但在创造之初,巴尔泽布给了他两滴血。所以直到现在,还有猎魔协会打着通缉令追杀他。
轰轰烈烈的猎魔行动中,其实死去的不止有魔女,还有很多无辜的人类。稻妻城有股讨厌的血腥味,他作为小猫,自然没法待下去,作为魔女也待不下去。
然后再等他回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再等他回到稻妻城、以人形站在阳光下打量这个人间的时候,才发觉没有了,没有小鱼干和“小白小白”了。
人类只要活短短一百年就会死了。
活得愈发长久,他就愈发觉得自己像颗冰冷的繁星之一。魔女独来独往,生命恒久;人类群聚而居,生命短暂,而绚烂。
他和雷电影没有所谓的“亲情”,因为对方也是魔女,而且是个呆傻的冰块,他不能奢求她表现得很热情。于是他开始追求“爱情”,似乎只要一些温度,他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试过去爱人,和人类产生一些联系,但很快发觉自己讨厌这种感觉。他的生命里充满了欺骗——他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告诉对方他的名字,他原初的真名。因为他不得不提防对方背刺他。
更何况爱人又不是说爱就爱的。于是魔女失败了,还是和周围的人没有一点联系,美丽得很孤独。再加上他看见空的处境,感觉到更深的恐惧。
他们只爱魔女的皮囊。他想,空几百年间搞暧昧的人都能从稻妻天守阁排队到枫丹廷了,也没见他真心喜欢过谁。
上次分手了,哭得那叫一个惨。他只好安慰两句自己这位老朋友,对方一边扑簌簌掉眼泪,一边哽咽着说:“你不懂,定期哭一哭对身体好,眼泪能排毒。”
神经。我都多余安慰你。散兵让他赶紧滚,喝了他家一半存货的酒,要么给钱要么滚。
今天的事让他想起很多。或许是下意识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羞耻。对于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他既抗拒,又隐隐透着兴奋与好奇。
夜晚来临,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四仰八叉的,齐耳的短发压在脑后,刺得脖颈有些痒。
刚才给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洗了个澡,洗得有点心累。枫原万叶现在因为发情期,有发热迹象不说,还黏人许多,整个人红扑扑热滚滚地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洗澡也不肯变回狐狸。他也不能说他,本来发情期情绪不稳定,怕给他说哭了,现在主打一个安慰式教育。
只好给喂了两口药,把人冷下来了再洗的。
还是洗狗,洗人是不可能洗人的。他叹了一口气,换了个侧躺蜷缩的姿势,盯着床周的黑暗出神。
枫原万叶好像不一样。
他一开始确实是按照养宠物的方式在养这只小狐狸,也自诩没有哪里做错,只是偶尔打闹的方式有些不讲究。万叶他又没什么边界感,狐狸嘛,连筷子都不会用,能怎么指望他和人保持距离啊。
所以他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跟自己这样?
散兵似乎百无聊赖地翻身,面朝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在床上扑腾。他有些搞不懂自己半夜在这想这些有什么用,好像一个思春期少男,到底是隔壁狐狸发情了还是他发情了。
应该是白天的时候。
他无语地闭上眼睛,然而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几乎全是枫原万叶那副可怜又色气的样子,似乎温热的吐息还萦绕在他脖颈周围,唇瓣还在被细细地舔舐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