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掉马(3 / 15)
向他冲去,伯旬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里,紧紧闭上眼睛,剧痛并没有传来,他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有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个人……竟然有一条灰黑相间的尾巴!
“我只希望你吓吓他,没想到你是想要他的命,那我自然不会留你了。”
一阵刺耳的尖叫传来,厉鬼消失了。
眼前的男人转过身,伯旬立刻红了脸,因为眼前的人实在是帅的有些离谱。还有一双和尾巴一样花色的猫耳!
他弯下腰,趁着伯旬还被定身不能动弹,吻住了伯旬的嘴唇,伯旬浑身一震,灵活的舌头突然就顶开他的唇齿,像条小蛇一样在他的口腔搅弄,屁股上还有一双大手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又摸又捏!
伯旬这下知道为什么老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了!十成概率是他!
猫妖吻他都不闭眼,大大方方地看着他的双眼,伯旬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自己闭上了眼。
猫妖见他害羞,最后吮了下他的舌尖,放过了他。
“醒来就能看到我了。”
伯旬慢慢睁开了眼睛,刚张开,意识刚回来,就听到室友在叫他。
“怎么了……”
他坐起身,撩开了帘子。
“你终于醒了,我们喊你大半天了,太诡异了,我们三个都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
伯旬大概能猜到他们做的是什么噩梦……
“我梦到一个红衣女鬼被霸凌,在教室被泼水,我想帮她可是我动不了……”
“我也是梦到红衣女鬼,但是我的更过分……我梦到她被一群男学生强奸……”
“唉……我也差不多……”
伯旬大概能拼凑出这整件事情,但是为了不吓到室友,只能说:“我没有诶,我睡得挺好的。”
“邪门……我吓出一身汗,我得去洗个澡。”
“我也去!”
室友三个人一起拿了盆去澡堂洗澡了。
伯旬重重吐出一口气,他跪坐起来,掀开自己的枕头,底下的黄符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他拿起符嘟囔:“怎么没用呢……”
“当然没用了,那只是辟邪的,要想压住厉鬼,得用更厉害的符。”
伯旬转身,看到床尾坐着那个刚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色猫。
他下意识往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快速转过身,质问他:“你是谁!”
猫妖甩了一下自己的微博,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手腕搁在膝盖上,慢慢说道:“我是个妖,我叫怀狸,你家曾经家道中落,你的老祖宗没办法,找到了我,答应为我提供灵气,而我护你们繁荣昌盛。”
“……”
“当然,这几百年,你们道观的灵气越来越少,到你这代,就……”
怀狸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伯旬对继承家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也知道确实道观这些年越来越破败了,上山寻他们的也越来越少,只有山中和山下寥寥几个村庄的村民会上山来上香。
“我一直不相信这些……”
伯旬的肩耷了下来,中午一场梦让他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见他情绪不高,怀狸伸出自己的尾巴让他摸,虽然他更想上手摸伯旬的屁股,伯旬看着眼前轻轻晃动的尾巴,又偷偷看了眼怀狸头上的猫耳,撇过头不理他。
“还记恨我亲你的事呢?”
怀狸用尾巴挠他的下巴。
不说还好,说来伯旬就炸了。
“你就是个色猫!不仅亲我,还摸我屁股!”
怀狸笑了,他爬到伯旬面前,用尾巴在他的嘴上擦了一下,碧绿的瞳孔竖成线,舔了舔嘴角说:“你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体吗,你的体液对我们来说,可是补充灵力最好的东西,你们道观欠了我那么多灵气,还求我保护你,我不自然要在你身上讨要一点?”
太犯规了!
长得帅就算了,还靠的那么近!!
伯旬的脸烫的快要烧起来了。
东市最东边的一座山上有一座道观,这座道观有着几百年的历史,祖祖辈辈干着驱邪抓鬼的活,可是如今,道观只剩下一个小道长了。
还是被逼着学的。
伯旬结束漫长的三年高中,在高三那年拼死学习,考上了东市的大学,伯旬的爷爷看到录取通知书时有些痛心疾首,伯旬的天赋极高,就这么下山太可惜了。
伯旬的爸爸也这么觉得,只有伯旬妈妈高兴得天天笑开了花。
“爷爷,你放心吧,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有什么牛鬼神佛,你从小逼着我练,我也没有看到过任何妖怪啊!”
伯旬抱着伯弈的手臂撒娇,伯奕正在忙着给他画符,没空搭理他。
“你懂什么,我们山上有位大妖怪!是我们老祖宗拿命跟他交易求他保护山头,保护道观子孙的,所以你从小就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
伯沉戳了戳儿子的脑袋,把他从老父亲身边拉走。
伯旬才不信,他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科学能解释的。
那都不过是家里人为了让他留在山上的理由罢了。
不想管了,关门找妈妈收拾行李去了。
隔天大早,伯旬背着包,拉着行李箱,站在道观门口,伯奕神神叨叨地念了一段咒,甩了甩拂尘,吐出一口气说:“好了,放心上学吧。”
伯旬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和妈妈一起下山了,在他踏上下山路的瞬间,一道光从道观后闪过,朝着伯旬离开的方向飞去。
伯奕和伯沉看着那道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学校,云荃问他:“真的不用给你在校外租个房子?四个人住一间,要挤死的呀。”
伯妈妈从来没有住宿过,一想到一群人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气都要喘不上来。
“不用!我想体验一下住宿生活!”
伯旬笑着上了住宿楼,云荃也有点好奇,今天家长还能上宿舍楼,云荃就跟着上去了,看到那间小屋子时,云荃皱着眉又退了出来。
“妈,你可太大惊小怪啦!”
伯旬笑着把行李搬到屋子里,刚进去就被一阵阴风刮得打了个寒颤。
云荃严肃地开口:“跟我走,这屋子不干净。”
伯旬嘟嘴看她,开口:“妈妈,你也这样!”
“爷爷给你的符带了吗。”
伯旬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记得贴上,如果贴了还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回家,我让你爷和爸过来。”
云荃一步两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伯旬爬上床,撅着屁股铺床,蜜桃似的臀部在空中晃,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他捂住屁股,往后一看,啥东西也没有,室友也还没到。他挂上床帘后,看了眼箱子底部的黄符,百般犹豫下,还是往床头的帘子上啪啪贴了两张。
刚准备爬下床,黄符哗一下,掉到了枕头上。
“耶?”
伯旬又探出脑袋,再爬上床,再贴,又掉,再贴,还掉,伯旬气的双手叉腰,看了眼自己的胶水,过期了。
“我怎么还会有过期的胶水呀!”
伯旬没办法,把黄符放到了枕头下。
刚解决完,伯旬的室友就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聊了会儿天后准备一起先出去聚餐,四个人离开后,伯旬的床上慢慢出现一个人,他捏着下巴看着压着黄符的枕头,抖了抖猫耳,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