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只卖给你打骨折价也要卖给你(5 / 6)
始!啧啧,你不会想跟我当朋友?像你跟申梵那样的?那不可能,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干你,朋友之间总插来插去那怎么算朋友,干脆,当我的秘密炮友,只给我插怎么样?”
周津樾本来是躺在他床上盖着被子的,这会突然掀开被子站起来,竟是赤身裸体的暴露狂,恬不知耻的晃了晃大腿根处的大鸟,“裴裴,你要不先舔舔,看看能不能舔出一个小裴确?”
“周津樾!”裴确咬牙切齿,抓起手上的外套扔到周津樾的脸上,“这不是你家!”
周津樾把罩在自己头上的外套拉下来,嘴里无所谓的说着,“是,是,不是周家那个大别墅,大金笼子,是你家,我们家。”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客厅就传来他的大叫,“裴确,你喝冰可乐吗?”
“裴确。”
“裴确?”
周津樾拿着两瓶冰可乐进来卧室的时候,生无可恋的裴确正靠床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有气无力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你可以装傻充楞,可是我每次面对你,感觉到的只有累,你是怎么有脸说要我做你的炮友的?秘密?”
“我就是一”
“你就是开个玩笑?”裴确放下手,露出一张脸被捂的通红,“你就是确信我没法不喜欢你才会这么厚颜无耻,确定我会答应你的每个要求,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都离不了你?”
“炮友?亏你说的出来!亏你说的出口?”
“你怎么说不出来,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个人来尊重!”
周津樾看了他一眼,“说完了?”
裴确只看见他拉开可乐罐环,对着自己的头侵倒而下,冰凉的液体从脸上而下之时,裴确抓住他的腿一跃而起,攥紧拳头对着那张讨厌的脸挥去。
周津樾侧身一躲,裴确挥了空,身体往前倾去,踉跄两步,快要摔倒的时候被周津樾拦腰抱住,裴确抬脚去踩他的脚,又被避开,向后用力,想要将人压倒,却只是让周津樾箍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妈的,周津樾,松开!”
经过这一系列攻击动作,他全身发热,额头也出了细汗,“你他妈的松开我!”
周津樾抱着他坐在床边,笑道,“还有力气生气的话,我会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掉,之后,你想我怎么做?来,你跟我说说,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身体的热意顷刻间更甚,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周津樾凑近他的耳垂咬了一下,贴着他的耳边,“你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善变的人,明明前几天还在和我互相舔屌,今天就对我冷着脸子,是因为看见我和魏斯诺在一起吃醋?”
“我没有!”
“狡辩!我哪里不尊重你了,我给了你选择,是你不要,是你非要原则一个见不得光的关系,这得赖我?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它快被你磨没了。”周津樾说。
裴确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他仔细琢磨着周津樾的话,回想着这些日子里的事,确实是自己不够坚定,是自己给了周津樾机会,也明白,是自己那点嫉妒在作祟。
如果周津樾继续纠缠下去,自己必定会妥协,那么2年前的离开不就变得毫无意义?
周庭虽然看不上周津樾的浪荡不羁,不学无术,但从这次带着周津樾出席饭局宴会,可以看出来还是当他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在周家给了他一席之地。
如果自己和周津樾在一起,破坏了周津樾和魏斯诺,那周庭定然会像过去一样让他离开,又或者是,周津樾放弃所有选择他,那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周津樾因为他,和自己一样,亲缘疏浅,孤独一人,他想要的不是温承睿随意说周津樾是神经病,而是他们把周津樾捧在高位,因为周津樾生来就是他人仰望的存在啊。
他垂眸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抬起手想要去摸,想想还是罢了。
“磨没了不是正好。”他转向周津樾的方向,试图去说服周津樾放弃自己,“你给我的选择,我一个都不想选,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和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我还没想明我要的是什么的时候,你已经占据了我的一切,之后这个想要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和一个满心满眼都是真心的女孩子在一起。”
说到这,他瞥见周津樾似乎认真在听,继续说,“你知道,小时候每天听到你叫周叔爸爸的时候,每次,我都偷偷的叫过,我羡慕别人都有爸爸可叫,妈妈可喊,不怕被你笑话,我做梦都不止一次梦到过被父母抱着的感觉,我渴望的却是你弃恶的。”
他苦涩的干笑了一声,“真的,虽然他们确实不是什么负责任的父母,但是,他不也给了你优渥的环境,给了你,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的,所以,你也长大点吧,负点责任吧,不要还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爱不爱的,为了自己的未来,仔细想想吧,嗯?”
周津樾难得摆起了正经脸,评价道,“我觉得你说的是真心话。”
可也是一句话时间的正经后,裴确就被他脑袋磕了一下。
“你有病啊!撞我头干什么!”
“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就是想要我别缠着你吗?”周津樾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下方,咬的太狠,裴确只觉得疼的抽,想是出血了,“松开你的狗嘴,出血了。”
周津樾松了嘴,“转过来,我要看你的脸。”
裴确气的牙都要被咬碎,“你手放开,我才能转啊。”
周津樾怕自己松开,人就跑了,“就这样吧,但是有点冷。”
他抱着裴确向后侧躺了下去,两只长腿伸进裴确的腿间,缠的死死的。
裴确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花藤的支架,只不过这花藤实属重了些,钳的紧了些。
稍微一动,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勾的更用力,更为让人烦躁不安的是抵在自己臀部的那粗硬的滚烫性器。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周津樾语气闷闷的,“我也很难受,你又不让我干。”
“你又不是发情期的猫狗——”
“你怎么知道不是,说不准啊,这段时间真是我的发情期,你给我干一次,我就,准你一个愿望。”
“你真是~”裴确道,“你说的真的?”
一看这傻子上钩了,骚气的周津樾起身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我说到做到,什么愿望都行。”
裴确半信半疑道,“做一次,一个愿望?”
“嗯。”周津樾跟他想的一次可不同,于是爽快的应道,“一次一个愿望。”
“包括,不要抱着玩弄的心对待那个女孩子,她看起来就被保护的很好,很可爱,如果,你不讨厌”
周津樾一只手捏住他的嘴,悄声说,“魏斯诺是老头子让接触的,说我按着他的话做,就考虑给点股份,你说我要是把他手上的股份一点一点都吃掉,然后再把他踢出领洋,拿着他的钱给我们裴裴买几十个爸妈兄弟姐妹,不就实现了你拥有家人的梦想?”
“唔~唔~”这个变态在说什么?放开手。
周津樾嘘了一声,“我也跟你不一样,我只要你,自然会把一切障碍清除,就像垃圾一样,清除回收。”
一切障碍,裴确拽开他的手,一脸紧张的神色,显然是当真了,“什么清除障碍,你做了什么?”
周津樾笑嘻嘻的说,“还真信,我说笑逗你玩呢。”
“真的?”裴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