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七岁别人都尊敬我除了你(2 / 3)
来接。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来接她这个举动有点冲动了,像是心烦之下毛头小子一般作出的决定,让他这人显得特便宜。
于是他斜她一眼。
“也就是我这会还在兴头上,等我没兴趣了你上门找我我都不一定愿意见你。”
还以为徐含露多少要怼两句,起码他对她说这种话,她向来不止不给好脸se还恨不得骂他几句,谁知话音落下之后她将正看着的手机屏幕一关,朝李叔说:
“麻烦您靠边,我在这下。”
席今节在后视镜给他个眼神,他于是听席今节的继续开,倒是席今节观察起徐含露。
她平时就不太ai笑,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因此这会儿也看不出有什么独特,和平时一样罢了,但席今节总觉得她心里有事,面上不表现出来,越这样的人才越在心里狂风骤雨。
容易憋出病来,跟他爸似的。
他这么个以自己为中心,恨不得所有人都围着自己转的人,第一次把心思先放别人身上。
“去医院g什么,不舒服?”
徐含露不看他,说话带刀子。
“不用你管。”
“天底下还没我管不了的事,”他将头靠在靠枕上,偏头去睨她,看她状态不对,又改口:“但你我还真管不了,我哪敢啊。”
徐含露懒得理他,心里笑了,他要是谈恋ai,肯定是哄小姑娘的一把好手,这些东西张口就来,让别人听了以为他多怕她,多依着她。
席今节没改目的地,李叔就将车停到他家楼下。
自从席今节归国,就没再回大宅里住过,自己买了套公寓独居。
他这人毛病多,吹毛求疵的,保姆天天贴身伺候他也觉得不习惯,明明是锦衣玉食让人伺候大的公子哥,不知道在国外都经历了什么,回来之后连打扫卫生都得自己亲手做才行,老宅里那套等级分明的作风他再也接受不了。
他这时候庆幸了,带姑娘回家,他不用跟任何人解释。
他家里装修风格是简约轻奢的风格,咖se的线条感简约有层次,时不时出现的花样繁复的配件倒是很贴他的x格,地毯铺了整屋,徐含露想这么大片的地毯一定很难收拾,偏偏他家里这地毯一尘不染,不仅地毯,家里各处都gg净净,物品的摆放像样板间一样整洁有序,除了他床上的被子没叠,否则像无人居住。
就是这里面灯太暗了,她明明开了最大档,仍然觉得不够明亮。
席今节刚倒杯水给她,水还没放下,转头看到徐含露已经把衣服脱了个g净。
他一怔,笑出来,将水杯放下,“啪嗒”一声。
“今天这么急?”
她不耐烦瞥他一眼,面朝他分开腿,手指绕着x口画起圈。
席今节喉咙一紧。他的床上,甚至是他的家里,第一次有个nv人,那个nv人还在他床上ziwei。
小席总:杯里的水我先自己喝一口,嗓子有点g。
徐含露今晚sh得很慢。
席今节的手指在她x口r0u了很久,sh意也不过是之前的几分之一,天知道她身t多敏感,他几乎不用特意做什么,每次他们要做的时候,她就已经sh得一塌糊涂,不像这次,好几分钟了,席今节不敢贸然进去,否则她疼了,他还不是得挨打。
他总觉得不对劲,g脆ch0u手。
“徐含露,不想做不用勉强。”
她打断他:“你直接进来。”
席今节心头一跳,撑着上身起来。
“你胡说什么,你这样——”
她一把拽着他的领子又将他揪到自己面前,眼里难得的带上薄怒。
“你也不听我的了!”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好笑,g脆闭眼躺回去。
命运不听她安排,那是理所当然,命运有自己的走向,她本来就只能顺应。他不听她的,那不也是一样的吗?他是她谁,凭什么听她的,更何况他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是席氏的公子哥,家里就这一个儿子,宠得无法无天,他那么张扬恣意,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听谁的话。
她就跟他做了几次,找到了在床上短暂的控制他一下的方法,就拿自己当他什么了,还妄图他听自己的?
她脸上忽然被人重重的抹了一下,她抬眼,看见席今节手指上还挂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那人的眼睛在水渍上停了几秒,扫向她。
“徐含露,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徐含露今天从上车起状态就不对,好像游离在外,又好像暗中跟什么sisi较劲,她明知道自己进去会让她疼得不行,还非要他直接进去,今晚的xa对她仿佛一场发泄,他觉得她好像想用疼痛证明什么,又0不透彻。
她抿着唇,把他一推自己穿上衣服。
“不做我就走了。”
她还扣着扣子,窗外忽然打了声雷,声音大得将玻璃震了一下,她动作一顿,雷声响起的瞬间她尖叫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席今节本来没怕,被她尖锐的声音惊得吓一跳,才反应过来她怕打雷,刚刚还厉害得很,推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怯,一转头打了个雷就把她吓够呛,偏偏今晚雷雨,雷一个接一个,他本来想等着她缓缓就好了,没想到再一抬眼她已经头埋膝盖里啜泣起来,单薄的脊背一怂一怂的起伏。
他脚尖一转,犹豫几秒,上去拍拍她。
“你怕打雷?”
她声音带着呜咽:“别管。”
她今天对他说了两次别管,另一句话却更让他记忆深刻。
她那句“你也不听我的了”。
你也?那还有谁?席今节瞥她,想安抚的手又收回来了。
难不成她还有别人,别人不听她的话了,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更贱更听话,所以急冲冲地约他za?
席今节觉得自己可真是被她给看扁了,不仅是鸭,还是备胎,大少爷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始作俑者还在这哭得梨花带雨。
可就是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太可怜了,让他觉得自己兴师问罪反而不像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先把当下应付过去再说。
他还是坐到她旁边去推推她肩膀。
“哭累了就喝口水。”
雷声小了,她也逐渐安静下来,只是头还埋在膝盖间,半晌声音闷闷地从膝盖下传过来。
“你得听我的,不然我再也不ch0u你了。”
席今节差点听笑了,这算什么威胁,太幼稚了,心想她还真是个小孩,这种威胁都说得出口。
嘴上却几秒后才慢悠悠说:“我就差给你当狗了。”
“那也不行,”她抬脸,表情倔强极了,“狗也有烈x犬。”
席今节站起来,“烈x犬才认主,认了一个,别的都不行,谁来咬谁,不好吗?”他把那杯水递给她,“先喝口水。”
她喝了口,忽然一个雷打过来,席今节眼力好,在她尖叫前先把水杯ch0u走放回桌上,她缓了缓,对他说:
“那我今晚睡你床,你睡地上,行吗?”
席今节随口答应:“行啊,反正我家有地毯,睡哪都舒服。”
“那我还饿了,你得给我做饭。”
他有点无奈,“这我真不会,点外卖行吗?”
她说:“我就要你做,你得听我的。”
他站了几秒,还真往